经常会有一些佛教团体或学校佛学会要出版特辑,就邀请我写一篇献辞或一幅墨字,有的还要求写稿或专题。
对于这些要求,如果以责任来讲,是应该尽量地满愿的;但往往时间并不允许,再加上有时候也真的是文思枯竭,或不知写些什么才好,我就只好应付应付了。
写一幅墨字代替献辞,找几篇旧稿应邀,就如此应付了。
如果是要求写专题的,能写则写,不然也只得推辞了。
如果允许的话,我是愿意多花一些心思在这些方面的。
记得以往较少此邀请,而我又较有时间时,我都相当用心处理的,而今却有力不从心之感。
、也许有人会以为,只不过是为特刊写篇献辞,真的那样难吗?是的,同一类型,同一性质的文章写多了,往往不是重复,就是应付了。除非自己不断地进修,而能推陈出新,开拓新境。
一个忙碌又有许多应酬的人,能有多少时间进修呢?但工作还是要做的,这就得以四两拨千斤、化繁为简的方法应付了。
也许这就是现代人的生活写照之一吧?
不过我的一份诚意还是在的,至少这些文章或墨字,都是我亲手写的,没请人捉过刀,这也是我一直觉得心安的。
一九九二年二月十一日·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