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看出了这老两口的什么问题?而且你刚才愣神的原因是什么!”听到孙哲的问题,天正沉思了一下,就打开电脑上存储的东西,映入孙哲眼帘的是一张大网,这一张大网上面的每个环节竟然是解决问题的必要条件。
这个时候,天正给他上了一课:“刚才那两个人就怕不是老两口,如果是的话,那恐怕他们也应该先让我们带他们到停尸间认尸吧,可是他们就恰恰的漏掉了这一个致命的错误的补救办法,反而急急忙忙的走了,这不得不让我们感觉这戏演得并不高明。”
“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刚才不下令将他们扣住,这样的话不更加说明你的勇武么?”孙哲看着天正的措辞,推理道。
“如果我抓起来他们,那么全盘计划将会被改变,他们的全盘计划被打乱,我们就不好从他们的口中问出事实,我刚刚的愣神并不是真的呆愣,而是在想一个计划,只不过脑子在飞速的旋转着,反应自然慢了起来。”天正说道。
“刚刚我已经猜到凶手之一是什么了,凶手之一应该是这家的仆人,按照你的推理如果刚才走出去的那两位不是夫妇,那么极有可能是犯罪分子的团伙成员,看着他们颤颤巍巍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啊。”孙哲说道。
“也有可能是被雇来演戏的托儿,可是我们的回答滴水不漏,相信他们一定抓不到把柄的。看到天上的那只红鸟了么,那就是他们的风筝。”罗天正指着那个来回飘着的风筝,坚定的说。
“看样子他们是盼着我们去死啊,好吧,我们来看看这只红鸟到底是什么货色。正好我们还没有两个人合力打下来移动靶的。”孙哲和罗天正同时拔出枪来,只听乓乓两枪,那只红色的鸟应声倒地。
孙哲用枪挑起那只红鸟,然后吩咐她的秘书用档案袋将红鸟的尸体送往鉴识科,等到鉴定结果一出来,孙哲连看都不看结果直接塞到了天正的手里。“这上面肯定是写着蝙蝠的字样,因为我很清楚,能在一击之内杀死两女一男,并且将他们的模样保持的栩栩如生,这样的东西一定是蝙蝠。”
“说得一点都不错,你的思想绝对一流。他这上面写的是这是一种欧洲的蝙蝠,具体的产地应该是本国,但是他们不明白的是,这群蝙蝠为什么会撕咬人类。”罗天正说道,“好了,下面我们就去见一见那一对假的夫妇,看看他们的下处到底是怎样的一副模样。”
两个人来到了接待他们的时候那一对夫妇告诉他们的地址,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陷阱。
当罗天正敲开了那扇紧闭着的门,他看到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头儿慢慢地将嘴张开,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来,但是不想这一天真的来到这么快,好吧,现在就让你们看看我们的实力,你们有两个人,而我们有千军万马!”
当那位老头儿撕下自己的人皮面具的时候,罗天正慢慢的松了一口气,对于他来说,真相往往就在自己不经意之间,在来这里之前,孙哲曾经说过,那对老夫妇都是假扮的,之所以颤颤巍巍那是他们装出来的,根本不像他们说的这么单纯。
“真是不幸被我言中了,你们那天混在人群当中,在我们专心讲话的时候突然进入地下室,装好了炸弹,才致使了我们的失算。但是我想你们大概没有这么多的人力,因为作为欧美残余势力的你们,已经翻不了多大的天了。”孙哲说道。
“那至少也要拉着两位总部长下地狱!”从房间里出现了一个老太太,他也用力撕下自己的面具,出现了一个不足十六岁的少女的脸庞。
“既然大家都撕破了脸皮,那我们可以见一见你说的那支‘军马’了么?”天正说完这件事情之后,故意提到了“军马”两个字,让这一对男女惊讶不已。
忽然,那位少女从自己家的笼子里面放出了数千只蝙蝠,这一回可让孙哲他们头疼了。“看样子你们没有做好任何的准备,就急急忙忙来捕捉我们了,你可真是闲不住啊。好吧,就让你的神话终结在这里吧,总部长。”接着那名少女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蠢人有蠢人的活法,精明之人有精明之人的活法。记住,你们现在已经成为了瓮中之鳖,快些束手就擒,天兵已至,你们毫无胜算!”门外,那名隶属于天正的男秘书蒯充说道。
“看样子你们的大军很快速啊,但是我不知道我的这些宝贝们能不能招待好他们呢?”那名少**险的笑着。
“我并不是要他们进来抓捕你,一会儿你就知道我的计划了!”罗天正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从背后响起了一声巨响,位于背后的墙被炸开了,那名少女被墙拍倒在地上,脸上鲜血直流。那些蝙蝠可不管是不是主人,上去就吸。
“来人,将这些洗血的家伙都给我拿下!”孙哲此刻反应过来了,然后她命令士兵用麻袋将那名少女身上的蝙蝠裹下来。然后那位少女被押下去治伤,孙哲看着那名已经哆哆嗦嗦的**老头儿,苦笑了一声:“何必呢!维护一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愚蠢国家。”
在审判室中,那位男仆哆哆嗦嗦的接过站在身旁的男警官递过来的一杯水,喝了下去之后,天正说道:“你如果是真正的主谋,今天也就只能葬身于蝙蝠阵之中了,蝙蝠这种家伙可不是认主人的动物,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在你们并不是夫妇,而是兄妹。”
“现在我就开始说出你们的真实资料,望你们不要惊讶,因为这都是你们的罪行,而我只不过是你们罪行的搬运工罢了。”孙哲接着拿出了桌子抽屉里的文件夹,读出了下面的一段话:“包车生,男,二十三岁,内蒙古人,工作为日耳曼省的省长秘书同时也是其家中的男性仆人;包瑰丽,女,二十岁,内蒙古人,工作为日耳曼省省长秘书,同时也是家中的女性仆人。”
“原来我们的资料,你们一清二楚,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你们会对我们了解的如此透彻。看来是我们的大阁领失败了。”孙哲看着垂头丧气的包车生,示意天正给他拿一张面巾纸,并安抚一下他的情绪。
包车生一看逃不出去,也觉得现在再隐瞒也不是什么办法,使劲一跺脚,慢慢的向着窗外吐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我就将这件事的原原本本全盘托出,我希望在这起案子中间大家能无所隐瞒。”
包车生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和中国春秋时期所发生的第一起“变态事件”相似的故事。庄园主是一个很无德的人,虽然掌握着万贯家财,但是他的德行品质实在不能用“人”的标准来衡量。
庄园主名叫史密斯逊,这个人并不是德意志正宗的人,而是由英国移民过来的。可是他却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当时我们看到的那个五口之家,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混乱的关系集合体。
史密斯逊通过了不法手段在暗中开了一个见不得光的企业,在私生活方面他也是极其的混乱,死去的女主人是她第三任妻子,前两任妻子因为不能忍受他的花心而离他而去,可是她依旧死性不改,不仅将第三任妻子迎娶进门,外面应该还有一大批的情妇,并且还将包瑰丽也······。
在包车生的嘴里,我们也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让天正也气急了。原来他的儿子和自己的两个女儿也有不清不楚的事情,况且就连作为父亲的史密斯逊也和自己的女儿不清不楚。
“这还算是人么!这样的家伙应该跟猪住在一块,每天被千百个人打,这么变态的家伙我实在不想说了!”天正闹起了情绪,孙哲只是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知道像天正这种正义感爆棚的人,如果真的发起怒来,除了自己恐怕谁都拦不住他。
“那么,你知道史密斯逊的上峰是谁么?”孙哲看着渐渐稳定下来的天正,然后对包车生提出了问题。
“我不知道他的上峰是谁,但是我知道这种人并不缺朋友,像这种抛妻弃子的家伙的身边,也不会缺少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可是问我他的上峰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包车生看着两位总部长的脸,像是求救似的望着他们。
“那你告诉我们,你们隶属什么组织,我想如果欧美联盟的余党还存在,他们可能会成立什么组织。”天正谨慎的答道。
“我是隶属于‘复兴故土社’,史密斯和我们有分歧,但是我们只有两个社团,他如果与我有分歧,那就只能说是······”包车生刚想说什么,可是他没能说出来。
“他死了。”孙哲测了测包车生的脉搏,“看样子凶手一定在楼下,我们冲下去,趁着他们的人正在向下滑。”
两个人冲下了楼,因为审讯室在一楼,然后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