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哲开着车载着天正两个人来到了韩国的庆尚道,却发现世宗小区的区长失踪了,因为这样,孙哲看到尸体的时候总感到有点难以置信,因为按照他的想法,只有找到当地最有权利的人,才能让这个尸体转移到联合众国韩国分部的验尸间里面,现在区长失踪了,他也不好意思命令士兵将尸体拉回到分部。
可是就在两个人刚要命令士兵看守住尸体、法医尽快的验尸的时候,有一位女子突然叫了一声:“这就是区长的尸体,因为区长的尸体上面他的那个老茧的存在,是任何人都无法模仿的。”
孙哲顿时起了疑心,她走到那名女子的身边说道:“区长是一个多金未婚的单身汉,他的简历上填的可是未婚哟,你又是谁?”
“我是谁哪由得你管,你们虽然是最高级别的世界级的干部,但你们能管的住别人的婚姻么?不错,我们区长并没有结婚,但是他已经答应了要娶我,而且我遇见他的时候,他的心完全将我融化,看来我是非他不嫁了。”
“原来如此,你是区长的情妇吧。我觉得像区长这么样的人应该早就已经结婚了,刚才我诈了炸你,你竟然连结婚这种说辞都出来了,你不觉得很可笑么?”孙哲这个时候也发出了不同寻常的笑声。
“原来你是在诈我!算了,既然你们已经拆穿了我的一个秘密,那就说明我无论变多少个秘密,在你们面前都是无用的。所幸我还是招了吧,是的,我就是区长的情妇,当然也是你们正在调查的死者李善平的前女友。至于杀人的事情,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只说我所知道的,因为这件事情实在不是我干的。而且你们能否答应我将这件事情保密,不要把它告诉我的父母。”那位情妇说完作势要跪,孙哲派了两个女警将她扶起来。
“看你的年龄,大概还没有到三十岁。你怎么就找这个足够当父亲的老区长来做情夫呢?你的脑细胞都死光了吧。”看着孙哲正在思考着什么,而那边的法医还在写着调查报告,天正开始闲聊起来。
“我觉得这种男人虽然老气,但是多金,跟着他就是为了他的钱,并不是为了什么。况且这个人喜爱喝酒,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找他的原因。”听到这里,天正命令孙哲那边的玲华警官将这个只喜欢钱的金牛座押出去。
在另一边,孙哲看到刚刚递上来的验尸报告,检验结果竟然与上次案件的检验结果一样,不免一个脑袋两个大。“这家伙也太大胆了,能够作上一次案已经算是够胆大包天的了,这家伙还要做N多次的案子,我实在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了。”孙哲看到验尸报告上面写的东西,也真心觉得这件案子一定另有蹊跷。
天正在看到孙哲手中的验尸报告后很不以为然的接了过去,轻轻扫了几眼,其实他在孙哲看这种验尸报告的时候,偶尔会不注重上面的东西,而是捡取自己所以需要的来破获一个一个的大案。
“有什么发现么?老公大人。我觉得这张验尸报告和上面的一大批验尸报告一样,都是一沓废纸。”孙哲刚要丢弃,天正却慌忙抢过那几张纸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倒是很聪明,但是你也要同时记住一点,不是对你没有用的东西就失去了价值,就算没有用,我们也要再次让它变得有用起来。”天正指点着那上面的某些字,孙哲不动声色的看着。
“嚯,我总算知道你怎么能够办成这么多快速的案子了。原来你一直都在怀疑这两件案子里面有没有关联性,结果是没有。我说的对么?”孙哲看出了天正的心理,这让天正输得心服口服。
“好吧,既然你都猜对了,可不可以计算出这家伙的行进路程,刚刚我看了一下凶手逃走的时间已经有一个小时了,在这一个小时他可以经过的地方,你能帮我计算一下么?”天正没有故意为难的意思,只不过看到这个时候孙哲陷入了死胡同,也给她出了一道题目。
“他能够到达的地方是方圆一千米的地方,如果再加上他是一个短跑冠军的话,应该去到的地方应该不只是方圆一千米的地方,还要扩大到一千二百米的地方。以每个人的速度来推算,这家伙此时应该正在某个小茶馆里品茶呢。”孙哲的话犹如当头一棒,让天正差点像在家里闹别扭的时候那样,跪在她的面前。
“其实我已经明显能够计算出这家伙的行程,就按照正常人每分钟是二百九十米,那样算的话,他跑的路程是290千米,然后如果他是名运动员的话,那他的速度就得按照375/分来算了,如果他能跑得出一千二百米,那就是450千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在韩国的某个南方的城镇里找到他。”孙哲的推测简直滴水不漏,让天正不知道如何推断他的思维。
孙哲看到脚下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从刚才那位被带下去审问的女子的饰物里掉出来的。天正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水钻,根本值不当的为了它而去杀一个人。
“不对,这是块很好的钻石,据我在大学里面研修的理工科的科目来看,这个水钻正好可以卖上几百块人民币,并不是天正你的脑子想的只卖几分人民币那样啊。你看它的外观,基本上是成色中最上层的,购买这个的一定是年薪过万的家伙。”孙哲说到这里,用眼神看了看天正。
天正迟疑了片刻,说道:“看样子事情并不难判断哪,这个水钻一定是死者买给他的那位情夫的,只不过这位情妇戴得如此不小心,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掉了,这让我们十分怀疑这场爱情到底只是一场游戏么。”
“先别管是不是游戏,这场案子你有把握揪出凶手么?”孙哲说道,他认为这样就可以简简单单地指认出凶手了,可是天正的回答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我已经掌握了,我们也不必费那劳什子去见那几位嫌疑人了。我们也不要去指望那个情妇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够了,就是这件案子的关键,并不在于有没有仇家,而是在于这家里的关系够不够乱。”天正的回答已经震慑住了所有的男兵和女兵,他们不知道也猜不出下一步将要发生什么。
接下来天正命令大家各回各家,然后自己和孙哲在回去的路上折返到去往李戎的家中,当敲开李戎家门的那一刻,两个人惊呆了,原来李戎家发生了血案。
据目击者称,那天李戎在我们问话之后,出去买了一瓶啤酒,回到屋里喝着闷酒,但是不知道怎么得,到了下午大约四点钟,家里突然传出了两声尖叫声,他们就发现了两个人已经因为流血过多倒地而死多时。
孙哲连夜叫另一梯队的人带着装备前来帮忙办案,第二梯队是由目暮诚实(目暮十三的儿子)带领的部队,因为我和目暮十三的关系,所以只好关照这个小侄子,让他带着士兵先行去侦察门窗有没有从外面打开的痕迹,得到的却是完全正常的回应。
孙哲却从坂口幸子的口中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结果,那就是李戎的夫人在最后时刻呼喊的名字,竟然不是警察,而是自己的继子,也就是前两天死亡的李善平。天正看到这个的时候,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看来一切我都掌握在手中了,现在只是需要解决这最后一个案子,剩下的就让那些手下们去写总结报告就得了。”天正已经看透了以前案子的一切,他并不急于告诉大家真相,而是让目暮诚实去后面的仓库里面找一些酒瓶子,而且点名要最破旧的酒瓶子。
等到目暮诚实将那些酒瓶子一一放在了天正面前,说道:“总部长叔叔,您怎样将这离奇的案子给我们解决掉,就看您自己的魄力了。现在我们都在看你怎样导演出这一步步的好戏呢。”
天正将手一摆,说:“这并不算什么好戏,只不过我希望你记住这一件事里面的任何一部都计划的格外精密,应该说如果没有真正的高手出来,简直就是一个死案。我也是根据他们留下的破绽才解开这个问题的真正的答案的。”
“首先这还得多亏了孙哲的情报,因为他的情报,我才能在这里和大家一起看着一件案子该往何处发展。”天正说到这儿,面向着地下站的乌泱泱的人群说道,“这一切虽然都是一个陷阱,但多亏了孙哲的提醒,我才避免了走弯路。”
“我早已经察觉出来了这一家子的关系会比较难处理一些,可是在你们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东西,但是在我看来确实有一点破绽的。大家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们发现尸体的现场,那位死了儿子的妇女穿得异常光鲜,而且她的年龄应该在三十岁上下,但是却找了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公,这也就说明了她并不是结发妻子,而是继室。”天正解释道。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下面的一位韩国代表说道。
“这样只能说明一点,年轻的儿子和年轻的继室呆在一起,迟早是要出事情的。”天正的话让所有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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