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颇为得意,一拍马鞭,“驾”了一声,朝终点冲了过去,胜利在望,她已经看到宫人们举起的终点旗帜了。
“陆公公,你看,娘娘快到终点了!”肖羽很激动,暗自恨着劲,希望刘芸锦能快点赢得第一。
“皇上呢?”陆公公擦了擦眼睛,正在寻找南宫暮延的身影。
“别找了,您就准备好银子吧!”肖羽笑道,大部分人都赌青骓赢,不知道陆公公的月俸够不够输的。
然而,就在刘芸锦还有最后五十米冲刺的时候,谁也想不到,身后远远传来一声清脆的哨响,划破了夜空。
青骓听到了主人的哨音,立刻扬起马蹄,长嘶一声,差点没把刘芸锦给翻下去,她费劲地抓住马鬃,趴在马背上,才稳住了身体。
再打马,青骓不再往前跑,只是原地打圈,这下可把刘芸锦急得满头汗,她双腿夹着马肚,催促道:“走啊!快跑啊!”
不多时,远处传来马蹄音,是南宫暮延骑着马赶来了,他勒僵停在刘芸锦身边,问道:“咦,怎么了?”
“是你吹的口哨?”刘芸锦怀疑地问他。
“谁?什么口哨?”南宫暮延一脸雾水状,故作无知道:“你的马怎么不跑了?”
“它……它不走!”刘芸锦额角发炸,刚才还庆幸自己选了一匹快马,现在她得意不了了。
“是么!”南宫暮延稍微一侧身,抓住青骓的缰绳,就这样牵着马,与刘芸锦一同走到了终点线。
终点的地方,做裁判的侍者一挥旗子道:“两匹马同时达到,平局!”
“嘿,杂家没输!”陆公公来了精神,高兴地叫了一声。
“这都可以?!”肖羽看到平局的结果很纳闷。
刘芸锦侧头瞥了一眼南宫暮延,黑着脸问:“这怎么算?”
“你没赢,朕也没输,两不相欠。”
“那我……”
“继续跟着朕!”南宫暮延笑得格外灿烂,露出一排洁白又好看的牙齿,这样的结局他表示大大的满意,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就是好,嘿嘿。
后来,刘芸锦不得不跟去了长乐殿,南宫暮延在长乐殿摆了夜宴,让歌姬优伶们献歌献舞,吃吃喝喝玩闹了一夜。
拂晓时分,众人都已经疲倦至极,刘芸锦本身对丝竹歌舞就不怎么感兴趣,格格不入的感觉让她觉得百无聊赖,听着叮铃咚隆的编钟声,更觉得困顿的不行。
这时,南宫暮延放下酒杯,侧头一看身边的女人,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睡着,他挥手示意歌舞停下,然后,将刘芸锦轻轻托起,抱她进了殿内的寝室。
刚刚为她盖上锦被,身后陆公公悄然道:“皇上,该早朝了!”
南宫暮延看了一眼蜷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后,沉思片刻,对陆公公道:“传朕口谕,免朝一日!”
“诺!”
天色微明,乾元殿内外已经站立了文武百官,等候皇帝早朝,等了许久不见皇帝到来,只见陆公公带着随行人来到殿前传旨:“皇上口谕,今日免朝!”
官员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皇帝要免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