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陆公公礼貌地送上治伤的药后,肖羽识相地替他们关上了殿门,肖陆二人不愧是南宫暮延的左膀右臂,配合如此默契,简直是天衣无缝。
“让朕看看你的伤口!”屋里只剩下南宫暮延与刘芸锦二人后,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左臂上,那里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不用!”刘芸锦转身,她这点伤算个鸡毛菜,自己敷点药就好了。
“朕说看就得看!”南宫暮延上前就要来抓她。
刘芸锦烦不胜烦,回手便以攻击来阻止他的进犯,二人又打了起来。
殿外的人都听见屋里传来乒乒乓乓的打砸声,侍卫们面面相觑,后来又听见里面传出呼救的声音,陆公公惊问:“肖护卫,皇上在里面……”
“别担心,皇上不会有事的!”肖羽露出一抹高深的笑意。
皇帝的确不会有事,有事的是刘芸锦,她好手好脚的都打不过南宫暮延,更别说她有伤在身了,才二十几招,就被南宫暮延给擒在怀里,且被点了穴道。
此刻,她坐在椅子上,动也不能动,像个女神像,南宫暮延坐在她身边,开始剥她外面的紫色纱氅,纱氅滑落,露出光洁的肩头。
“南宫暮延,你混蛋,你无耻,你琉氓……”刘芸锦气呼呼地叨骂着,里面只剩下一件白色绣水仙花图案的束衣,几乎呈半裸状,这让她感到又紧张又尴尬。
“别吵!”他头也不抬,眼睛紧紧盯着她手臂上的伤口看着,因为刚才的打斗,伤口又被扯得流血,红肉翻在外面,血液顺着她白皙的手臂往下滑,南宫暮延皱了皱眉头。
刘芸锦真以为他会帮她包扎伤口,但是叫她惊掉下巴的是,某人没有用纱布白酒替她先消毒,而是压低脑袋,凑到她手臂处,像狗一样用舌头舔了起来。
“南宫暮延,你干吗?不要这样,滚开……”当他湿热的舌尖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刘芸锦感觉到全身的神经被激的一颤,心也蓦地一惊,然后扑扑跳个不停。
南宫暮延仿佛聋了,兀自用舌头tian掉伤口上流出的血液,轻柔地把整个刀口都给舔干净,末了,他抬起头来说道:“好了,伤口已经清理干净了!”
“你是狗吗……”刘芸锦欲哭无泪,桌上好好的白酒不用,有见过用舌头清理伤口的么?
“朕是皇帝!”
刘芸锦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他还知道自己是皇帝,那么为何像条狗一样?
其实,南宫暮延没有告诉她原因,刘芸锦也不可能知道,身为南宫家族的传人,他们天生有着一种自行疗伤的本事,伤口凡是经过他们tian舐之后,就会愈合的特别快。
南宫暮延舔完伤口后,就开始给她上药,薄薄倒上一层药粉后,又用纱布给她缠绕起来。说实话,他的确只是个当皇帝的料,包扎的技术菜到瞎子都比他包的好。
等到他打完收工,给刘芸锦解开穴道后,刘芸锦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粗的像个水桶,她实在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抬起头,切齿道:“不过是个口子,我死不了!”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感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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