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我正要喝完鱼片粥,父母便来了。
母亲心疼的说:“听纸鸢说你染了风寒,可要多注意身体。”
看着那默默关心你的父亲,心中一阵酸涩。商家数代的的荣华葬在他手中的时候,该多么的悔恨。
父亲的语气中有些责备:“素日里,你总是待在家中,从不参与活动,现在好了,身子如此的廋弱。”
我思索几番,撒娇道:“往日女儿整日沉浸于诗词歌赋,春花秋月之中,不喜热闹,以至于身体较弱。女儿今后想多出去走走,也好多见些世面,多交些朋友。”
父母喜上眉头:“这自然是好的,你做的决定我们都支持。”
我像一只慵懒的猫儿一样蜷缩在母亲怀里,惬意的蹭了蹭,感受着久违的温暖,和浓浓的亲情。
几日后
我像往常一般起床洗漱。趁着纸鸢和敛影给我梳妆的时间,小眯了一会(得到作者君的真传,该偷懒时就偷懒)
再睁开眼已闪瞎24k钛合金眼,镜中的人儿梳着流云簪,配着清丽脱俗的首饰,一身略显简单的月白色的长锦衣,用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青色的丝线绣出的兰,姿态幽雅潇洒,碧绿清秀,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
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清雅之气。
美而不自知。
“小姐本就生得美,再作一番打扮,更是似琼宫的仙人儿。”
闻此言,心中泛起一丝欣喜。没有那个女孩而是不爱美的。
只是今日为何要做此番打扮呢?周生十七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