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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东升的太阳为世间带来了无限的光明和暖意,把龙虎山庄的一切都沐浴在温柔的阳光下。

仇焰与仇炎就像两尊大佛一样,站在阳居的大门口,两人谁也不看谁,好像两人不是兄弟,而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似的。

阳居的守卫们不动如山地站在自己的岗位上,对于两位少主跑来抢他们的岗位,他们视若无睹。

仇炎的手臂上还缠着昨天沈如浓替他包扎的纱布,他的俊脸上一如以往般淡漠,但是他的眼眸深处尽是担忧之情。

昨天晚上有人跑到石牢里救人,但是石牢里的警铃却被按响了,而第一时间赶到石牢里的却是对水星月厌恶至极的地狱之王。

仇焰与仇炎明白石牢里的人儿肯定又受到了折磨,哪怕他们的求情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们还是来了,一大清早到阳居来,等着他们那个没有心的大哥起床。

同时出现在阳居门口,让仇炎与仇焰瞬时像成了仇人一样,谁也不看谁。

“你们像是兄弟吗?”温柔得如春风般的嗓音传来,便见沈如浓挂着浅浅的笑意向阳居走来。

仇焰与仇炎同时对望一眼,两人眼里同时闪过一抹不自然。

仇家兄弟的感情虽然不似平常人一样深,却还有兄弟之情,想不到会为了一个女人,兄弟俩居然能视对方如陌路。

沈如浓温柔的眼神看着两兄弟,淡淡地自言自语:“红颜真是祸水吗?”她的眼神飘向仇炎,眼眸深处有着无言的伤痛。她也是红颜,可是她认识仇家兄弟多年了,却未曾让他们对她兴起一丝的爱意。

一个水星月,一张与他们都憎恨的面容,却在短短的一个月内让仇家兄弟都发生了变化。

明明跟尹静云相同的面容,为什么还是轻易地做到了她和尹静云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沈如浓苦笑地抬眼看着头顶上的一片蓝天,天意呀。

仇炎与仇焰再次相视,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却不出声。

这时兰姨从阳居里走出来,对仇炎与仇焰说道:“两位少主,王已经起来了,不过王说如果你们是来求情的,就请回。”她看向沈如浓,继续说道:“王允许沈小姐进去。”

沈如浓温柔的双眸闪过一记诧异,随即像是明白似的,脸上的温柔顿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思。

仇炎与仇焰同时看着沈如浓。

“如浓。”兄弟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此时倒有兄弟的默契。

仇炎与仇焰相视一眼,改由仇焰开口:“如浓,大哥不肯让我们进去,月儿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沈如浓看一眼兄弟俩人,淡淡地叹息着:“我尽力而为了,不过我想我也无法扭转乾坤。”仇阳知道她也会来阳居,而且只允许她一个人进入阳居,不是给她面子,而是要跟她问罪。

她和仇阳都很清楚,昨天晚上出现在石牢里的两个蒙面人就是她和仇阳。两人的招式一模一样,他们就知道了。

仇阳没有立即派人到医居把她抓起来,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而她不能丢下水星月不管,她非常清楚,她离开石牢后,仇阳一定又会折磨水星月的。她是学医的,医者父母心,就算仇阳会问她的罪,她还是来阳居了。

她想知道水星月现在到底怎样了。

沈如浓跟着兰姨走进了阳居。

仇阳刚好从楼上走下来。

仇阳与沈如浓对视着,良久,仇阳才命令着:“兰姨,这里不用你侍候了,你先出去吧。还有告诉外面所有人,没有我的叫唤,谁也不许进来,否则格杀勿论!”

兰姨恭敬地答应着,然后小心地退了出去。

沈如浓一扫平时的温和,径直地走到真皮沙发上坐下来,并且跷起了二郎腿,冷淡地看着仇阳走向自己,等仇阳在她的对面坐下的时候,她冷淡地开口询问:“师侄,我想知道水星月的情况。”

仇阳冷冷地看着沈如浓,英挺的剑眉挑得老高,他的绝色师姑开口称他为“师侄,而不是以往的名字,摆明了就是拿辈份来压他。他在心里冷笑着,别说他现在是地狱王国的王,就算不是,他也不会允许有人拿身份来压他。

仇阳对沈如浓一直都恭敬有礼,平时总给她几分面子,却不代表他就怕她。

“师姑晚上睡不着觉吗?半夜三更摸到石牢里去。”仇阳不答反问着:“想救人吗?真是医者心慈呀。”最后一句却是讽刺。

沈如浓淡笑着,秀气的娥眉挑了起来,眼里也带着失笑,吐出的话语带着调侃:“有人却比我还要睡不着觉。”她可没有错过她刚进入石牢的时候,仇阳正蒙着面占水星月的便宜。

仇阳可以蒙骗这里所有的人却无法蒙骗她,因为他们的一招一式同出一辙,摆明就是同师门的人。

仇阳俊脸闪过怒羞成恼的神色,他的眼神瞬时转成利剑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师姑,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从他的薄唇逸出:“沈如浓,别忘了你在这里的身份,那些不是你有权利干涉的事情!就算你是我的师姑,犯了错一样要受到惩罚!”

沈如浓定定地看着仇阳,良久她叹道:“何苦这样折磨她呢?她何错之有?她现在还好吗?”

仇阳冷冷地道:“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说完,他扬起一抹冷笑。

沈如浓霍地站起来,瞪着自己对面那个没有心的师侄,气怒地道:“你又伤害她了?”

仇阳冷笑着不语,他的表情却告诉了沈如浓,他是又伤害她了。

沈如浓气怒地抄起放在自己面前茶几上的茶杯,用力地掷向仇阳。

仇阳一偏头迅速地闪开沈如浓的攻击,茶杯落在地上“砰”地一声摔成了碎片,碎片四处乱飞。

“沈如浓!”仇阳咬牙切齿地低吼:“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到时别怪他不尊重她这个师姑了。

“很好!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平时他如何冷漠,如何的残忍,她可以视若无睹,因为那些人都是一些该死该罚之人。但是此次不同,水星月是一个无辜的女人,她最大的错就是不该长着与尹静云相同的面容,不该心直口快,说了老实话。

仇阳慢慢地站起来,冷冷地道:“看来师姑还想动手。”

沈如浓轻笑着:“昨晚并没有分出胜负。”仇阳的一身所学都得到她师兄的真传,除了那些奇门阵法她不太懂之外,她的一身所学并不输给自己的师兄。如果她与仇阳真正地交起手来,她不一定会输。

仇阳不再开口,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就与沈如浓再次交起了手。

阳居内的打斗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所有人都不敢入内。

而仇阳与沈如浓依然难分胜负,最后还是沈如浓先收手。

“仇阳,让我到石牢里看看她。”沈如浓的气息有点喘,绝色的脸上有着红晕,那是她疲累的迹象。

仇阳挑着冷笑:“师姑与师侄还没有分出胜负呢。”

沈如浓看一眼还是气定神闲的仇阳,苦笑着:“其实师姑已经输给你了。阳,如果觉得你昨晚的伤害不会要她的命,那么就恕我多管闲事了。”说完她转身就想离开阳居。

“如果你真的愿意见死不救的话,那你就不要去石牢了。”仇阳冷冷地说着。

沈如浓的脚步停了停,随即快步地离开阳居,顾不得门外那两尊门神焦急的神情,匆匆忙忙向石牢奔去。

仇炎与仇焰互看一眼,也跟着沈如浓向石牢的方向跑去。

没有仇阳的命令,仇炎与仇焰只能站在外面的大门口处,并不能走入石牢之内,连那道连接着大门口的小道都无法走进去,那两个只听令于仇阳的黑衣男人就像两座大山一样,高高地屹立在大门口的左右两边。

因为那两个黑衣男人是仇阳那五十名守卫,仇炎与仇焰即使是地狱王国的少主,也无法让他们给一点面子,通融地放两人入内。

兄弟俩人对视一眼,两人都发现对方的眼里有着对兄长仇阳的不满,尤其是仇炎,那不满的眼神差点变成了怨恨。他是地狱王国黑势力的统领者,不同于仇焰只挂着少主的名份。在地狱王国里,除了仇阳之外,他仇炎就是最高领导人,但是此时他也受制于兄长,不能也不敢踏进石牢半步。

如果他就是地狱王国的王,那该有多好呀1

这个念头忽然在仇炎的脑里闪过。

仇炎的眼里闪过了寒光,他其实是无意王位的,他觉得接手黑势力都是顺从父意,但是此时他却真真切切地希望自己就是地狱王国的最高领导者,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把她拥进了怀里,也不会伤害她。

他不说爱,但是他非常明白自己对她的在意已经是爱了。

他也很意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她的,是从他第二次对她的探寻开始吗?其实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去爱,可是他就是像自己的弟弟一样,一头扎进那道千丝万缕的情网去了。

他不想让自己的弟弟亲近她,也不希望兄长伤害她,可是……

仇焰定定地看着仇炎,没有错过他的手握成了拳。

是他的错吧,如果他不叫二哥用心去感受她的不同,二哥又怎么会对她改变看法?二哥是没有说什么,可是二哥的所作所为已经明明白白地宣布了对她的爱意。

她是他的!

仇焰心里的担心却提上了心头,她还会是他的吗?

兄弟就是兄弟,憎恨一个女人一致,爱上一个女人也一致。可是憎恨与爱不同,一个人可以被很多人同时憎恨着,一个人虽然也可以同时被很多人爱着,但是结果却相反。憎恨同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可以齐心协力报复。爱上同一个人时,他们却会成为对手,争个你死我活,结果仍会是伤感的。

不知道她是否还好?

仇焰俊脸上毫不隐瞒他对水星月的担心,他恨不得变成一只苍蝇,立即飞进石牢里看个究竟。

沈如浓为什么还不出来?

这个疑问同时闪过兄弟俩人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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