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下他,保自己的命,要么都死在这里,在顾宁臣的心中,依旧做着生死的挣扎,看来只有自己先去寻找生路,否则才能够活下来。牺牲一个总比牺牲全部强得多。顾宁臣并没多说什么,收拾好的东西,就打算离开。此时,无笑的嘴角突然又先出一抹微笑,在寒光下笑得可怜。讥讽的语气轻蔑地说道,口中还带有期盼。“顾宁臣,小心点。”
顾宁臣推动机关,立刻准备离开,只看得到那刀刚一触到,周围的冰墙上突然裂开,只见一丝裂纹过后,就看见了一个青铜做的铁门,随着爆裂的声音裂开,大门来打开后,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到一丝光芒,据他自己估计,这里面应该是没有透风的密室。顾宁臣走进密室之中,大门缓缓的关上了,回眸间,只能看得见淌血的无笑。门官关上之后,再也看不见光。
随着蜿蜒无尽的密室通道走了过去,只能是觉得四周寂静无声,听不到一点声音的静谧反倒让顾宁臣的心顿时胆怯了不少。他的腿在慢慢的抽搐,时间一点一点了的消失。只听得到墙壁上的水滴滑落的声音。他心里重复着一种声音。他在嘴中满满的对自己说,前进!前进!有何害怕的。前路上并没有什么害怕的地方,最终的在心里幻想这的一切鬼怪之类的东西都似乎是在眼前出现。
顾宁臣心里忐忑的抚摸着墙上细小的墙壁,墙壁上的纹路很是粗糙。没有一丝一毫的整齐感。墙壁上岩壁整齐的朝着北边,纹路也由零乱变成细腻。突然,从触感流露到全身,摸到了一块突然凸起来的一块。
顾宁臣大声的喊道。“萧新,你在什么地方?”声音传播了出去,却听不到一点回复。他心说。或许是萧新在什么地方还没有听到,反正照着这条似无底洞的一条路走下去,肯定不会让自己扑个空,就算没有办法找到这二人,也可以先出去寻找到父亲和老康他们,然后再做打算,照样子再一次从那个矿洞进入,但由于矿洞的门被封死,还是需要另寻他路。
就在他顾宁臣思索之时,忽然听到一声细腻的温柔的声音从深处响起。“宁臣,我在这儿。”
顾宁臣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却无法看到任何人的存在。突然辗转反侧后,看到了一个女孩子的身影,那不是萧新吗?顾宁臣走了过去,叫道。“萧新,是你吗?”
那黑暗深处听到一丝温柔的声音,她说道。“是我。”
顾宁臣走上前去,突然发觉什么一样,赶紧往后退了好多步,然后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嘴里依然嘈杂这声音。慢慢的说道。“你究竟是谁。你不是萧新?!!”
那身影慢慢走上前来,面容还是依旧一模一样,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那样的美丽。他说道。“我就是萧新啊。你顾宁臣眼瞎了?跟你妈个娘们儿似的,赶紧准备准备,无笑呢?”
这根本就不是萧新,在他的心里忽然大声的冒了出来,根本不是这样的,在他心里的萧新虽然美丽,虽然善解人意,但是总是一副泼辣的性格,但是此时那种刚强的气息早已是不见了踪影。虽然外表并没有发现一点变化,看不出他一定一点的变化。从冰窟上不见,到现在的一切,种种可能,都证明了他可能就不是萧新。
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心说,原来如此,这是一点似乎刚才没有发现的事情,在当初,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对了,这一条路只能是从墓中的暗门出发,这一条道虽说是通往外路,出去之后有怎么可能会有人在回来,就算是再回得来的话。就算从外面进来的话,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萧新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冰窟上,然而就算是在冰窟
上,也不可能到达这条暗路的,除非,除非。他的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念想,除非他是鬼!
那萧新似乎是有点等急了,走上前来问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无笑呢?下一步的计划又该怎么办,难道任凭在这里等死,也不想一想出去的线路,你这榆木脑袋,为何呆立在这里不做些思考呢。”
顾宁臣眉头一皱,反驳道。“你根本就不是萧新,若你真的是萧新,你可否答得出我们最后一次相遇是在何处?”
那萧新一甩头发,依旧那样趾高气扬的气息说道。“自然是在冰窟的上面,难道你忘了你不深跌了下去,是无笑抱住了你,才没有让你跌落深渊。”
顾宁臣接着说道。“就算是这样,那你能够告诉我为何你能发现这个隧道,在冰窟,明明只有冰床的机关可以打开这条路的门,否则根本就是难以入内,再者说了,这周围可都是青铜的墙壁,别跟我说打什么盗洞,你以为我是孩子思维?”
那萧新说道。“就算什么都是你有理,但是也不要得理不饶人,我有说过我是从这里近来的吗?我明明是从机关墓穴的地下操控枢纽进入的,你这个傻玩意儿,你倒过斗吗?墓里的机关都有一个屋子进行控制,只要是钻入这个控制室,就一定能够找到这条逃生的道路。”
不对,顾宁臣对自己的心说,就算是通过控制室找到,可是上面离下面至少有二十多米,就算是下个楼梯,也不可能是这么轻松,二十多米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会和上面连着,既然上面是枢纽,自然有逃出去的方法,为何又要绕路而下,到达下面,再从下面的道路中逃离。
顾宁臣越想越奇怪,总是觉得这个萧新给他的感觉就是在刻意隐瞒什么,不想要说出来,或者说是根本就不能说出来,虽然他知道自己与她最后一次相遇的地点,但这不能证明什么,看着他那脸上的神色,也不觉得他是在骗人,可是,总会有那么一个念想,就是——他说的并不是实话。
就在顾宁臣迟疑的时候,突然在他的心里升腾起了一丝笃定,这未免是直觉的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