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似被子一样的虫子缠身,这俩人怎么这么不仗义啊,是谁口口声声说要护主的,那李清魂居然说要先去堵截虫子出来的地方,可是这些虫子既然是里面冒出来的,那就可以确定,里面的比外面的还要多得多得多。
李清魂挥起刀剑,让萧新站在他的肩膀上,萧新奋起一跃,便跳过了虫群,顾宁臣突然有点支撑不住了,这还跟挣扎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再怎么挣扎,堵住你的鼻腔和嘴,也只能是死路一条。萧新安全落地,虫群似乎对顾宁臣念念不忘,还是一如既往的朝着这边冲了过来,萧新道,“我发现了!”大叫一声,示意李清魂赶过来。李清魂刚要起步,突然看了一眼在虫群里挣扎的顾宁臣,心说,一定要坚持住,在我炸塌隧道之前千万别死。
空间有些狭小,不能让他使用飞檐走壁,靠着一阵侧翻,以强有力的手作为支撑,然后右手支撑,左手则见势杀掉那些干扰自己的虫子,不出两秒,以跨出八米远。便看见了萧新,萧新在一旁的土地上左踩踩,右踩踩,神情恍惚,但也充满了肯定,道。“就是这里。”
低下头看那个地方,有着许多窟窿,这个地方应该可以通道古墓的中枢,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炸了这里,有些不妥。但萧新看着顾宁臣同强大生命力竞争的样子,立刻拉响几个手雷,迅速一推李清魂,便落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不好,墙壁开始倒塌,随着刚才那一响,整个古墓的结构有所改变,被爆炸的威力所撼动,隧道开始坍塌,看来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硬着头皮上吧。二人快速冲向前去,立刻跨过那些似乎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的虫子,但此时突然发现,没有办法把顾宁臣弄出来。
萧新迅速拿起枪,却被李清魂一拳打下,枪被打到一边,萧新立刻狼狈的跑过去捡了过来。只听李清魂道,“如果信得过我,就让我拿刀试试。”
“试试?”被蒙住了一只眼睛的顾宁臣道,“你知不知道这会出人命的。”刀从脸上划过,若是划到了眼睛,就算没有多深,也就完了。萧新见两人争论不休,再看一眼正在倒塌的矿洞,道。“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别那么婆婆妈妈的,让无笑来,最多毁你容,过分不到哪里去。”
这一说,那顾宁臣更加害怕的,毁容?怎么当初不让这萧新过来试试,也怎么不让李清魂过来体验体验,毁容?说的倒是轻松,毁你你愿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没有等到顾宁臣回答,无笑已经出手,两刀三刀,似流星雨一般,迅速滑落,把那些缠在顾宁臣身上的虫子都砍了下来,立刻拽其他的手,抻着他迅速进入古墓,还不时传来顾宁臣的叫骂声,他是生怕这无笑正处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他妈无笑你干什么,知不知道没有十足的把握的事情是不可以干的!”顾宁臣骂道,心里全是小小的怨恨。
“你牺牲一点会死啊,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还他妈叫唤。”一听顾宁臣这话,那萧新就气不打一处来,感觉整个人头昏脑胀,供给氧气不足。这下子,李清魂突然有所顾虑,看来现在军心不太稳定,要是到了墓室里见到粽子了,还这样吵闹的话,那就真的不太妙了。顾宁臣突然出现了一个新的念想,这雇佣兵出现在这里不太寻常,他肯定是有所图谋。
顾宁臣看着地下,慢慢的,慢慢的,啊!怎么会这样,怎么感觉身后多出来一个人,李清魂似乎也是早有所察觉,他们似商量好了一般,朝后转去,突然看见一个与顾宁臣差不多大的男子出现了。
顾宁臣一看男子的面貌,便知,此人自己认识,不但是认识,还是自己自己干小时候就见过他。但与此同时,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李清魂早已拔出了刀,刀端指着那个人的头部。
“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我好歹和你们也是一波的。”那男子说着,竟径直走到顾宁臣的面前来,他的身子如同细面条一般,从下直接变得柔软。整个人软的要死,如同豆腐一般,一捏就碎,轻轻松松就从李清魂的刀下穿了过来。道,“我叫寒子,叫寒子就行,我是五爷的手下。特地来寻找你们,不料,找是找着了,却没办法告诉五爷了。”
李清魂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顾五那孙子派来的人,怎么来个人就像是搞什么特级侦察活动似的,搞得如此鬼鬼祟祟,又不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是故意秀自己的武功强还是怎样,顾五真会派个不负责任的人来。
顾宁臣听着那笑意吊儿郎当的交谈,想起了那寒子的身份,说这个人,人心眼很好,就是不办好深,换句话说,就是虽然有着一颗好的心,但从来都不会干一些叫人喜欢的事情。不框外的说,寒子从小是跟着父亲长大的,失了双亲,是被父亲当作兄弟一样,直到现在,还是对父亲的强烈追随者,可以舍去自己的性命,然而,在此之前,寒子参加过各种战斗,也去过各种战场,心里早就对死伤没了顾虑。
安全回到五道门后,凭着当年的一身武艺。驰骋江湖,于前几年在父亲的古董店再一次见到五爷,心里的喜悦不要提多么高兴了,可是顾宁臣从北京出发的时候,已经是许多时间没有见过这老家伙了,说起来自己小的时候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后来到倒斗界混去了,走的时候,要技术没技术,要能耐没能耐,要啥没啥,但又受不起父亲的如此爱戴,大寒前夜,就离开了顾家。
从此,父亲永远怀念他,怀念这个在十几岁认识的兄弟,于是,给它起了一个外号,叫做寒子,叫着叫着,连他本来的名字都忘了,但只知道他姓刘,别的也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