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雪。”高徽墨关心心切喊了一声,追了上去,门却被林惊雪狠狠关上。
被挡在浴室门口的高徽墨朗声喊道:“惊雪就算真发生点什么,也没有什么,这个社会喝醉了谁没干过一些疯狂的事情啊,我记得有一次喝醉了,还蹲在马路边尿尿呢,想起来也挺丢人的,惊雪既然都发生了,你就当没发生一样,让齐医生占便宜你不吃亏,让一个女人占便宜,也没有什么损失……”
高徽墨在浴室门口安慰劝说着,浴室里的林惊雪却褪下自己的裙子,通过镜子看着自己全身上下,那一道道证明激烈纠缠过的痕迹是那么的显眼夺目,看着每一道痕迹,她就能幻想出当时的场景,她真的快要崩溃失控了,捉狂的大吼一声。
高徽墨听到叫声,拼命的拍打浴室的门,“惊雪,你可不要做出傻事来,这没有什么,现在社会玩过***四P很正常……”
捉狂崩溃之后,林惊雪开始愤怒,不扬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可以把自己和别的女人在床上搞在一起,太不尊重自己了,完全就是把自己当做床上玩物。
狠狠的生气之后,林惊雪又开始理解齐不扬,大家都喝醉了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她自己不也是参与者吗?又有什么资格把责任推在齐不扬一个人的头上。
事到如今只能把这当做一笔糊涂账咽到肚子里面去,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高徽墨心里很着急,拼命的拍打房门,差点都要去叫齐不扬过来,又担心自己走开的短暂时间,林惊雪做出傻事来。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林惊雪看上去很平静的样子。
高徽墨看了林惊雪好一阵子才问道:“惊雪,你没事吧?”
林惊雪应了一句:“能有什么事呢?”
这是林惊雪性格上的优点,她发生什么事,最终都会冷静理智的想办法解决,而不会自怨自艾的把自己陷入一个死循环。
事情都发生了,还能怎么办,心里有气,可又不是谁的错,找谁发泄去。
高徽墨安抚道:“其实这种事在国外,人家都不当一回。”
林惊雪沉声道:“徽墨,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就当没发生过,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好。”高徽墨立即转身去给林惊雪倒杯水。
林惊雪口干舌燥,连续喝了三大杯水都停下,“我想洗个澡。”
珍妮早就醒了,看着慌乱无措的林惊雪逃离房间,心中莞尔,真是一个想恨却恨不起来的女人,林惊雪夺走齐不扬,夺走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她应该恨林惊雪,想方设法的对付林惊雪,甚至是狠毒的置林惊雪于死定,可是最终她却选择另外一种解决方式,很林惊雪一起分享齐不扬,珍妮可不认为自己是个无私的女人,可不认为自己胸怀有这么宽阔。
一方面她是为了教授,她深爱教授,深爱到如果教授能够开心,她愿意受委屈。
另外一方面却是林惊雪这个女人本身,这是一个让她打心底喜欢的女人,打心底佩服尊重的女人。
一会之后,齐不扬也醒了,一开始也有些迷迷糊糊,眼缝瞥到珍妮胸前那雪白丰满的肌肤,立即清醒了,昨晚他不算喝的烂醉,回到房间人还算比较清醒的,他知道昨晚三个人发生了什么疯狂的行为,难以相信自己最后竟参与其中,那疯狂糜乱断断续续的片段在脑海中浮现……
齐不扬不敢睁开眼睛,从心理上他还是能够接受这个现实,毕竟这对他个人而言是一件以前想到不敢想的好事,可是他却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实,面对醒来后的林惊雪,他居然纵容自己将惊雪卷入这个肮脏糜乱中,惊雪是如此的高洁,她不应该受到这些的玷污。
“别装睡了。”
珍妮的声音让齐不扬不得不假装懵松的睁开眼睛,眼睛敢睁开,珍妮的香唇就在眼前,给他一个热烈的晨吻,吓得齐不扬忙推开拒绝,“珍妮,别,别……”
要是让惊雪看见了,不得伤心死,虽然昨晚三个人已经疯狂过了,但是当初大家都处于醉的一塌糊涂的情况下,在酒精和欲望的推动下。
珍妮当然知道齐不扬担心什么,笑道:“亲爱的,林已经走了。”
走了?齐不扬闻言翻身望去,只见大床的另外一边已经空空如也,并没有看见林惊雪的身影,第二时间齐不扬警惕的朝卫生间方向望去。
珍妮笑道:“不在玩什么,已经离开这里了,是我看着她走了。”
齐不扬立即问道:“你们之间说什么了?”
珍妮笑道:“我一直在装睡,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难堪。”
齐不扬轻轻舒了口气,珍妮笑道:“我还真想在林清醒的情况下,让她看见我亲你时的表情。”
齐不扬忍不住道:“珍妮,你真是个变态。”
珍妮笑道:“教授,你不也是个变态吗?昨晚,你一边干着我一边……”
齐不扬打断道:“别说!”
珍妮笑了一笑,转移话题道:“我说过我要给你一个惊喜,你还满意吗?”
齐不扬不悦道:“这算是什么惊喜,这只会让我烦上加烦,你不了解惊雪,这对于她来说是疯狂到无法接受的事情。”
珍妮应道:“是啊,真的很疯狂。”
齐不扬道:“不!你不了解这件事对惊雪的严重性!你容易接受,但是对于惊雪来说,这是无法忍受的行为”
珍妮笑道:“为什么因为我容易接受,是因为我本性放.浪吗?”
齐不扬当然不会这么形容珍妮,“你们两个接受的文化不一样。”
珍妮笑道:“不管如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是吗?就算此刻天塌下来了,也是一样发生了,还有,教授你太低估女人的接受能力了。”
齐不扬道:“你让我现在怎么办?怎么面对惊雪?”
珍妮笑道:“坏的事情从好的事情转变总需要一个困难的开始,至少现在为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打开一个新的局面,至于该怎么办,就看教授你的本事了。”
齐不扬应道:“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惊雪?”
珍妮笑道:“这个问题想必林现在比你还要困恼,何不让她来解决呢。教授,永远都不要把女人当做无能的动物,特别是林这种连我都佩服她的女人。”
“我现在要洗个澡,你一起来吗?”珍妮说着一笑,见齐不扬没有回答,就自个下床去。
齐不扬这会无心欣赏珍妮曲线夸张的裸背,想下床喝口水,刚一动身却立即软叫一声,深刻体会什么叫四肢百骸麻痹无力。
珍妮闻声回头一笑,“林昨晚很疯狂,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折磨你,你身上的吻痕捉痕大部分也属于她。”
齐不扬怒道:“你就不应该给她下药。”
珍妮咯咯大笑:“亲爱的,以后你的日子不好过了,你应该祈祷我们每天怜悯你,不要将你抽干。”
齐不扬费劲的让自己坐了起来,如果早知道珍妮会给他这样一个惊喜,他一定制止。
这会脑子有些乱,有种只想躲在房间里的感觉,可是心里又担心惊雪的情况,很想马上过去看看她。
齐不扬脑子从一片混乱到犹豫不决,最后痛定思痛,发生了都发生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下床来穿上衣服,喝了杯水,扶着墙缓步前往林惊雪的房间。
这会他的身体就是完全被掏空的状态,幸好林惊雪的房间就是隔壁,要是多走几步,齐不扬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
这一点都不夸张,昨晚他真的放纵过度,记得前行有一条新闻,说的是两个富婆把一只鸭子在床上活活搞死,有此可见,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死人的。
到了林惊雪住的房间门口,齐不扬二话不说先按了门铃再说,真担心自己一犹豫又临阵逃脱了。
开门的是高徽墨。
高徽墨看着头发连梳理都没梳理的齐不扬,再看他脸色,感觉就像是被吸星大法抽了一阵显得干瘪,眼神也没有什么神采,若不是高徽墨早就真相,真想感叹,天啊!是谁将齐医生折磨成这个样子。
惊雪也太狠了,有种齐医生昨晚是被两个女人按倒在床上强奸的感觉。
看见齐不扬现在这个样子,高徽墨倒反而可怜起齐不扬来。
我想什么呢!一龙二凤这么爽的事情,我怎么反而可怜起他来,想到这里却特意冷哼一声。
齐不扬问道:“惊雪呢?”
高徽墨表情冷冷,没有说话,齐不扬就稍微推开挡在门口的高徽墨,径直走进房间。
高徽墨看着齐不扬走起路来一踮一踮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暗忖,被磨没了还是磨肿了,还是被啜的。
嗳,我真是个变态,这会居然想着这么邪恶的事情。
也不能怪她,这种事情谁听了都忍不住要好好幻想一下当时的情景,三个人姿势怎么摆,是轮流还是一起上,是一个服侍两个,还是两个服侍一个……
齐不扬扫了房间一样,没看见林惊雪的身影,很快就听见关闭的浴室门内传来水声,回头问了一声:“惊雪在洗澡?”
高徽墨没好气道:“那你谁说在洗澡?”
齐不扬应道:“也有可能是卡普。”
“你……”高徽墨顿时气急,哼的一声转过身去不想理睬齐不扬。
齐不扬好声好气道:“徽墨啊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和惊雪单独聊聊。”
高徽墨没好气道:“没看我衣衫不整吗?这让我怎么出去,一大早睡的好好地,却被你们两个搅乱香梦。”
齐不扬道:“那你就穿好衣服,出去吃个早餐再回来。”
“你……”高徽墨又气急了,“没门!”
“拜托了。”齐不扬好声好气,实在没有心情和高徽墨斗嘴。
高徽墨也是懂分寸的人,知道小两口这会的确需要好好交流一下,说了句:“你啊,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高徽墨随随便穿了件衣服就离开,倒也不介意在齐不扬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
齐不扬也没偷看,和谐的自觉。
齐不扬等的都昏昏欲睡,林惊雪这个澡洗的时间太长了,而且在他到来之前,林惊雪都不知道洗了多久。
他有些困,很想躺下来睡一觉,可只有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心里才感觉踏实。
终于,林惊雪洗完澡走了出来,突然看见齐不扬有些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