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冰兰尖叫起来,声音比被人强奸还要惨绝人寰,正像是被千刀万剐。
捉腕挟膊,就欲将齐不扬甩飞。
齐不扬扯住她的手臂,这一些甩的力道却让两人在地上转了半圈,齐不扬见刚好在林冰兰的身后,硬生生扯开她的裤腰,手就朝她的屁股伸进去,没隔着内裤,直接落在她暖和柔腻弹性的肌肤上。
在屁股的位置被人偷暖这么奇葩,林冰兰却从未有过,别说屁股了,就是脖子也未成有过,捉狂恼道:“你真无耻无赖……啊!”话说一般啊啊叫起来,“别再往里面伸了!”
“信不信我把你扒光绑在外面树上!”
林冰兰的威胁却对齐不扬没有,齐不扬的手依然依然舒舒服服的呆在里面,这样情色的举止却充满了打闹的趣味,也是难得。
林冰兰急了,一个翻身就把齐不扬甩开,轻跃立起,绷紧俏容对着齐不扬道:“喜欢玩是吧。”说着就朝疾步走出卧室。
齐不扬一笑,湿润的双手硬生生在林冰兰身上烘干变暖。
突然听到外面水龙头的哗哗水声,走出去一看,只见林冰兰将毛衣都挽到肘出,小臂手上都是水。
也是够拼的。
林冰兰朝齐不扬冲了过来。
齐不扬抬手道:“我让你摸一下,扯平了,被玩这么大,天气冷,小心感冒。”
林冰兰用很不屑的语气道:“摸一下!”
人刚靠近,就很野蛮的掀开齐不扬的衣服,整条湿冷的手臂就钻进去,“爽不爽。”
齐不扬身体本能抖了一下,却忍着做出让步,笑道:“好了,可以出来了,差不多就行了。”
“差不多!”林冰兰依然是很轻蔑的口吻,说着竟开始解齐不扬的皮带。
“干什么?”齐不扬问着,伸手去阻止。
两人从房外纠缠到房内,费了很长一段功夫,林冰兰才扯下齐不扬的皮带,一扯裤子,齐不扬内裤就露出来了。
打闹中,林冰兰刚扯开齐不扬的内裤,手就毫不客气的伸了进去,一顿乱捉乱摸,让齐不扬好好感受这冰冷的滋味。
齐不扬被她弄得又冷又痒又难受,“够啦,够啦,你已经够本了,弄到啦,弄到了,轻点,这部位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早就碰到齐不扬的要害,然而一心报复的她却毫无意识,只知道让齐不扬好受!
林冰兰尽情撩戏,突然却停了下来,感受到某种柔软的事物在手心膨胀变硬的奇妙经历,然后湿冷的双手感受到一股烫热传来。
林冰兰看向齐不扬,齐不扬苦笑道:“我刚才有提醒你了,不是我迫害你的。”
“算了,放过你了。”林冰兰干脆装傻当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内心里已经难为情到一塌糊涂,说着把手从齐不扬内裤里面掏出来,余光扫到那顶起的内裤,转身快速离开卧室。
心中不解气,暗暗骂道:“又让这混蛋占了大便宜。”
回想到刚刚那种神奇的触感,立即一阵脸红心跳。
齐不扬喊道:“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林冰兰不理。
齐不扬提上裤子,追上去道:“哪有你这样的啊,硬生生把它叫醒,至少也哄它睡下。”
林冰兰当然听懂这含蓄的隐喻,终转身恶狠狠的瞪了齐不扬一眼,“好!不过你可不要后悔!”
“我后悔……”齐不扬话说一半,见林冰兰那恶毒的眼神,改口道:“算了,我自己哄好了吧。”
林冰兰转身走向厨房洗碗。
齐不扬露出苦笑,看来林冰兰那天晚上的热情奔放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齐不扬把家务交给林冰兰,先去洗澡,紧接着就在客厅沙发看起手术方案来,他明天还有两个手术要做,除此之后还有几个病人要跟紧,其实这些已经超出他的本职工作,还是那句话,能者多劳。
林冰兰洗完碗筷,收拾好厨房后,看见齐不扬在工作,就把垃圾拿出去扔了,顺便把房子也收拾打扫一下。
对于家务,林冰兰是属于那种懒到不用做就绝对不去做,这会做来,心中却是满满的满足,就好像为齐不扬而做,为他们共同的家营造一个干净舒适的环境。
正入神看着手术方案的齐不扬突然发现林冰兰来到他的身边,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
林冰兰放下香茗,齐不扬对她微微一笑。
林冰兰见茶几上堆满资料,便说道:“明天我给你收拾一间书房吧。”
齐不扬笑道:“不用麻烦了。”
林冰兰有些不高兴道:“跟我客气什么。”
齐不扬起身就搂住林冰兰,笑道:“还是让我亲一下提提神吧。”
林冰兰道:“茶在这里,喝了就提醒。”说着掰开齐不扬的手,冷若冰霜的离开。
林冰兰洗了澡,把齐不扬换下的衣服一并拿去洗。
静谧的夜,两人干着各自的活,倒像一对生活多年的夫妻,少了激情,却多了平淡如水。
林冰兰又走过来,给齐不扬换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后,问道:“我打扰你一下可以吗?”
齐不扬见她如此客气,笑着站了起来,“尽管打扰。”
“一会就好。”林冰兰说着,手里的尺子开始在齐不扬身上量了起来。
齐不扬笑道:“怎么?要给我做衣服?”
林冰兰不答,一边量着一边把尺寸在小本子上记起来。
齐不扬笑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衣服外面买就是了。”
林冰兰应了一声;“不一样。”上次那件毛衣织的太失败了,林冰兰这次打算要织一件合身的,免得齐不扬认为她不行。
林冰兰就是这样的人,不肯服输,一旦要做,一定要做好。
林冰兰拿了图纸,毛线,工具就坐在齐不扬对面织起毛衣来。
家里有一个体能训练房,以前真的闲的没事坐,林冰兰就会在里面做体能训练,追求身体素质的优秀就是她唯一的节目,如今却像个旧时代的女子坐在沙发上织毛衣。
林冰兰生活色彩的单调,也让她没被这个现代社会过分渲染,若是一般女人,肯定感觉无聊到死。
齐不扬不经意间扫到林冰兰,见她就坐在自己的对面,一边看着图纸一边编织毛衣,客厅里的灯光像水银一般泻在她的身上。
林冰兰近在眼前,齐不扬的思绪却像流水般泛滥开来,犹记得在杜梅的介绍下,两人第一次见面,她冷若冰霜,对于自己的存在十分不屑,后来才知道这种不屑是因为自己曾经做出变态猥琐的行为来。
第一次见面,齐不扬就被她打的蛋碎住院,他当时就打定主意要远离这个暴力女,后来假扮惊雪的男朋友到惊雪家做客,才知道冰兰是惊雪的妹妹,然后就又被她暗中修理一顿。
因为对自己先入为主的坏印象,冰兰一直对自己很不待见,芳芳去世之后,这种情况才慢慢改观,呆在一起久了,就日久生情。
齐不扬曾不少次认为自己爱上冰兰,是认为一大错误,因为这样给她带来了多少痛苦,但这一刻看见她满脸温柔,温婉的织着毛衣,齐不扬并不后悔。
他无论如何也要与她并肩同行,冰兰所承受的苦,甚至比惊雪还要多。
每次她穿上警.服的时候,坚毅的形象就像一尊英武的女神,能够获得她的爱,齐不扬内心感到荣幸与骄傲。
林冰兰抬头关注齐不扬一眼,发现齐不扬正痴痴的看着她,不禁腼腆而又恬静的笑了笑,又把头低下去,继续织毛衣。
齐不扬不由自主的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手刚碰到她的身子,林冰兰就道:“别捣乱,做你的工作去。”
齐不扬偷偷的在她光洁美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心甘情愿的回去继续工作。
林冰兰轻轻的凝视齐不扬一会,才收回目光。
时间在无声的恬静中流逝。
林冰兰感到有些困,看了手表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多了,便问道:“你工作完了吗?”
齐不扬没有抬头,应道:“差不多了,你先去睡吧。”
林冰兰道;“如果不着急的话就明天做吧,已经很晚了。”
齐不扬道:“这两个手术明天都要做,因为涉及到几处大动脉,细节方面要谨慎一点。”
林冰兰洗漱一番,换上睡衣,披了件外套坐在齐不扬对面等他把工作做完,她这个急性子,最讨厌等人,可这一刻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看着他伏案认真的身影,心中却充满温馨幸福,原来等一个人做完一件事也可以是如此快乐的。
齐不扬突然发现林冰兰在等他,“天气太冷了,你去睡吧。”
林冰兰微笑道:“没事,我不怕冷。”
齐不扬真想不做了,不让林冰兰等他,可有些事情他必须做完,也不劝了,赶紧认真看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齐不扬终于做完了,却发现林冰兰却已经靠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看了下手表这才知道自己刚才居然又看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而林冰兰一直等着,忙走过去,将她轻轻抱起,看着她恬静睡去,双颊泛红的俏脸,又疼爱又心疼,“这个傻丫头。”
齐不扬把林冰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著她熟睡中如婴儿般安祥的俏脸,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
灯光暗下,世界归于平静,齐不扬与林冰兰和衣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