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齐不扬连忙后撤几步,轰隆一声巨响之后,无数的碎石头落地,窟窿在原本的基础上又裂了一大块。
齐不扬目瞪口呆,脱口问了一句:“你拆房子呢?”
林冰兰抬手撩了一下贴在头上,遮住眼睛的湿发,脸无表情道;“拆墙。”经过这一顿发泄,心里舒服许多,她一直以来都属于直气筒,有气就出的那种,而面对齐不扬,却总有种有气出不得的感觉,积攒久了,今天终于火山爆发了。
“拆墙!”
齐不扬根本无法理解,三更半夜拆什么墙啊。
“轰”的一声,林冰兰大铁锤又砸下来,用这个举动来肯定回答齐不扬的问题。
齐不扬开始表现的镇定,三更半夜干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肯定事出有因,说道:“冰兰,你先停下来。”
轰轰轰,林冰兰回应他的却是连续三下,墙继续受伤倒霉。
这腰力!这臂力!
齐不扬喝道:“你有气对我来,砸墙是什么意思?”
林冰兰停下瞪了齐不扬一眼之后,却闷葫芦一般不言一发,继续砸。
面对林冰兰如此疯狂的举动,齐不扬反而表现出惊人的镇定和耐心,耐着性子道:“这墙不能乱拆,破坏了那部分重要结构,房子要塌的。”
咣咣咣咣咣咣……
林冰兰砸砸砸。
齐不扬不再用语言指导教育的方式,直接打开房门,来到林冰兰的房间,直接抢走林冰兰手中的大铁锤。
这玩意还真不轻,完全看不出来林冰兰高挑苗条的身段抡起这玩意却跟玩似的。
齐不扬郑重道:“停下来!”
“啊!”林冰兰突然捉狂的大喊一声,冲到齐不扬的面前,齐不扬表情一愕,林冰兰拎着齐不扬的胸口,就给他来一个大过肩摔。
齐不扬一个大男人就被林冰兰一下摔的飞出去,“噗”的一声闷响落在林冰兰的床上,床明显有往下沉的趋势,质量倒是挺好,没塌。
幸好是落在床上,要是落在地上,可够他受的。
齐不扬喝道:“你疯了吗?”说着一边舒展筋骨一边坐了起来,脚上还挂着一只拖鞋,另外一只刚才在半空中不知道飞哪去了。
这丫头,一动手就来真的,自己都不敢确定哪天会被她直接扔下楼去,要是换个也是火药脾气的男人,这日子根本没法过,家里天天世界大战。
话音刚落,林冰兰像只被激怒的猎豹朝齐不扬猛扑过来,像齐不扬证明她真的是疯了。
很是“老练”的跨.坐在齐不扬的大腿上,不应该说老练,应该说落点准确,齐不扬的小丁丁就被挤压在一个没有伸展的紧闭空间里。
林冰兰双手落在齐不扬的肩膀上,把他整个人压躺下去,俾睨的杀了齐不扬一眼,紧接着又拧住他的胸襟,把他扯坐起来,这会齐不扬外套在刚才“飞”的过程中已经完全扯开,里面的内衣比较薄,林冰兰这一拧,连他的胸口肉也一起拧。
长有胸毛的同志被人扯过胸毛,就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林冰兰凶神恶煞,怒目圆睁道:“齐不扬,我忍你很久了,我是不是上辈子对你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这辈子才要这么受你欺负。”
这话可真是把齐不扬冤枉的无言以对,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齐不扬苦笑道:“冰兰,你讲理一点好吗?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你……”林冰兰突然讲不出来,紧接着一副努力搜寻回忆齐不扬欺负过她的记忆。
齐不扬见她表情,理直气壮道:“说不出话来了吧,我欺负的了你吗?就你这……”话说一半,突然停下,刺激激怒她的话还是少说为秒。
林冰兰绷着俏脸,小脑袋忙坏了,终于蹦出一句话来,“你强奸过我!”
这下轮到齐不扬无言以对。
林冰兰纤纤十指按住齐不扬脸上,按的十指深陷进去,字字重音道:“你忘记了!”
“没忘。”齐不扬心虚的应了一句。
林冰兰这下子理直气壮的说道:“没忘!那你刚才敢说没欺负过我。”
齐不扬好声道:“我们不要揭陈年旧账了,说说你今天好端端发什么脾气。”其实他心里已经猜测跟厕所里发生的内裤事件有关,冰兰嫉恶如仇,当时自己的行为对她内心应该是很大一股冲击力。
“不好!”林冰兰应的斩钉截铁。
齐不扬道:“那你想要怎么样啊?”
“我要报仇!”
齐不扬苦笑道:“你别像个小孩子好吗?”
“我要报仇!”林冰兰用冰冷的眼神来告诉齐不扬,她是认真的。
齐不扬无奈,“我困了,你随意。”说着干脆倒躺下去。
“我要报仇,你没听清楚吗?”
齐不扬干脆闭着眼睛道:“听清楚了,来吧,我总不能阻止你报仇把。”
看见齐不扬毫不在意的样子,林冰兰很是捉狂,大喊道:“我要报仇,我要强奸回来。”
“什么?”齐不扬闻言一惊。
捉狂的林冰兰大吼道:“我要强奸你。”
哈哈哈哈,齐不扬忍不住大笑起来,“我第一次听说……”
面对齐不扬的嘲笑,林冰兰让齐不扬明白她认真起来的可怕,睡袍下修长紧致的双腿一夹,用力夹住了他的腰,齐不扬腰部顿时有种快要被勒断的感觉,立即笑不出来了,缓缓的抬起一只手,“有点痛,轻一点。”
“痛!现在才刚刚开始,一会你就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齐不扬实在联想不起来,********倒是很有可能。
林冰兰冷声道:“你怎么不反抗。”
反抗!这种事让他怎么反抗,当然是欣然接受了,嘴上应道;“我屈服在你的淫威下,准备认栽了。”
林冰兰冷声道:“你不反抗,我强奸你没有报复的快感。”
齐不扬象征性的挣扎一下,说着挣扎,使出来的力气还不够给林冰兰挠痒痒。
然后他就看见林冰兰用一种非常怪异的表情看着他,“你玩我是吧。”
齐不扬犹豫再三,咬了咬牙,厚着脸皮道:“冰兰,不要,不要这么对我。”这是电视里的台词,他只能想到这一句,这种事情一百万个男人中也不一定有一个遇到过,几率太低了。
“你……”林冰兰气的刚才双手掐住齐不扬的脖子。
齐不扬一惊,不用这么激情逼真吧。
盛怒之下的林冰兰,一边掐着齐不扬脖子一边摇晃,“让你跟我玩,让你把我不当一回事……”
突然,林冰兰发现齐不扬没有半点反抗,嘴唇微微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眼睛瞪着大大的,却又有些呆滞散乱,吓得林冰兰连忙松手,急声喊道:“你别吓我啊!我我我……”
林冰兰一边慌的笨嘴笨舌,一边猛拍齐不扬的脸庞。
齐不扬却一直保持睁大眼睛的表情,突然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齐不扬的眼珠子像钟摆一般左右晃动起来,这是什么怪症,她见过瞳孔涣散放大的,可没有看见这种眼珠子左右摆动,林冰兰不是医生,只是心里一直慌。
紧接着林冰兰看见齐不扬喉咙一阵蠕动,好像吞了口口水进去。
林冰兰全明白了,她只穿一件睡袍,刚才掐他脖子时,身体平倾,胸襟垂下,怕是领口内的春光被他看的一清二楚,至于他眼珠子为什么会像钟摆一样左右晃动,大概是自己胸脯没有内衣的束缚,变得……
齐不扬被那一片雪白晃的有些晕眩,这个角度是一种非常特别的诱惑。
看见齐不扬整张脸都松垮下来,完全就是一副无力抵抗的表情,林冰兰心中得意,冷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好受吗?刚刚藏起来,现在自投罗网跑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在医生眼中,这只是人身体的一个器官,在不少女人眼中却成了污秽不堪的食物,甚至是罪恶的根源,追根到底还是华夏这方面的教育太传统保守了,而林冰兰更是当中的特殊。
齐不扬道:“冰兰,你别把这说成什么肮脏丑陋的事物,它不仅仅是男人身体的一个器官,更是连接男女感情的桥梁,没有它,再美的爱情都充满残缺和遗憾:没有它,我就没办法表达出对你的那份深爱,没有它……啊!”
齐不扬说一半却变得一声痛叫。
林冰兰冷冷道:“这会你还有心情跟我吟诗!”
面对林冰兰的凶残冰冷,齐不扬却目光温柔的看着她,“我就喜欢你像个单纯的傻瓜。”
这眼神,这话语让林冰兰心中一荡,差点就被他用语言给攻陷了,“废话少说!今晚你逃不了了,我干定你了。”为了显示自己的霸气,粗话也说出口了。
齐不扬笑道:“很费体力的,要不我来。”
“妈.的,今晚是我强奸你,不是你强奸……”
林冰兰打定主意,不跟跟他再墨迹纠缠了,越纠缠越觉得不对劲,什么都不用说了,直接用行动就可以,就像平时那些罪犯,几拳下去,就老老实实招供。
只是这强奸的程序应该怎么进行呢,她没强奸过男人,还真不知道从那开始。
齐不扬看见她犯迷糊的表情,心中好笑,把这种事情整的如此滑稽,天底下怕是只有她一个了,便提醒道:“要强奸.我,得先脱光我衣服。”
得到指示的林冰兰立即动手,先脱齐不扬的外套,因为齐不扬被压在床下,摊开的外套被压在床和后背中间却不容易脱下,反倒是齐不扬稍微把身体撑起来一点,腾出一点空间让林冰兰成功脱下。
林冰兰的不专业让齐不扬感觉自己不是被强奸,反倒是在诱骗一个单纯的女人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