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来。”林冰兰说着动手把齐不扬脱下毛衣。
齐不扬顿时感觉从万般束缚中挣脱开来,浑身轻松,刚要舒展一下刚才被挤压的筋骨,突然听林冰兰道:“你把身上的毛衣脱下来再试试。”
齐不扬表情呆了,愣坐着。
林冰兰却开始脱掉他身上的毛衣,齐不扬就像是个木偶人任林冰兰摆弄。
毛衣脱下,林冰兰见齐不扬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色的保暖内衣,就很有道理的说道:“你里面穿这么多,当然穿不下了,把内衣也脱了,一点点刚刚好。”
齐不扬道:“再脱就没穿衣服了。”
林冰兰不以为然道:“男人脱光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以前训练的时候,男的都****上身,她看过的都不知道成千上万了,说着便似男人扒女人一般扒下齐不扬的贴身内衣。
随手将白色内衣往沙发一扔,兴致勃勃的拿着自己亲手织的毛衣转过身来,在看在齐不扬****上身的时候却是表情一呆,没有想到他看似瘦弱的外表,里面却内有乾坤,充满男性阳光的肌肉纹理,都是精肉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赘肉,每一块肌肉似乎都蕴含着爆发力,林冰兰心头一悸,竟有些心动,很想将脸颊贴过去,去感受那阳刚的男性气息。
林冰兰脸立即红了起来,又不是没见过,怎么就……只觉得齐不扬的身体对她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齐不扬惊奇的发现林冰兰又害羞了,故意抖动胸肌,笑道:“身材还行吧。”
林冰兰脸更红了,“啊”的一声,“干什么啊。”似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
齐不扬笑道:“你不是看多吗?该不会事实却没看过吧?”
林冰兰立即道:“在体能训练的时候,清一色的男人裸体,我都看腻了。”
齐不扬笑道:“那你为何不好意思?”
“因为你的身体看起来很下流。”
这个理由让齐不扬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终没好气道:“我的胸膛有长什么棍状的东西,怎么下流了?”
林冰兰听了这话,差点吐血,恼怒的跺了下脚,又觉得被他这么调戏咽不下气,大声道;“要长棍状东西是吗?来!我帮你!”
齐不扬闻言一愣,很是疑惑,只见林冰兰突然对他来了一招捉奶龙爪手,对着他胸膛掐了下去,紧接着用力一拉。
痛苦中的销魂,齐不扬实在难以形容个中滋味,见林冰兰似乎真的要在他胸膛掐出棍状物体来,便大手一张,搂住林冰兰腰肢。
噗!林冰兰整个人重重的压在齐不扬的身上,被他搂的死死的。
齐不扬一个矫健翻身,便把林冰兰反身压在沙发下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林冰兰。
林冰兰看着齐不扬胸口被自己掐的微肿发红的两点就在自己眼前,晶莹剔透的脸颊,顿时透出两抹红晕,只感觉这变形了的玩意,就似襁褓时母亲的奶奶,勾引着自己去咬住的冲动,“哼”的一声,闭紧牙关,把头别过去。
齐不扬却用手掌将她的头掰正面视自己,笑道:“老虎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到底是你凶还是我凶?”
林冰兰笑了笑,“姑奶奶是对你特别照顾,否则你现在早就废了。”说着膝盖象征性的顶了顶齐不扬裤兜,意思似说她这么一顶下去,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林冰兰说着双手要将齐不扬推开,怎知齐不扬还不想起来。
林冰兰轻责道:“还不起来,一定要逼我动粗吗?”
齐不扬笑道:“我今天就要试试能不能把你这匹野马驯服。”说着低下头去,低语道:“我的乖乖冰兰,你刚才给我脱衣服,现在轮到我给你脱衣服了。”
林冰兰被齐不扬嘴唇贴的如此近,敏感而柔嫩的耳朵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气,一阵麻麻痒痒的,一听他准备要脱自己衣服,心中却很害羞很紧张,虽然心中爱他极深,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样子被他看光光,总是难为情的想找个洞钻进去,这个感觉却不知道怎么去详细形容。
特别是一想到自己片无衣缕,被他盯着看的时候,身体就很燥热又很害羞,丢人死了,不行,我得……
娇躯突然却是一震,檀唇微舒,差点就叫出声来,一抹电流从她耳朵迅速蔓延到全身,浑身颤悸而又舒泰,好似浮在水面上,全身被温暖的水滋润着,脑袋有着昏昏醉的感觉,只想这样躺着一动不动享受着这番奇妙的快乐。
突然感觉有一只手在无声无息的脱她的衣服。
脱衣服!
光身子!
林冰兰骤然汗毛直立,紧张起来,脑袋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察觉到刚才那种带电的快乐却是齐不扬在吻她耳朵,突然她感觉到齐不扬的舌头竟伸出来,如蛇信一般往她耳洞里钻,脑袋一悸,身体立即颤栗一下,芳心又羞又氛,只感觉齐不扬的行为下流又刺激。
她对付色狼无数,从不知道色狼还有这种花招,一时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对付,粉拳紧紧捏在一起,突然又是来了一下,刚刚捏起的拳头立即软绵绵的松开。
怎么能这样……救命啊!林冰兰心中大声呼喊。
警察也有喊救命的时候,难道她不是扮演着救人的角色吗?
对于自己的软弱,林冰兰感到很愤怒,可是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停使唤,别说反攻暴揍齐不扬,这会怕是连推开他的能力还没有。
算了,任他去吧。林冰兰一刻想放弃,可是她倔强的性格却让她不肯屈服,若是每次都是被他用这种招数搞定,那以后自己那还有半点发言权,今天就一定要反抗到底,从这种意乱情迷的泥泞中挣脱开来。
林冰兰狠心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顿时清明许多,瞪着眼睛拍了拍齐不扬肩膀一下。
齐不扬稍微停下朝林冰兰看去,只见她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眼神看似很凶悍,可是双颊涨的通红的模样,却让齐不扬感觉她很可爱,那原本凶悍的眼神,却有另外一番水蒙蒙的迷人可爱。
齐不扬情不自禁的就又低下头去。
还来!林冰兰心头一惊,紧接着拳头拧出节,全身紧绷着,准备给予齐不扬重拳一击。
突然娇躯却一阵松散,怎么又钻进去了!这玩意到底是舌头还是蛇啊!林冰兰心中暗暗叫苦。
很快她的脑袋又轻飘飘的,飘到高空中,周围空荡荡白茫茫的,舒适又火热的感觉一波接一浪袭来,娇躯慢慢的瘫软在沙发上,好想颤抖,好想呻吟。
只是她面子很薄,素来又有男儿风范,怎么能叫出那种猫骚一般的声音来。
越忍着压抑,却越堆积高涨。
不行了!我要叫!什么都不管了!
檀唇慢慢张开,两排皓白贝齿一抹红舌尖微微颤抖,“呃……”喉咙不知道什么时候干涩,发出来这个音沙哑不清。
林冰兰吞了下口水,喉咙通畅许多,刚要发出第二声。
就在这时齐不扬停了下来,那钻人的坏东西也不钻了,然后林冰兰看着齐不扬从自己身上起来。
林冰兰整个人表情懵了,傻了,喉咙里似卡着东西,十分的难受。
齐不扬瞥了林冰兰一眼,我接个电话!
接电话!这三个字如雷一般在林冰兰心头落下,接电话!你在这个时候说接电话!姑奶奶我好不容易战胜自己,打算不知廉耻一回,你******说……
再好脾气的人也忍不住要爆出口,何况林冰兰脾气一向很暴很冲。
只见齐不扬从裤兜里拿出手机,一本正经的听起电话来,一边听着一边说道:“好,我马上赶过去!”
电话挂断之后,齐不扬对着林冰兰道:“医院来了个重症病人,情况很紧急,我要马上赶过去。”说着笑道:“下次再来征服你这匹野马。”
林冰兰僵硬的脸容这会才放松下来,调整一下波澜未平的情绪,顿了顿衣服,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鬓发,还淡定的用小拇指透了自己黏糊糊有些湿的耳洞。
这会齐不扬已经把刚刚脱下的衣服快速穿上,速度快的偷情被人逮到一样。
衣装整齐之后,齐不扬对着林冰兰笑道:“人命关天,我不得不去,下次再来喝茶。”
林冰兰脸无表情朝齐不扬走来,毫无征兆的近距离对着齐不扬肚子就来了三拳,打完之后平淡道:“半途而废的人比流氓更可恶。”
齐不扬双手捂着肚子。
林冰兰却又像个贤妻一般把齐不扬外套衣领拢紧一些,“外面冷,开车小心一点,别开太快了。”
这种情况变化,齐不扬思维跳跃再快,也跟不上啊。
齐不扬走出林冰兰家,看见门口的地上一大堆碎纸屑,想必是凌云风将那封信撕成碎片。
凌云风对林冰兰一片痴心,齐不扬是知道的,爱情有甜蜜,也有苦涩,当初林惊雪和许俏恩的离开,齐不扬更是深深体会到个中的无奈和苦涩,人生在世,有些时候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似有的时候面对亲人的离开,我们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面对现实,芳芳的意外去世,他何尝不是悲痛万分,然而最终不是得面对现实。
凌云风对林冰兰是一厢情愿,林冰兰根本就不喜欢他,去强迫一个不爱你的人来爱你,本来就是一件……
齐不扬苦笑一声,也不知道怎么说,弯腰将这些碎纸屑全部捡起来放入大衣衣兜里。
心里所能做的就是对凌云风表示惋惜。
因为有急症病人等他,齐不扬快步离开,驾车前往医院。
来到医院,病人不容乐观,齐不扬立即召开紧急会议,商讨治疗方案。
对病人一番紧急救护之后,暂时稳定住病人情况,已经快一点了,齐不扬也不打算回家了,干脆呆在办公室,寻找进一步的治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