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灌了满满一口奶后,差点没呛死的李默终于重启成功!太欺负人了,夺了人家初吻,还想用奶呛死人家!此仇不报!那就不报好了……这里的奶制品不错,就是量少了点,还有各种口味哟!等级越高越香浓耶!(强调文中转移话题技能的使用全是人物个人所为,绝非笔误!)(李默:我还能咋样,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啊!等我变强了,女主你别拦我!我要把我异界初吻抢回来,这怎能叫出轨!这是报仇!推动我变强的动力!没错,就是这样的!我读的小说多不会骗你的!)
李默肉乎乎的小手一张,葫芦里的兽奶就聚于小手上,凝成一个大大的白球,然后抱住就啃。弹弹的,有点像果冻,就是不顶饱,一般的阶级兽奶经这小手一招就是一颗QQ糖,再一般的就是过期加劣质的奶味糖豆粒,所以这位便是饕餮殿下了。
“灵!”一个冰冷的声音发出。
李默屁颠屁颠地丢下还在研究奶球怎么变的兄妹俩跑进屋里。
屋里,粉色的阳光湿润了那紫色的冰雕,那紫色的长发与粉色的光线缠在一起,煞是好看。
李默乖乖地拉起屏风,脱掉衣服,爬进一装满乱七八糟药材的小木桶,别问干嘛早上洗澡,李默也不知道。一天三餐别人吃饭他洗澡,有澡泡也不错,而且越泡越精神。李默以前也挺喜欢洗澡的,但泡久了手也不起皱倒是觉得很奇怪。不过,李默连穿越这事都能淡定的接受,何况这种小事。
打坐,药水漫过颈部,墨色的发丝垂入浅蓝色的药水中,热气上冲,小脸浮现片片血红,像开在白璧上最艳的桃花。
待蓝色的药水变成透明,李默也睁开了双眼,似乎能感应到的水又多了些。
咦!我衣服呢?难道是外面那两只?不会啊,这屋子有那紫冰雕在,就兰姨和便宜爹进得来。一咬牙!算了,我才这么点大(不许想歪!),裸奔就裸奔吧!自以为有法力了,随手一翻就干了,毛巾都不用,现在好了,城墙厚的脸皮也挡不住了。
正探着脑袋想看看怎么设定路线跑到被子里去,只见那一樽玉雕站在窗边,粉色的阳光顺着她紫色的长发流淌飞溅。她一手拿着玉白色的小衣正极其认真的看着,另一手拿着本书似乎在对照着。对于这个有法力的世界有纸质书李默也是无奈了,不该是玉简吗?大脑一扫描就复制一遍的那种。
“啊……”带着拐音的叫了一声,虽然看不太懂这个世界的时间制,但根据日出日落估计也有十个来月了,除了发现自己能跑能跳和超人类控水技能外,还有就是发音难以控制,不过这些家长都不担心我是哑巴,我担心也没用。
紫色玉雕头都没回直接扔过来衣服,继续研究去了。李默看着像纸飞机一样飘来的衣服在心里无奈了一番,究竟是她不把自己当儿子更多些,还是自己不把她当妈更多些。
不管他,待会儿再去看看镜子,看看牙有没多长两颗,现在就长了几颗门牙,啃奶球都觉得累,下次直接喝好了。
咦?《丝衣绣工》!玉雕是在学做衣服吗?绝对大新闻!可惜我不会说话,不能八卦出去。不对,刚才咋没想到,这书哪来的!院子这么点大,有书房早被我知道了,找了这么久地图连纸屑都没发现。
玉雕要走了?跟上!
诶!我还没穿好裤子呢!这啥破裤子!样式不能简单么!怎么穿都忘了!不穿算了!跑!
走在前边的玉雕,也就是李默现在的娘——萱无忧,回头皱了皱秀眉,看着正在手脚并用翻门槛的李默,衣服随意披在身上,腰间缠着一圈裤子,雪白的小屁屁晃啊晃…
正急得连走光都顾不得的李默突然就飞了起来,“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李默瘪着嘴巴,硬是不让自己哭出来,可眼眶已经红了,没想到穿越了还没一展宏图,就被亲妈打屁股了。
就不哭,就不哭,哭了我是你儿子!你看错了!那是汗水!我眼睛流汗了你不让啊!
玉雕此时也是一愣,没来由的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情绪,原本是死寂的心镜因他的到来碎成了心湖,而宁静许久的心湖又被这一颗滑落的眼泪掉了进去,泛起的涟漪久久不能停息。
挥手一招,衣服已经妥帖的穿好,李默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玉雕有些不自然的牵起李默的小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这样牵着他走,不想他爬不过门槛还弄得脏兮兮。
转身走进一杂物间,一块红色玉佩浮起,上面雕着一只短尾巴鸟,应该是朱雀吧,李默睁着还红通通的眼睛仔细的盯着。
玉佩嵌入一不起眼的砖块凹槽处,似乎又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杂物间,竖着两排木架子,架子上摆着一块块各种颜色的玉石,紫玉雕径直走向一墙角,墙角一块灰朴朴的石头突然自己就滚开了,而墙角一边也露出了一个门。
手被另一只僵硬的手牵着,脚不沾地的下了好长的一段阶梯,映入眼帘的是……好大的图书馆,李默脑子里能给出的称呼只有这个了,就是好大,虽然书好像不是特别多,但比以前学校的图书馆大的多。门的边上还有一块石头,比外面的那块还要大!
皇宫,国师府。
一白衣男子卧在一藤椅上,随手打几道法决到几块玉石上,无声无息,一道影子像从角落里长出来一样,向白衣男子一躬身:“主上,夫人带着小主去了典籍室。”
“嗯?虽说早了点,倒也不打紧。”
“主上,夫人向石卫拿了朱雀石给小主。”影卫沉声说到。
“细节!”白衣男子端起一杯茶。
“小主抓住了夫人的朱雀石,夫人给了。”
“呵呵,你看好了,别弄丢了。”男衣顿了顿手,继续喝茶去了。
影卫退走,“萱儿,我等着你……小家伙,就看你的了。”男子望着窗外,低声叹息到,像是放下了身上最沉重的担子,又重重地吸了口气,金色的眼眸像被点燃了一般,“我的人族哥哥呀,终于……这棋要下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