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离开后,嫪毐发作了,他问泾阳太后:“你真的把赵沛给辞了?”
泾阳太后开始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喃喃道:“来以前辞掉的……,’
嫪毐肚子简直要气爆了,质问泾阳太后:“你怎么如此轻率?
为什么?图一时的痛快,是不是?再说,辞了就辞了,为什么当面对赵高讲什么耳朵?”
泾阳太后满心悔恨,再没有一句话。
嫪毐仰天长叹:“妇人的见识啊!你觉得他好欺负吗?可要知道,我们的把柄,统统攥在他的手上,他又是在赢政身边的!咳!
如此这般,还谋什么大计!屁!”
泾阳太后越发感到自己无地自容了。
嫪毐想了半天,自言道:“现在,只有如此了!”
泾阳太后不晓得嫪毐要:f什么,眼下,嫪毐在气头上,她也不便问,愣了半天,见嫪毐走了,她也便跟了上去。
就在当天夜里,嫪毐来见秦王。
秦王已经许多日子没有见到嫪毐了,他问了许多事情,嫪毐一一做了回答。找了一个机会,见赵高不在秦王身边,嫪毐便对秦了!
道:“大王,臣有一件天大的事情禀奏……”
秦王道:“讲吧,什么事会像天那么大呢?”
嫪毐道:“赵高的姐夫在家乡犯了杀人罪,潜逃到了咸阳,藏在了赵高的府上……”
秦王一惊:“有这等事?”
嫪毐道:“大王,臣怕得很……”
秦王思考了片刻,对嫪毐道:“要是这样,寡人也是怕的……”接着,秦王问嫪毐,“这事知道的人多吗?”
嫪毐在急剧地动着脑筋,他意识到,秦王的问话,实际意思是了解消息来源,遂道:“臣是听臣的一个心腹门人讲的,他与赵高家的一个家奴是内亲,赵高的那个家奴则亲手经办了赵高的姐夫藏匿的事……”
秦王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嫪毐道:“来这里之前,臣的家臣才跟臣讲……”
秦王道:“赵高的姐夫什么时候到了赵高家府上的?”
嫪毐道:“不久前……”
秦王又思索了片刻,道:“这样吧,寡人会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