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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银面人的煞气和白衣公子的警告浔染不由的惨白了脸,正声道:“……没有”
“只有这么简单?”旬王眯着眼眸又问了一遍,“那你还记得那群人有什么独特的招式,说过什么不一般的话吗?”
半响没有听到该发出的声音,旬王便转过身看着自己迟迟不说声的女儿,疑惑道:“你平时娇惯跋扈为父也就随你去了,这本该可以把你培养的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如今因为这点小事就畏畏缩缩的,本王可没有这样的女儿!”
这一席话瞬间扎进浔染的心。是啊!她连人都敢杀怎么会怕那两个人?只是她忘不了自己是如何,从鬼门关侥幸活过来,那一瞬间呼吸到空气的欣喜连同失去空气的绝望和煎熬…
不不——她不想再重复第二次,可是又想到旬王大发雷霆的样子,浔染的脸上又浮现出挣扎的模样。
良久旬王捏着胡子轻叹道:“染儿你不说便不说罢,只是你之前说的那批人的头目是不是一袭黑色长袍面带银色的诡异面具?”
“……是”浔染抬起头轻声的应道。
得到浔染肯定回答的旬王的脸上不由的谨慎起来,“按你说的装扮来看,说不定此人就是鬼门门主廖成风,只不过这可是皇族机密,鬼门是如何知道这个秘密的,莫非是有人泄露?”
平日不可一世的父王如今却对一个鬼门如此烦心的模样,看来这个鬼门确实不简单。
“那父王这个鬼门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名字起得如此古怪?”连人也十分古怪…
“这个鬼门从崛起到现在好像也没过什么轰动武林的事,虽说大家都知道有个鬼门存在,可是究竟做什么谁也说不准!”旬王说着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无法掌控的感觉,手要摸起卓上的茶杯却发现茶杯早已毁于他手,‘残肢’撒了一地都是。
“父王可是要喝茶?!”看到旬王无措的动作,浔染机智的问道。
旬王看着自己的女儿已经亭亭玉立了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欣慰感。
这么多年过去了,浔染也长大了名声虽然是毁了可是皇家子女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也不枉费他这么多年的隐忍与演戏。
他招了招手,“不用你下去吧。”
“是……”
就在浔染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旬王有道:“唉,等等!把本王的宴会提前到半个月以后,到时候也邀请萧神医前来,本王再试最后一次,如果他还是什么也不求,那就只好作罢……”
父王肯给萧弄哥哥最后一次机会,这么说她还是有机会和萧弄哥哥在一起的,只要父王同意。
浔染想着一抹绯红爬上脸颊,藏着小心思的眸子也不由的望着地上自己的影子,随后喜滋滋的行了个礼,然后离去。
但是如果日后会带给我们威胁——本王宁愿现在杀了他!旬王望着敞开的门,心里暗暗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