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擎天,那可是每日早晨必须的,虽然与情欲无关,与什么都无关,就是男人的自然反应,可那也是说明,他最起码还是个男人不是?
真见鬼了,这女人说话一点也不知道含蓄点,天天蛋疼,操蛋的混账话,还什么娘希匹的,我勒个去,他大部分不懂,可他知道这极其的粗俗,极其的不要脸!
“你,肯定没有!”他有没有,她不信可以试验下,他勉强赔本,豁出去了,浪费一年的修行,陪她试一次。
反正都被她肆虐的亲了那么多次了,真火了,他陪着疯到底,然后他自裁谢罪行不行?
但他就是气不过,这女人是什么做的?
如此的没皮没脸的,说这样恶心的话,这些话,正儿八经的连个男人都说不出来的。
暴怒!
很难得的先前被她亲时的旖旎因为这不经意间的醋意而变得失去了理性。
他只是毫无知觉,觉得心口难受。
他是她无聊时排解的消遣,可有可无的。
她怎么能这么的害他?他是出家人,她怎么能这么的引诱着他犯了戒呢?
她是很无心的那种人。
“我有脸蛋啊,脸蛋也是蛋!”某个嚣张狂妄的女人又冲动的想起来,凭她的伶牙俐齿,还能叫这个男人给打败了?
平日简单的两字节,四字节,三字经的往外蹦,真看不出,今日到出落了,还能多说几个字了!
寒彻在听到这里,百八十个杆子打不到的事情,她竟然又能连在了一起,真有她的,“你,有脸吗?有皮吗?”她没皮没脸的亏她还能说自己有脸蛋。
不知道为什么寒彻被气得怒气冲冲的在听到那女人狂妄的说她,有脸蛋时,虽反应过来,自己今日这是头一次的如此凌厉的回击了她。而且也是他有记忆以来说的最多的一天了。
可他顺着那人的话不由的往她脸上多看了几眼。
那脸确实长得好看的,眉是眉,眼是眼,鼻子是鼻子,嘴是嘴,(呸,某梦暴汗,正常人谁不是如此?)那红艳的的小嘴刚才还温柔的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