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用担心,刚刚那个黑衣人虽然逃走了,但是她也中了我的银针,我的银针上淬了我特制的毒药,想要解我千羽公子的毒谈何容易,你们就放心吧,最起码这三年时间这个黑衣人都不会出来作恶的,蓝星国的人想要培养蛊毒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我想他们失去了这么一个好帮手,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动作了。”白风幽开口说道,本来想要一劳永逸的,但是没想到会让人逃走了,不过这样一来朝阳国也会安稳几年的。
“那太好了!有千羽公子你的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三年的时间足够我们将这些人找出来了,本王这就去通知皇上这个好消息,千羽公子你好好休息,告辞了!”百里越脸上出现了喜色,不得不说这是个不错的消息。
“王爷请!”白风幽点点头说道,一瞬间刚刚还爆满的漓殿现在就剩下了白风幽和青两个人。
“公子,没有抓到那个黑衣人会不会留下什么隐患?”青有些担忧的说道。
“这就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能帮的我们已经帮了,现在夜王爷已经好了,皇宫里的危险因素暂时也掀不起风浪了,该是我们离开的时候了。”白风幽说着瞬间就捏碎了自己放在瓶子里的子蛊,就当是自己给他们的最后一份礼物吧。
“是公子。”青点点头,的确他们已经帮了他们很多了,虽然青不知道姑娘为什么明明这么讨厌皇宫,这么讨厌皇室之人,却还要这么帮他们,但是姑娘真的已经做得够多了。
“收拾收拾吧,我们应该离开了,在走之前,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办一件事情。”白风幽转身走进了屋子,出来已经够久了,该离开了,曦儿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呢。
“是公子属下这就去收拾。”青听到白风幽这么说,那冰冷的脸上不可抑制的出现了笑容,他也想回家了。
而此次皇宫的另一处寝宫,女人刚刚换下一身的黑衣毁掉就突然感觉到身体里的母蛊在乱窜,最后竟然一口血吐了出来,被母蛊反噬,身体中的毒药不可抑制的蔓延开来。
“该死的千羽公子!我与你誓不两立!”女人飞快的点住自己身上的几个大穴道,控制住身体中的毒素,察觉到自己中毒已深,疯狂的喊道。
宫中一片混乱,有人欢喜有人愁,而宫外的太师府却是一片宁静,这些天太师府倒是喜庆得很,因为太师大人的身体好多了,孙少爷成了习武天才,大家都非常的开心。
如往常一样,今夜大家也很早就睡下了,府里只有几盏莹莹的灯光和守夜时而路过的家丁,一片寂静。
就在此时,太师府的一处偏僻的角落里,翻身进来一个黑衣人,此人包得非常的严密,浑身上下就露出了一双眼睛,只能看到此人的身材矮小,动作灵活。
来人飞身上了屋顶,脚下轻点,丝毫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像是一只猫一样,没有任何人发现屋顶上多了一个人。
来人似乎对太师府非常的熟悉,进了太师府之后直奔太师的书房,目的非常的明确。
黑衣人等到书房前巡逻的家丁离开后就立马来了一个倒挂金钩从屋顶上下来,小心的推开了书房的门。
黑衣人轻手轻脚的在书房里翻看,翻看的东西都是一些字画,翻看了许久,黑衣人才在抽屉里翻出了一张画来,黑衣人只看了一眼就包了起来,本想要立马离开,但是黑衣人在离开的时候停下来了,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后才离开,悄声无息,就如来时一般。
第二天一早,皇宫里皇上震怒,因为住在漓殿里的千羽公子不辞而别了,想到还未解决的蓝星国,百里升几乎暴走。
唯一能解蛊毒的只有千羽公子,百里升还想着留住这个保命符呢,谁曾想,昨天越王才来禀报蓝星国的人估计三年里不会有大动作,没想到今天千羽公子就来个不辞而别。
百里升气得将御书房都给砸了,早知道就不将那百两黄金和免死金牌给千羽公子了!
百两黄金和免死金牌在夜王爷离开的第二天白风幽就找百里升要了过来,就连宫中关于漓妃和怀王的记录白风幽也找到了,宫廷的资料,再加上欧阳智轩和韩静瑜的话,白风幽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了曦儿的身份了。
不仅是百里升很生气,百里越和百里辉两个人的脸色也非常的不好,这几天他们经常去漓殿看千羽公子,都表现得很亲切,也隐晦的表达出了想要拉拢千羽公子的想法,但是千羽公子一直在回避,没想到最后真如他们所想,没有一个人留得住千羽公子。
唯一既高兴又伤心的就是苏景辰和欧阳卿铭了,两人高兴的是千羽公子离开了,那些打他主意的人就不能伤害到千羽公子了,伤心的是千羽公子离开也不和他们道别,这一离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呢。
只是欧阳卿铭没有想到的是,回到了府里,府里一片大乱,比昨天的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怎么了?”欧阳卿铭一回家就看到所有的下人都在府里寻找什么东西,就连石头底下都不放过,欧阳卿铭抓住一个下人问道。
“少爷你回来了!少爷你快去看看老爷吧,老爷今天大发雷霆啊!”下人们找东西找得太投入了,连他们家的少爷回来了都没发现,还是欧阳卿铭先开口才发现他们的少爷回来了。
“怎么回事?我爹他怎么了?”欧阳卿铭一听就知道事情严重了,欧阳卿铭比任何人都了解父亲,父亲平时非常的和善,不管是对下人还是对亲人,但是父亲大发雷霆就说明发生了大事情了。
“少爷,老爷的画丢了,老爷气得差点晕倒了!”这名下人也苦大仇深的说道,在太师府这么多年了,除了当初小姐硬是要嫁给皇上的那一次,还没有见过老爷发这么大的火呢。
“什么画这么严重?全府的下人都在到处找?”欧阳卿铭皱眉,爹可从来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这么兴师动众的。
已经走到了门口了,欧阳卿铭并没有等待下人回答自己的话,就进了大厅,一眼就看到了一脸伤心的父亲,妻儿正在一边劝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