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花花,你这么久了,就只是得到这些消息?”鄙夷的看着他。
花烨心里那叫一个冤啊。“我说,老祖宗,我这儿是青楼,青楼你懂不懂啊,是男人们快活的地方。你要消息直接找你的影子部队不就行了嘛,你是故意来为难我的吧。”
残凰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不,我只是来找吃的,相府和皇宫的东西实在是太难吃了,至于我要的东西,在早上的时候已经知道了。”
“……”合着您老是专门来耍我的吗……
看着花烨的晚娘脸,残凰的心里是说不出的畅快啊。今天早上的纸条是把赫连家的情况全部交代清楚了,但是昨天晚上在凤七的房间里找到的那张纸……
不知怎的,那张纸现在想起来会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会发生一些事,会改变她的生活。
“花花。”
“干嘛?”慵懒的声线让花烨心中警铃大作,这家伙叫他花花的时候,绝对是他这朵花开的最灿烂的时候。那灿烂的劲儿,够让他把身上的血给败光了。
轻轻的瞄了他一眼,“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别人会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这话,残凰只是在心里说,因为要是说出来,这家伙绝对不会去了。
“真的?”花烨狐疑的看着他,虽然知道这次的事情是绝对逃不过的,但是听到这个,心里还是会莫名的放松。“嗯嗯嗯,绝对是童叟无欺,半分之一百的真的。”某人信誓旦旦的保证,这绝对是真事,但是萦萦会把他怎样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
花烨松了一口气,虽然面前的人不怎么靠谱,但是他说的话是绝对可以相信的。潇洒的撸了撸头发,灰常骚包的问道,“说吧,什么事,连你都办不了,要出动我这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惊才绝艳,貌胜潘安……”残凰含笑的听着这只花蝴蝶将自己给攒了一番,面上丝毫不见有什么不耐烦的神色。
当花烨终于停下了自恋,恍惚间想起,貌似自己前门还有一个人,不对,一个比狐狸还狡猾的人的时候,一阵心悸传来,完了……
偷偷观察一下残凰的脸色,额,脸色还好,但是花烨的心里就像是结了冰似得,拔凉拔凉的,笑得这么温和,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吗……
“说完了?”略带笑意的声音传来,花烨的身体可疑的抖了抖。“嗯。”除了这个他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那就去吧。”
“啥?”去?去哪?任务吗?但是你还没有告诉我要去哪里啊。
花烨眨巴着眼睛,求解,请说清楚。
“今天下午你就出发去东阳,给把东阳的那个摄政王老底给我掀出来。”残凰微微一样眉,说的是云淡风轻啊,但是听在花烨的耳里,跟被雷劈了没啥两样。
啥?你说为啥?
传说,东阳的摄政王墨殇衣无心无情,冷酷嗜杀,就连自己的族人都是他杀光的。传说,他今年二十有六,但是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凡是近他身边半尺的女人,全被他宰了。传说,这位摄政王在年仅十四岁的时候,就把持了朝政,将现今在位的皇帝皇权架空了十二年。这个皇帝现在已经有五十岁了,从三十八岁那年权利被墨殇衣夺取后,就成天沉浸于酒池肉林中,朝政腐败。
几个皇子倒是年轻有为,但是想要在墨殇衣的手中夺回权利,谈何容易啊,可偏偏墨殇衣对于他们完全是不闻不问,真的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些都不足以让花烨心神俱碎,最最最要紧的是,以他得到的内部消息来看,这墨殇衣完全是残凰遗失在外的同宗嘛,他要是去了,不是一没出虎口二就进了狼窝嘛。要是狼虎相斗倒是还好,可是照他对残凰的了解,要是知道了有这么个人,不狼狈为奸已经是老天开眼了。
花烨欲哭无泪了,“呢个、能换个人不……”眼神偷瞄残凰的脸色,心中期待啊,快说可以啊,快啊……
但是,花烨注定是悲剧了,只见残凰朱唇轻启,慢慢的吐出一个字“不。”花烨忧桑鸟……
“嗷——”不理会烟雨楼里传来的狼嚎声,残凰淡定从容的在花街柳巷中穿梭。眼神微微一顿,清雅阁?当初怀月栖身的地方。
清冷的凤眸凝视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那个答案,她早晚会知道的,何必在乎这一时呢……
清雅阁的靠窗位置,一个修长的身影目视着她离开。手中的瓷杯在他的用力之下一瞬间变成了粉末,这里,就是你说的走走的地方?百里残凰,你,真的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