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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漂亮朋友(40)

只见一簇奇异的树木,其叶子就像五指,巍巍地伸向天空。就在树丛的中间,一个人正一动不动地立于海面上。

独有的风格,确实产生了惊人的效果。油画的四周完全淹没于摇曳的绿叶丛中,使得整个画面看上去像是一个深不可测、如梦如幻的黑洞。

观众必须仔细观察,才可看清画上原来画着一条小船。因为布置巧妙,船体部分已尽皆隐去。一位圣徒坐在船舷上,手里提着一盏灯。明亮的灯光全都照在迎面而来的基督身上。然而,尽管在昏暗的阴影里,船上的其他圣徒仍然依稀可辨。

虽然基督正凌波前行,但脚下的波涛顺从地退落下去,变得平坦而柔和。圣人周围一片黑暗,只有点点繁星在夜空中闪烁。

提灯的信徒照着慢慢走来的基督,明灭不定的灯光中显现出圣徒们一张张惊喜的面孔。

这的确是一幅气势宏伟、独具匠心的名家之作。这是一幅震撼人心的作品,令你梦萦魂牵,久久无法忘怀。于是今日来此观看的人,起先都敛声静气,默默无语,过一会儿便思绪万千地走开了,然后对这幅画的价值大加猜论。

杜洛瓦看了一会儿,心下想道:

“能够买下这样的东西,的确非同一般。”

不大的场地前,如今已是挤挤撞撞,他也就紧紧地拉着依然挽着他的苏珊那只纤纤细手,立即退了出来。

“要不要喝杯香槟?”苏珊问,“我们去餐厅坐坐,或许能在那儿见到我爸爸。”

于是他们慢慢地往回走,各个客厅里都是拥挤的宾客,衣香鬓影,人声鼎沸。

“那是拉罗舍和杜洛瓦夫人。”杜洛瓦突然听到好像有人在说。话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从他耳边悄然掠过,究竟是从哪儿传来的呢?

他四下张望,果然看到他妻子正挽着这位部长的胳膊走了过来。两个人笑容满面,正低声说着悄悄话,并不时地四目对视,柔情依依。

他仿佛已经看到旁人正在一边望着,一边发出低声议论。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给这两个狗男女狠狠地打几拳。

玛德莱娜这样做,真让他丢尽了脸。他不禁想起弗雷斯蒂埃,人们现在谈到他杜洛瓦时,也许也会称他为“龟公”。她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个发迹小人,看起来确有几分机灵,实际上并无多大本事。人们之所以常来她家作客,是因为不敢得罪杜洛瓦,以为他并非等闲之辈。不过,在私下人们议论他们时,一定毫无顾忌。这也不奇怪,这个女人一举一动都像是在玩弄心术,使她自己的名声越来越糟,从而也将他这个家弄得流言四起。有她这么个妻子,他杜洛瓦永远别想有多大发展。她已成为他的绊脚石。啊,早知今日,他定使出浑身解数,好好作弄她一番!就说眼前这位迷人的苏珊,他尽可充分利用,使她无地自容。他怎么就瞎了眼,没看到这一点呢?

他和苏珊此刻已来到餐厅。这是一个很大的餐厅,一排排大理石柱子,气势宏伟。墙上挂着年代久远的戈柏兰昂贵壁毯。

瓦尔特一眼瞅见他这位专栏编辑,急忙跑来同他握手,高兴得有点忘乎所以了:

“各处都看过了吗?苏珊,你是不是领着他,将该走的地方都走到了?漂亮朋友,今天到的人真多,你说是不是?盖尔什亲王也来了。你看到了?他刚才还在这儿喝了杯五味子酒。”

说完,他又赶紧向参议员黎梭兰迎了上去。他的妻子在参议员身后跟着。这没有头脑的女人,把自己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就像杂货铺一样。

这时一位男士走来向苏珊打招呼。这个人瘦高个儿,脸上蓄着金色的络腮胡子。有点儿秃顶,一副社交场合到处可见的潇洒神气。杜洛瓦已听人称呼他为德·卡佐勒侯爵。他顿时对这位侯爵产生了嫉妒。他是什么时候同苏珊认识的?无疑是在她家发了财之后。再说,他现在一定是在追求苏珊。

有人碰了碰他的胳臂,杜洛瓦回过头,原来是诺贝尔·德·瓦伦。老诗人头发梳得油光可鉴,身上的礼服却是皱巴巴的,满脸漠然而又疲惫的神情。

“今日这种场合,就是我们常说的及时行乐,”他说道,“一会儿还有舞会,跳完舞便回去躺着。这难得的机会,女孩子肯定会高兴异常。你怎不喝杯香槟?这真是不错。”

他让人将自己手上的酒杯倒满,举起杯,向这时已拿起一杯酒的杜洛瓦敬道:

“祝愿头脑精明者,能战胜百万富翁。”

接着,他又温和地说:

“倒不是因为我对他人有钱感到不舒服,或者嫉恨他们,只因为这就是我的原则立场。”

杜洛瓦没有心思再听他说下去,因为苏珊已随着德·卡佐纳侯爵走了。他毅然撇下诺贝尔·德·瓦伦,马上追了上去。可是恰在这时,一群人乱哄哄地涌来要喝点什么。他的出路因而被挡住。待他好不容易挤出来时,却与德·马莱尔夫妇撞个满怀。

虽然他总能见到德·马莱尔夫人,但她丈夫他却很久未见了。德·马莱尔先生走上来紧紧握着他的双手说:

“亲爱的,您上次让克洛蒂尔德捎给我的建议,令我感激万分。我因为购买摩洛哥债券而赚了差不多十万法郎。这都全靠了您。您可真是一位很重情谊的朋友。”

几位男士不时回转身来看着这妖艳俏丽的褐发女人,杜洛瓦随即说:

“亲爱的,作为回报,请准许我带着您的妻子,也就是说,允许我挽上她的胳膊,陪我走一走。一对夫妇也不能老是形影不离,您说对吗?”

“没错,”德·马莱尔先生欠了欠身,“如果我们走散了,那么一小时后在此会面。”

“好吧。”

两个年轻人说着挤进人群,这位丈夫跟在后面。克洛蒂尔德感慨万千,不停地说:

“瓦尔特这一家真走运。不过归根结底,还是由于人家深谙生意之道。”

“看你说的,”杜洛瓦反驳道,“只要有能耐,总会成功的,只不过是各有各的办法。”

“两个女孩每人将会有两三千万法郎,”克洛蒂尔德又说,“更不用说苏珊长得那样漂亮。”

杜洛瓦一声没吭。他的心事被人说破,他很不高兴。克洛蒂尔德还未去看《基督凌波图》,杜洛瓦说他愿引路。一路上,他们说说笑笑,以糟践周围那些人为乐,对陌生人更是品头论足,无所顾忌。圣波坦此刻走了过来,上衣口袋上挂着各种勋章。他们见了,不由开怀大笑。走在他后面的一位前任驻外大使,胸前也挂着勋章,但数目远不如圣波坦多。

“这个社会真是千奇百怪。”杜洛瓦突然大发感慨。布瓦勒纳也走来跟他握了握手,胸前还挂着决斗那天带过的黄绿两色绶带。

佩尔斯缪子爵夫人尽管体态臃肿,但也精心打扮了—番。她此时正在路易十六时代式样的那间小客厅里,跟一位公爵说着什么。

“一对风流的老情人在窃窃私语。”杜洛瓦调侃道。在穿过暖房时,他又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坐在一簇花丛后面,身边是拉罗舍·马蒂厄。他们这样做,分明是在说:“我们就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幽会,我们根本不在乎别人怎样说三道四。”

德·马莱尔夫人在看了卡尔·马科维奇所绘基督以后,也认为这幅画的确非同一般。此后,他们便往回走,但是她丈夫已不知去向了。

“洛琳娜还在恨我吗?”杜洛瓦忽然问道。

“这还用说?她完全不想见你,别人一谈起你,她就要走出去。”

杜洛瓦没再说什么。小家伙突然对他产生的敌意,真让他大伤脑筋,心里倍感沉重。

走到一扇门边,苏珊蓦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大声叫道:“啊!你们在这儿。好了,漂亮朋友,你先独自呆一会儿。我要带克洛蒂尔德去我房间看看。”

两个女人匆忙走了。尽管人群比较密集,但她们扭动灵活的腰身,居然顺利穿了过去。这是她们在这种场合的拿手好戏。

“乔治!”有人几乎是在同时轻轻喊了他一声。杜洛瓦回转身,原来是瓦尔特夫人。她接着压低嗓音说:“你这个人是多么的冷酷无情,你这样折磨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让小苏珊把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带走,就是为了能跟你说句话。听着,我今晚无论如何……无论如何要跟你谈谈……否则……否则……我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的。你立即到花房去。那里左边有一扇门,出了门便是花园。你沿着对面的小路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便会看到一个葡萄架。我们十分钟后就在那儿见面。你若不去,我就会撕破脸在这里大闹一场,这可绝不是戏言!”

“好吧,”杜洛瓦傲气十足地回答,“我十分钟后一定到达你说的那个地方。”

随即他们分了手。不过杜洛瓦却差点因雅克·里瓦尔的纠缠,而没能准时到达。因为这家伙忽然走来挽上他的胳膊,神采飞扬地同他说个没完没了。他显然是从餐厅喝过酒来的。杜洛瓦在一间客厅里又碰到了德·马莱尔先生,终于把雅克·里瓦尔交给了他,自己才乘机溜掉。他现在需要做的是,决不能让妻子或拉罗舍看到自己。所幸这一方面倒还顺利,因为他们此刻正热火朝天地谈着什么。就这样,他顺利地到了花园里。

没料到外面的阵阵寒气袭来,冻得他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心里暗暗骂道:“这样下去非感冒不可。”他于是将一块手帕,像领带一样系在脖颈上,沿着小径慢慢地往前走去。因为刚刚走出灯火辉煌的客厅突然走进黑暗里,脚下的路一时看不清。

他勉强看出左右两边树叶早已掉落的灌木丛,细小的枝条在寒风中发抖。房内射出的灯光照着它们,看去灰蒙蒙一片。他依稀看到前边的路中央仿佛有个白晃晃的东西,原来是袒胸露背的瓦尔特夫人正站在那儿。她沮丧地说道:

“啊,你终于来了!你想要闷死我吗!”

“又这样,”杜洛瓦不慌不忙地说道,“若再这样,我立即就走。”

瓦尔特夫人勾住他的脖子,嘴对着嘴向他说道: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总这样躲着我?说,我哪儿对不起你?”

杜洛瓦试图将她推开,慢慢说道:

“上一次见面时,你将头发缠在我上衣的扣子上,弄得我妻子差点同我闹翻。”

瓦尔特夫人听了一怔,随即便使劲摇头:

“胡说!你妻子才不管这些呢,一定是你的哪个情妇跟你闹了一场。”

“我从来,没有情妇。”

“闭嘴吧!你为何总也不来看我?为什么连一星期同我一起吃一次晚饭也不愿意?我受的苦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这样地爱你,无时无刻不想着你,你的身影总在我眼前晃动,每说一句话,都担心会带出你的名字来。这一切,你根本不理解!我感到自己已经被魔爪攫住了,像是陷入了罗网,究竟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最后是喉咙发紧,胸部就要爆裂,两腿瘫软无力,连路也走不了。就算这样,我整天像个傻瓜一样僵坐在椅子上,心里却仍旧想的是你。”杜洛瓦惊异地看着她,发现他所熟悉的身体微胖、一脸孩子气的她,已经是一点也看不到了。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烦躁不安、绝望之极,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女人。

一个模糊的计划在脑中闪过,他说道:

“亲爱的,爱情并不可能天长地久。有聚有散,才是真理。像我们这样下去,必会弄得双方都受到伤害。与其这样,还不如早日分手。我说的这些话,全是实情。不过,你如果能表现得理智一点,把我当做你的一个朋友来看待,我定会像往常一样,来看你的。你认为你能做到这一点吗?”

瓦尔特夫人将她那裸露的双臂放在他穿着黑色礼服的胸前,说道:

“只要能见到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那么一言为定,”杜洛瓦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没有其他关系。”

“一言为定,”瓦尔特夫人结结巴巴说道,并紧接着将嘴唇向他凑了过来,说道,“吻我一次……最后一次。”

“不行,”杜洛瓦温和地拒绝道,“刚定下的规矩,怎么能马上就推翻?”

她扭过身,把眼角滚落的泪水擦了擦,然后从胸衣内抽出一个用粉红色丝带捆着的纸包,递给杜洛瓦。

“给,这是购买摩洛哥股票赚的钱中你所应得的那份红利。能为你弄点外快,我真高兴。喏,给你……”

“不,”杜洛瓦不想要,“这钱我不要。”

“怎么了?”瓦尔特夫人恼怒地说,“你现在可别给我来这一套。这钱明明是你的,除了你,谁也不能要。要是你不拿,我就把它扔到阴沟里去。乔治,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杜洛瓦只好接过小纸包,随即放到了口袋里。

“现在该回去了,”他说,“要不你会得肺炎的。”

“这样岂不更好?我真希望能立刻就死掉。”瓦尔特夫人说,同时把他一只手拿了起来,带着疯狂和绝望,没命地在上面吻了又吻。随后才恋恋不舍地跑回楼里去。

杜洛瓦于是慢条斯理地往回踱着,心里打着如意算盘。随即也就昂首挺胸,满面笑容地进了花房里。

他妻子和拉罗舍已不知上哪儿去了。人群逐渐散去,留下来跳舞的人并没有多少。只见苏珊挽着她姐姐的胳膊,一起向他走了过来。她们要他等一会儿和德·拉图尔—伊夫林伯爵一起,同她们跳第一个四人舞。

“你们说的这位伯爵到底是谁?”杜洛瓦忙问。

“我姐姐新交的一个男朋友。”苏珊扮了个鬼脸。

“你真坏,苏珊,”罗莎满脸通红,“你明明清楚,他既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

“这我知道。”苏珊微笑道。

罗莎生气起来,转身走了。

杜洛瓦亲热地挽起苏珊的胳膊,温柔地说道:

“听我说,亲爱的小苏珊,你真把我当你的朋友看吗?”

“当然啦,漂亮朋友。”

“你信任我吗?”

“绝对信任。”

“你还记得刚才说的话吗?”

“什么?”

“关于你的婚事,也就是说,你要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然记得。”

“很好,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什么事?”

“每次有人向你求婚时,你都要同我商量,在没征求我的意见之前,不要答应任何人。”

“好的,我一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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