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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漂亮朋友(8)

考虑片刻,决定还是先到他原来的地方领取当月的工资,并辞去这份可怜巴巴的工作。科长和同事们听说他要辞职,定会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想到这里,他便心花怒放。特别让他高兴的是,肯定可以看到科长吃惊得如泥塑木雕的样子。

他走得很慢,以便在九点半左右到达,因为财务部门要到十点才开始办公。

他的办公室是个阴暗的大房间,到了冬天几乎整天要点着煤气灯。窗外有个小院子,对面是其他办公室。屋内有八个人在办公。在一个角落里放了张屏风,屏风后面是副科长办公的地方。

他先去领本月的一百一十八法郎二十五生丁工资。钱被装在一枚黄色的信封里,出纳员从抽屉里取出,交给了他。既然工资已经到手,他便带着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来到他已在那里度过许多时光的宽大房间里。

一进门,副科长波泰尔先生便喊住他:

“啊,是你,杜洛瓦先生!科长已几次问到你。你应该知道,一连两天没有医生证明休假,他是不会通融的。”

杜洛瓦站在房屋中央,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大声答道:

“那又怎么样?我才不管这些规定呢。”

同事们个个惊呆了,房间内一阵骚动,仿佛待在囚笼里的波泰尔先生,也从屏风上方探头张望。

他随时都把自己关在这密不透风的地方,是由于患有风湿病,害怕穿堂风的原因,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为了能时时监视其属下的一举一动,他特别在屏风上挖了两个洞。

房间里静得可以听见苍蝇飞来飞去的声音。过了片刻,副科长才半信半疑地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才不管这些规定呢。我今天是来辞职的。我已经被《法兰西生活报》聘为编辑,每月五百法郎,稿酬另计。今天早上,我就在那边上班了。”

这一情况他本不想立刻全部托出,以便慢慢地体味一下他们那种窘态,不想还是没能忍住,一古脑儿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但是不管怎样,他的话还是产生了预期的效果。因为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地僵在那里。

杜洛瓦乘机说:

“我马上去向佩蒂伊先生辞职,然后回来跟大家告别。”

说着,他走出办公室去找科长。科长佩蒂伊先生一见到他,便大声吼了起来:

“啊,你来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不……”

杜洛瓦没让他说下去:

“请你稳重一点好不好?不要这样大声喊叫……”

身体肥胖、脸红得像鸡冠似的佩蒂伊先生,被他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杜洛瓦接着说:

“这个鬼地方,我早就呆够了。今天早上,我已开始在一家报馆工作,工资也很高。我荣幸地来向您辞职。”

说罢,他扭头就走了出去。积压在心头多日的恨,今天总算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啦。

他走回大房间,和昔日的同事握手话别,但这些同事生怕受到牵连,谁也不敢和他说话。因为他刚才进到科长的房间后,门一直开着,二人之间的谈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兜里揣着工资,他回到了大街,他到了家熟悉的廉价餐馆,美美地饱餐一顿。不仅如此,他还又买了一份《法兰西生活报》,故意留在他用餐的饭桌上。此后,他逛了几家商店,买了些零碎物品,叫个店伙计把东西送家去,这无非是要让人知道他的大名:乔治,杜洛瓦。

说出自己的名字后,他还加了一句:

“我是《法兰西生活报》的编辑。”

接着,他向店伙计说了说其住地的所在街道和门牌号码,并特意说道:

“给门房就行了。”

因为时间还充裕,他又到一家专制名片立等可取的铺子,让人马上给自己印了一百张名片。当然,他不会忘记,在名字的下方写上新任职务。

在将这一切都办妥之后,他才去报馆上班。

弗雷斯蒂埃摆出一副上司的派头,装腔作势地向他说道:

“啊,你来了,很好。我这正有几件事要你去办,你先等我一会儿,我手边的事马上就完。”

说完便埋下头,继续写一封信。

一位身材矮小的男子坐在长桌子的另一头。他面色苍白,肥胖的身躯像是浮肿,光秃秃的脑袋油光可鉴。他正伏在那里写着什么,因为高度近视,鼻尖差不多贴在了纸上。

弗雷斯蒂埃这时问他:

“喂,圣波坦,你几点去采访我们说的那些人?”

“四点。”

“我们把这位新来的年轻人杜洛瓦也带去,到时候,让他学学做记者的诀窍。”

“好的。”

然后,弗雷斯蒂埃又转向杜洛瓦问道:

“有关阿尔及利亚的第二篇文章,你带来没有?今天早上与读者见面的第一篇反映很好。”

杜洛瓦被问得张口结舌,停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

“没带来……我本来认为午饭之后会有时间把它写出来……可是总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所以没带……”

弗雷斯蒂埃不满地耸耸肩:

“你要是老这样不守时,最终必将砸掉自己的饭碗。瓦尔特老头还在等着你的稿子呢。我只好去对他说,明天再说吧。你要是认为可以光拿钱不做事,那可错了。”

停了一会儿,他又说道:

“本来应该趁热打铁的事,你这是干了些什么!”

这时圣波坦从座位上站起来:

“我准备走了。”

弗雷斯蒂埃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神情严肃地做出一副训斥的样子,转过身来对杜洛瓦说道:

“是这样的,两天前,巴黎来了两个人:一位是中国将军李登发,住在大陆酒家;另一位是印度王公塔波萨希卜·拉马德拉奥,住在布对斯托尔饭店。那就是你现在要去采访的两个。”

接着,他又转向圣波坦:

“采访要点我已经对你讲过,问一下这二位将军和王公,他们对英国在远东的活动及其殖民统治持什么态度,是否希望由欧洲,特别是法国,出面干预。”

停了一会儿,他以对内部人员谈话的语气继续说道:“目前公众的舆论最关心的就是这些问题。要是我们能在这个时候,对中国和印度这两个国家有关这些问题的看法同时加以报道,则最能引进读者的兴趣。”

接着又向杜洛瓦叮嘱:

“你今天去,就是要仔细留心圣波坦如何行事,他是一位出色的外勤记者。一个记者,可以在五分钟内让人家把心里话都掏出来,你应该努力学会这种本领。”

说完之后,他又一本正经地写起他的信来,明显地是要拉开他与以前的军中伙伴、今日的同事之间的距离,让杜洛瓦明白自己的地位。

一出房门,圣波坦便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对杜洛瓦说道:

“这家伙今天的话怎么这样多,居然对我们指手划脚起来,好像我们是他的忠实读者,得听他没完没了的说教。”到街上,圣波坦问道:

“要不要喝点什么?”

“好啊,今天天气很热。”

他们走进一家咖啡馆,吃了点冷饮。两人刚刚落座,圣波坦的话匣子便就打开了。他无所顾忌地把报馆里的人都数落了一遍,真是滔滔不绝,不厌其烦。

“老板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一个地地道道的犹太人!而犹太人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你也许不知道,他们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样的货色。”

接着,他以大量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例,将这些以色列人子孙如何吝啬着实描述了一番,说他们经常连十个铜子也舍不得花,买起东西来总像斤斤计较的妇道人家,死皮赖脸地讨价还价,直到一切遂其心愿;与此同时,在发放高利贷和抵押贷款时,他们则是老手了,并因手段高明而自成一家。

“这还罢了,问题是,我们这位老板还的的确确是一位毫无廉耻的家伙,对什么人都讲他创办的这份报纸,对所有的派别都敞开大门,无论是官方消息,还是反映天主教会、自由派、共和派或奥尔良派观点的文章,一律照登不误,完全成了杂货铺。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确保他的股票交易及其他各类交易生意兴隆。在这方面他的确很有办法,仅靠几家资本不到四个苏的公司,便赚了好几百万……”

就这样,圣波坦始终兴致不减,并不时把杜洛瓦称为他“亲爱的朋友”。

“这个守财奴,他说起话来,简直同巴尔扎克笔下的人物一模一样。下面给你讲个故事。

一天,我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房内除我之外,还有那老不死的诺贝尔和长得像堂·吉诃德的里瓦尔。报馆行政科长蒙特兰这时忽然走进来,腋下夹着当今巴黎流行的羊皮公文包。瓦尔特仰起脸来问:

“有事吗?”

蒙特兰如实相告:

“我刚刚把我们欠纸厂的一万六千法郎给还了。”

老板腾地一下站起来,把我们弄得莫名其妙。

“你说什么?”

“我把欠佩里瓦先生的那笔钱还给他了。”

“简直是乱弹琴!”

“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

他摘下眼镜擦了擦,脸上露出一丝令人不解的微笑。这在他是经常有的。每当他要说出什么恶毒伤人的话时,那厚实的腮帮上总要掠过一丝这样的微笑。果然他以嘲讽而又自信的口吻说道:

“怎么啦!……因为本来我们可以少还他四五千法郎。”

蒙特兰大惑不解,说:

“经理先生,这一笔账目并没有差错,不但我复核过,而且你也已签字确认……”

老板这时已恢复他那道貌岸然的常态:

“你的天真实在天下少有,我的蒙特兰先生。你怎么就没想到,如果我们欠得他愈多,结账的时候就愈能叫人家作出让步?”

说到此处,圣波坦以非常老练的神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

“怎么样?你说这家伙像不像巴尔扎克笔下的那个人?”

虽然从来没读过巴尔扎克的小说,但杜洛瓦还是信誓旦旦地答道:

“一点也不错。”

接着,圣波坦又谈起了其他几个人,说瓦尔特夫人是个愚蠢的家伙;诺贝尔·德·瓦伦由于年迈,已经不中用了;而里瓦尔则是个来自费尔瓦克的破落子弟。话题最后转到弗雷斯蒂埃。

“至于这一位,他能有今天,完全是由于娶了现在这个太太。别的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杜洛瓦问:

“他妻子的为人究竟怎么样?”

圣波坦搓了搓手:

“怎么说呢?这个女人鬼得很,脑子比谁都精明。她本来是老色鬼德·沃德雷克伯爵的情妇,由伯爵提供嫁妆,把她嫁给了弗雷斯蒂埃……”

杜洛瓦全身一阵战栗,像是忽然被人浇了盆冷水,他真想走过去给这多嘴多舌的家伙狠狠一记耳光,痛骂他一顿,但最终还是克制住,只是打断他的话,问道:

“您就是圣波坦吗?”

对方爽快地回答:

“不是,我叫托马斯。圣波坦是报馆的人给我起的外号。”杜洛瓦把账付了,说:

“我看天色不早了,我们还需去采访两位大人物呢。”圣波坦哈哈大笑:

“您难道真的认为,我会去问那中国人和印度人对英国的所作所为有何看法?在他们的看法中,您未免也太老实了。有哪些符合《法兰西生活报》读者们的口味,难道我不比他们更清楚?这样的中国人、波斯人、印度人、智利人、日本人等等,经我采访过的,也不下五六百人。在我看来,他们的回答是千篇一律,毫无二致。我只要照抄最近一次采访文稿,改动一下被访者的长相、姓名、头衔、年龄及其随从的有关情况,就可肯定在这件事上不会有任何差错,否则《费加罗报》和《高卢人报》很快就会毫不客气地给你指出来。不过,有关情况,找布列斯托尔饭店和大陆酒家的看门人打听一下,五分钟就能解决问题。我们可以一面抽着雪茄,一面慢慢地走去。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在报馆稳拿五法郎的车马费。亲爱的,一个人如果讲求实际,就应这样去做。”

杜洛瓦问道:

“这么说来,当个外勤记者是油水很大的喽?”

圣波坦故作神秘地回答:

“是的,不过同写社会新闻相比,也只是小巫见大巫。因为那里面有变相的广告收入。”

于是他们离开咖啡馆,沿着大街向玛德莱娜教堂走去。圣波坦忽然向杜洛瓦说道:

“这样好不好?如果你有事,尽管去办。这件事,我一个人足可应付。”

杜洛瓦同他握握手,便离开了他。

一想到他晚上要写的那篇关于阿尔及利亚的文章,心中就烦躁不已,只好现在就开始构思。于是一边走,一边把各种各样的见解、看法、结论和轶闻都汇集起来。不知不觉中,他已来到香榭丽舍大街的尽头。那里没几个人散步。这些天天气太热,巴黎几乎已成为一座空城。

在星形广场的凯旋门附近,他找了家小酒馆填饱肚子,然后沿着环城大街,慢慢地徒步走回寓所。一进门,就赶紧坐在桌边,赶写那篇文章。

可是他目光一落到面前摊开的白纸上,刚才想好的那些东西,就都像是长了翅膀似的,转眼间便从他的脑际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搜肠刮肚,试图把它们重新找回,即使是一鳞半爪,也要先写下来。然而这些东西像是在同他捉迷藏,他刚要抓住,立刻又溜掉了;要不然就蜂涌而至,使他应接不暇,使他不知从何入手,也就无法理出头绪,分别加以妆点。

经过如此一个多小时的苦斗,他倒是把那五张纸写得密密麻麻的,不过全都是些有头无尾的孤立语句。面对这尴尬的局面,他不由得自我安慰道:

“看来我对这一行还不完全了解,必须再去请教一番。”

这样一来,他又想去同弗雷斯蒂埃夫人一起呆上一上午,两个人长时间地促膝而谈,气氛那样地柔和、亲切、热诚。一想到这里,他心中便激荡着一股热望,久久不能平静。于是赶紧上床就寝,他仿佛是已着手工作,一蹴而就了。

第二天,他比平时起得要晚,因为他不想让这会面的快乐来得太过匆忙,而先在那里领略了一番。

当他来到弗雷斯蒂埃家的时候,十点已经过了。他按响了门铃。

来开门的仆人对他说:

“先生正在工作。”

杜洛瓦没料到弗雷斯蒂埃现在会在家里,但他不想就此离开,说道:

“请告诉他我来了,我有急事。”

过了一会,他被带到曾和弗雷斯蒂埃夫人度过了了一段美好的时光的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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