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颉看起来是个中年人,龙族血统达到90%,神界界王同层次的修行者,曾经的龙族族长。他祭剑在空中,念咒,剑变大,平稳地在空中悬浮。他跳上去,剑随着他的意愿飞行着。
御剑而行。
他的剑是极普通的纯黑色,但杀气凛然。黑色的影子在夜空中划过,在峪歆的郊区,一栋小别墅前停下来,剑重新回到他的手里。刚才的司机早就在外面恭候,看到他,道:“夏颉哥,好久不见了。夜庭禹的精神失常似乎不是偶然。”
夏颉坐定,抓住夜庭禹的手探脉。他的心跳和生命体征都还正常,让夏颉十分放心。他轻轻说:“是灵魂的创伤,人受到重大打击会伤到灵魂。这小子的灵魂在黄泉水泡过,如此强大,怎么还会被伤到?”
这时的他看起来像个学者,谦和。如果有人认为他是老实人,那就错了。他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人都多。
夏颉双手贴在夜庭禹的后背,轻轻念咒,一股苍劲的真气输进他体内。这个姿势持续了两天,司机模样的人也同样站了两天,一动不动。被吊起来的女人已经几乎眩晕。两天过后,夜庭禹缓缓睁开眼睛,夏颉道:“你终于醒了。”
夜庭禹做起来,揉揉眼睛,道:“这是哪?”他看出这位中年人的实力超出他太多,然而他自身没有受伤,说明这个中年人是好意的。
夏颉眯着眼,问:“可以给我看看你的剑吗?”
夜庭禹递给他,自己也好好端详了这个相伴很久的战友。剑的杀气销声匿迹了,剑身不再是张扬的红,而是带有隐忍气息的黑褐色。夏颉的表情有了轻微的波动,但很快平息。他道:“你再休息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夏颉出门,对着司机模样的人说:“司南,他的剑…就是我们在寻找的圣剑。”
司南一惊,道:“‘圣谕’吗?就是说,他是未来的宇宙领主?我们要不要把它抢过来?”
夏颉严肃道:“这是他的剑,他便是宇宙领主大人无疑,不可冒犯。我们要辅佐他,但不要被看出来。”
“是。”司南恭敬地说。
圣谕,传说中宇宙领主的剑。
女人被挂着的屋子正好是夜庭禹所睡的房间。他看到她,将她解下来。她已经睡着,美丽的脸颊上有些汗。他把她拍醒,问她为什么被挂在那里。
她解释,委屈地要哭,而夜庭禹只是静静看着她,看着她自己的表演。她哭够了,看到面前的男人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说:“你救了我,我爸爸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男人不动声色。
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不动声色。
她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男人还是不动声色,只是拉着她的脚踝把她拽到床上,剥着她的衣服,在她耳边轻语道:“你不会亏待我吧。”
她浑身颤抖,害怕地哭出来,道:“我只是个路人…饶了我吧。”
她确实很可怜,因为自己着急回家被人监禁,被人强x,她是委屈的。
可夜庭禹只想发泄一下,他要找个美丽的祭品,而她刚好符合要求。他厉声道:“老实点!”
女人不敢动了。
失她,失心,这不是那些没事秀恩爱的年轻人可以理解的。冷漠了,才可以不顾一切。
女人被压在身下,蹂躏,折磨。
他的本能里已经没有了怜悯这一因素。
他被圣谕,那把剑,注入了能量,又得到当世最强者的真气输入,肉体和灵魂的力量都大幅提高。这时的他,大概已经强过自己的巅峰时期。不吹不黑。
华夏的邻国,苍原,人称恐惧之原。月光部落的图腾旗在高处飘扬。一阵鬼气缓缓飘来,负责守卫的羊头人颤抖,他跌跌撞撞地找到酋长。酋长的眼中流露出极深重的恐惧,他叫醒所有的羊头人,一齐跪下。鬼气凝结,形成有着俊朗脸庞的男人。男人的黑发已经变白,他把脚踩在酋长的大头上,猖狂道:“是时候给我打开萨满圣地了。”
酋长战战兢兢地接过夜庭禹的泪水,道:“是的,大人。”
他把需要的材料摆在祭坛的顶端,接着使所有羊头人下跪,念咒。不远处,一个光点亮起。羊头人和夜逸昌,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向萨满圣地。
圣地的入口只是普通的山洞。夜逸昌双手结印,念咒,一片鬼气迅速散发。羊头人们飞快地奔跑着,想要逃离,但当夜逸昌收回鬼气时,月光部落从此消失了。
他走进圣地,很快到了最里面。那是素白色的宝珠。他把手覆在上面,宝珠的光华渐渐融进他的体内。最终,宝珠枯竭,变为灰黄色。
他感到体内的能量膨胀,几乎要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