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马其风昨晚决定把经小意被绑的事告诉任老大,任老大却在此时失去了消息,最后还是他人脉广,几番周折终于与任老大联络上了。
任老大离开香港之时,告诉大家他回国内处理帮务,但他竟然孤身一人飞往美国。
此时美国已是傍晚时分,某座寻常的高楼,简洁的办公室内——
“你肯定知道些什么?不要给我打叉。是什么人伤了小意?”任如澜一进门,劈头质问,端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
鄱宪猛地站起身,迎了过去。既惊又喜,没料到他竟然会飞到美国来看自己,忙笑道:“来……快坐下,先喝口清茶。”
任老大依言坐下,冷冷地打量着自己的极不愿意见到的男人。他和两星期前在山顶时所见的一样,还是那么欠揍。
“别矫情了。快说——”
鄱宪知道青梅竹马向来没什么耐性,尤其是他急着要知道的事情。坐在他对面,淡淡地说道:“你应该听说过‘匪’这个组织?”
任老大轻点头,他当然知道“匪”这个恶名昭彰的组织。这组织由亡命之徒,杀人不眨眼的悍匪组成,其手段凶残无道,连同样身为黑帮中人的他们都不敢苟同地摇头,心寒。
鄱宪接着说道:“匪这个组织一直供奉一件圣物,非常不巧的是,金先生独俱慧眼,在匪的一名叛徒手中买下圣物。”
“而这件圣物又非常凑巧地被金先生放在他的宝藏之中。要索回圣物,一定要拿到钥匙。”任老大冷冷地接过话。
真是一个该死的巧合!
“当然金先生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随手收藏的物品与匪的关系或它的价值。他会把宝藏的钥匙寄放在李要显那里,只是为了躲一般的小贼,并没有料到对手竟会有匪的存在,会害了李家人。他只不过是想与家人开最后一个玩笑,竟然会变成祸端。”
“玩笑?!”
“是。他把三个儿子的秘密,非常重要的秘密,一并收藏在宝藏之内。立下遗嘱,谁最晚找到就得继承金家和他的宝藏。”
“唉!这老顽童,真是一点都没变。这么说来,金家对李家是不可能下毒手。那么开枪的,就是匪组织的人。他们为何要杀我?”凭良心讲,他和他们是河水不犯井水。
鄱宪一听,脸色微变,支吾了一会,才鼓起勇气答:“……我听到一个传言,只是不知可信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