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太你着急本郡主理解,我也很着急。咱们还是继续找吧,这里太大,而且不安全。”
萧荷很是理解祥太的着急,她也一样,心中着急的很,这都一天了如果人掉下来,会在哪里?难道是遇到危险?
一些猜测的种种全部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简直是不敢想下去,越是想心中越是不安心。
“相信二哥和伏涅吟不会有事。”是的,萧寻郁他相信,他也了解二哥,据对不会留下他们兄弟。
“嗯,老六你说的对,没有找到尸体就是好消息。”
“郡主和六皇子说的都对,祥太着急了,抱歉。”得到两位主子的话,祥太自知今天的他有些浮躁。
“没事祥太,你也是着急你家的二皇子,不怪你。”
于是祥太他干劲十足,带领着大家开始展开更大面积的搜索。眼见就要搜寻到一处集中的密林,哪里应该很危险,至少他是如此认为。
伏涅吟是在火烧的疼痛中醒来,看到天色已经有事黑沉,面前是微弱篝火。此时伤口的疼痛,这种感觉在之前那次中尸毒之后的第二次有这种感觉。不过这次的和尸毒相比已经算是好了很多。
只不过半个肩膀不能动,“二皇子,是……是你给我……包,包扎的吗?”她起来之后,可能到半个肩膀衣袖已经被撕裂开,布料之间扭曲缠绕在伤口上面。
是没办法,他只能如此,可自己的手臂全部暴露在外,而且他是如何为自己清晰伤口包扎的?伏涅吟带着疑问等着萧音皎的开口!
没想到萧音皎倒是尴尬的回一句,“是!”
她竟然在二皇子的脸上看到了些许的红晕,这位皇子还真是让自己意料之外,他甚至可以说见识最为多的是他的沉默,可是这一天一晚上的相处下来,对他改变些许看法。他也并不是只有沉默。
算了既然包扎了,也不和他计较,毕竟这是他第二次救了自己。突然伏涅吟看到他手掌的血痕。
“二皇子你的手掌为何满是伤痕?”这些伤痕都是新伤,应该是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所发生。微弱火光中,她看不太仔细。于是一只手抱着半个肩膀挪动到他的身边。
拿起他的手掌心,“你这是在地上的划伤,为什么?”
萧音皎不想告诉她,这全是因为救治她而造成的。
“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我吗?”
得到他的沉默,伏涅吟也陷入沉默中。沉默中,她看向面前微弱的篝火,从篝火中,好像影出多张面孔。
失踪的父亲,变了秉性的母亲,包临师兄的处处担心,柳天赐的野心,还有就是赤月魔主的那张面具脸,紧接着便是二皇子萧音皎。
他们都像是皮影一样,一点点出现在迷离的眼神映像中。可是她发现没有一个能是真是可以抓的住的,为何她有种活在虚幻中的感觉?
“你怎么了?”看出她的思绪飘离,萧音皎出言唤醒她一句。“想什么呢?伤口还疼吗?看来今日我们还要继续在这里住下去,恶狼咬下去的伤口要尽快出去处理,否则不知道会造成怎样的伤害。”
“相信不会有事,毕竟这些狼应该没毒,伤口只有些火热的疼,而且伤口周边碰到已经失去知觉。”
“没有直觉还会火烧的疼?”她说话自己听来为何会有些矛盾?
伏涅吟看他一眼,然后点点头,“别矛盾,是没知觉,那是外皮,内在肉感火烧一般。”
“这样?”
为何会如此,萧音皎心中疑问的很,她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突然他想起来,她的身体中似乎还带着寒气的存在。
“你是不是在中尸毒之后一直会有心寒的感觉,浑身散发着寒气?”
“嗯,是这样。”
原来是真的,看到她肯定点头,萧音皎恨不得立刻回去,聂风一定会找到原因。可是此时的他们在这里无法出去。
“怎么二皇子?是不是尸毒还未清除掉?”
她一直都有怀疑,可身体一直都没有不好的感觉出现,也没有任何不适的迹象产生,所以她想着,如果不妨碍到自己,她是不会去计较。毕竟没有原因的情况下,她不想再去魔宫询问。
“没事,我想这次出去之后找宫中御医为你检查一下好吗?”伴随着的祈求询问的口气。
他这样倒是让伏涅吟有些不自在,“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找人看看,那个人是神医一定能帮我查处原因。”
她很肯定,魔宫的呻吟聂风一定能号脉检查出原因。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萧音皎心中知晓她说的是谁,可还是询问一句。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中有些小小的雀跃,至少她的心中有魔宫。
可是当他再次看到伏涅吟脸色的时候,她的脸从刚才的平静瞬间变成了愤怒和伤心。难道问错误了?
谭姿的话再次充斥伏涅吟的大脑,因为之前掉下来的受伤,再加上想办法出去,她几乎是差点忘记。
谭姿说过,父亲在失踪的时候竟然是在魔宫。如此说来,那一定是和魔钥有关,难怪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会说出父亲的名字,而且好像是认识的模样。原因终于找到,也找到他为何要救下自己的理由。
究竟是不是他伤害了父亲?父亲的失踪是不是他造成的?出去之后,她要在第一时间找到他询问个明白。
“你……想什么呢?怎么了?难道不能说是谁?”
再次唤醒她的思绪,将她从愤怒和伤心失望中拉回到现实。
“没事,并不是谁。是德城的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夫,我们出镖受伤都是找他,老先生的医术很好,了不起呢。”
“哦是这样?”
萧音家似乎也明白,也肯定,她想到的一定是聂风,只是一个原因让她立刻扼杀在思绪中,不愿意再次提及魔宫的事。
是谭姿的话吗?谭姿是不是在她的耳边说了那件事情?
“那个女人为何要挟你,而且她口中的魔主是谁?她又在你的耳边说了什么?”
一些子问出三个问题,伏涅吟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至少在他面前她还不想提及,更不觉得说出来有何用处。
“二皇子这是伏涅吟的私事不想和二皇子你分享,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
她的拒绝使得萧音皎心中一震,此时的她变得冷漠,失去刚刚对自己的关心表情,便回到她平时后的冷漠言语。
看来她对于魔钥误会了,谭姿那个女人,她究竟想干什么?还有她和张烈说的白虎钥匙在她的身上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白虎钥匙一直都在伏涅吟的手中?还是说一直在云海镖局,可当年伏一雄并未说过保护钥匙的存在?
看来当年他是有备而来,不过这些年他究竟哪里?魔宫的人遍布大江南北也无从所获,难道是当初下手重死去?
不可能,当年他很肯定,他没有下狠手。还是说这件事情和那个人也有关系?日月教主是不是他?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累吗?好好休息下吧,我守着。”
他不放心夜晚,于是决定守着。
“不用了,我也睡不着,还是二皇子你休息吧,你也受伤不轻。”其实她很想休息,眼睛酸涩传来困倦,可是伤口的疼使得她无法入睡。
萧音皎看的出来她的疲倦,“你很累,还是休息吧,不然你先休息,等会我在休息,再换做你守着。”
听到他如此一说,伏涅吟才放心点头答应。
“恩好,等下二皇子你累了招呼我一声。”
伏涅吟靠着身边的灌木陷入休息状态,一开始她是没有睡着,而是逼着眼睛,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谭姿的话。
还有就是她出去之后该如何去魔宫寻找魔钥找寻答案?
她的睡颜难以掩饰她内心的思绪,眉头深锁,一切心事都展现在她的脸上。
曾经谭姿说过,如果她在知道她的父亲最后是和魔钥在一起比武她会如何?而他们之间又会如何?
这些他当时很生气的回避,可是现在想起来,好可怕,一切都好可怕。她会如何做?找自己报仇吗?
她一定会!
他不感再想下去。
嗷呜……
“是狼!”
浅眠中的伏涅吟在听到狼的叫喊声猛然醒来。
“看来它们来报仇了。”
萧音皎曾经见过狼,那时候他见到的是两只,在扑捉猎物鹿,当时候几只鹿为了保命伤害到其中一只狼。那时候狼竟然为了报仇丝死死的咬住其中一头鹿不松开,甚至是不惧怕群鹿知道报仇为之。
他早想到狼群会再次袭击而来,只是没想会这么快。
“看来今晚上咱们又要为了活下去而战斗。”
萧音皎拿过一边放置的伏涅吟的宝剑,“别担心,我会保护你。”
他的话给伏涅吟一阵暖意,可是伏涅吟看着他不能行动的模样,他如何保护自己?
“剑给我,你不能动,更不能受伤。”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估计我,最重要的是我门要活下去。难道你还想着自己逞英雄吗?”
“我不是英雄。”
她突然没经过大脑考虑突然出口的话,让一时紧张的萧音皎突然有种放松的感觉。又有想笑的意思,她这是在反驳自己?还好在说笑话。
“我知道你不是英雄,你是小女子。”
“额!”伏涅吟也感受到自己说的话有多矛盾可笑。
嗷呜……
随着狼群声音的珍惜爱次想起,伏涅吟和萧音家看到黑暗中,那一双双闪亮的眼睛,是狼那凶狠的眼睛,此时那畜生们的眼睛正在黑暗中闪动,是那样的刺眼。
就像是闪烁的飞剑,随时准备刺穿他们的全身一般!它们正在一步步的逼近。
“比起白天的要多上两倍。”
萧音皎看着已经将他们包围的狼群,他们火把似的眼睛姿黑暗的草丛中煽动,随时准备冲向他们。
“看来我伏涅吟今晚上要丧命在此了。”不是她自己说丧气话,实在看看两人的处境,一个不能行走,一个是手臂被咬伤,这时候的他们何来战斗能力?
“别说丧气话,就算是我死,我也会保护你,不会让你死去,你不是还要留着性命寻找你的父亲吗?难道你不寻找了吗?”
他是在鼓励自己,可这个时候鼓励也没用,他们都已经有心无力,随即伏涅吟闭上了眼睛。
看到她闭上眼睛,衣服等死的模样。萧音皎不能淡定,于是着急破口一句,“你还是不是镖局的当家了?难道你这个四海皆知的大当家就是这般模样吗?遇到危险就退缩了?”
伏涅吟不理会,依旧是紧闭双眼的老在灌木上。
“伏涅吟你还是不是大镖局的当家?”
依旧是沉默紧闭双眼。
“伏涅吟!”这次萧音皎是暴怒一吼声音。
“为什么?我们已经无能为力。”她猛然睁开眼睛,怒吼回去。他还想要怎么样?事实摆放在面前,难道他看不到吗?
二人的争吵声音引来群狼的吼叫。嗷呜……
“我说了不会要你死去。”
萧音皎的再次如此说,他的话使得伏涅吟瞪大双眼和他那双不见深渊的眼神触碰,交会。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舍命保护我。”
平静问出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出口?她不之大自己出自什么的心情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可是她却是问没有考虑便问出口。
“想知道吗?”同样的,被问及的萧音皎带着平静****。
他是在考验自己吗?伏涅吟点头表示。
“如果你真相知道,那么就活下去,我和你都活下去,只要是活下去我就告诉你为何。”
知道他这是在燃烧自己活下去的信念,可是他是不是完全不会看清楚眼前的局势,他们面对的不是武林高手,而是群狼,凶猛的野兽。
他觉得能逃脱如此之多的野兽吗?群狼,比起高手来说,群狼比起武林盟的那些高手都要凶狠,残忍。
它们没有人性可言,更没有所谓的心软。
“如果你是如此说,那么我突然不想知道,无论原因是什么,我都不想知道。”
这个女人真是傻的可以!她难道真的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