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如果真的如此正直,为何在上将军亡故之后,霸占了他的侍妾江秀茹?”
悲鸣道人一惊,江秀茹被他秘密养在寝宫之内,这事清雅郡主如何得知?
“郡主说我霸占上将军的侍妾,有何证据?”
“是你的小厮田飞说的。”
“你胡说,我并无叫田飞的小厮。”
“那每日随你进出的小厮不就是田飞吗?”
“他叫田季。”
“哦,是叫田季,我记错了。”苏小遥轻轻一笑,她说“田飞”什么的不过是诈他,没想到他竟刚好也有一个姓田的小厮。
众大臣听到悲鸣道人如此一说,都开始怀疑他真的霸占了苏清朗的侍妾。
“国师,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江秀茹,只需向上将军提出,上将军一定会割爱的,你却为何因为一名侍妾就陷害上将军?”
“我没有。”
“你有!”
悲鸣道人冷笑:“清雅郡主久居将军府,自然与上将军情深意重,伤痛上将军之死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却为何定要污蔑老夫?老夫与上将军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又怎会陷害于他?”
“唉,国师,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的智商。”苏小遥叹了口气,“刚才我说了这么多,我相信在场的各位大人也知道你为什么要陷害上将军了吧?”
她说完往文武百官扫了一眼,果然见到他们三五成群在小声讨论。
“清雅郡主,你是先皇亲封的郡主,老夫才对你礼敬三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悲鸣道人有些恼怒。
“国师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是郡主,你就不用对我客气,而是直接将我拿下?原来国师竟是如此霸道之人,可是我无量国是有律法的,国师虽然位居高位,却也不能如此草菅人命吧?”
悲鸣道人两次被她抢白,脸色很有些难看。
“郡主只是一味胡说,却拿不出丝毫证据,莫非是存心来捣乱这登基大典?你可知这是重罪?”
“国师,”苏青阳开口,“清雅姐姐所说是否属实,只要母后到场,必能分辨。”
“皇后娘娘身体欠安,怎能再过度操劳?”
苏小遥笑道:“国师,你又如何知道皇后娘娘身体欠安?你一个外臣,难道还能进后宫不成?”
“哼,刚才怡王陛下已经说过,老夫自然知道。”
“皇后娘娘对先皇向来情深,就算是身体欠安,也必然不会缺席先皇的葬礼,却为何从头到尾都没见到她的身影?怡王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他今日登基,按本朝惯例,她也应该出席,为何却并未到场?国师,你和怡王到底将皇后娘娘怎样了?”
苏小遥的语气很咄咄逼人,这两点又的确是很大的疑点,群臣更加交头接耳。
“国师,我再问你,两位皇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她丝毫不给悲鸣道人喘息的机会,立刻追问道。
“两位皇子是得了急病暴毙而亡,太医院便有记载。”
“既是暴毙而亡,那为何当日怡王殿下直指他们被上将军所害,还派楚将军去捉拿上将军?国师,能麻烦你解释一下吗?”
“怡王并未冤枉上将军,是上将军畏罪潜逃,才引起先皇的疑心。”
“刚才国师说到两位皇子的死因时,似乎颇为肯定,语气也很斩钉截铁,既然如此,当日先皇怀疑大将军之时,你为何不直言劝谏?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想利用这件事陷害忠臣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