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锦尚未得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等到习风把她的双手拨到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藏在背后的东西拿出来“咔”的一声把她的双手铐住时,她才知道那个宝贝竟然是——手铐!
“习风,你这个变态!”她又气又急又羞,挣扎着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可是他只是轻轻一推她便又倒在原地,良锦不禁破口大骂:“变态,色狼!”
“不对。”习风伸出右手的食指在良锦眼前摇晃着:“对你一个人做这些,那不叫变态也不叫风流,那叫情调。至于色狼这个称号么,我勉强接受,自从认识我家小锦之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很色很狼!”
他真的很色很狼!
她忽然觉得身体一空,自己已经被他抱起丢到了婚床上,卧室的墙上挂着他俩的结婚照,男的俊朗,女的美丽,她的头倚在他的肩上,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良锦看到这个放大的婚照,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感觉,再回头的,习风已经脱掉了他的上衣,露出雕塑一样的上身,完美的身材,连肌肉的条文都是那么的誘人。
习风一直对自己的身材有一种臭屁的嫉妒自恋,看到良锦这个表情便俯身上来,赤果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透不過气来:“小锦,你要不要我!”
良锦把头扭到一边,脸早就红的比番茄还严重,可是她就是嘴硬不说话。这么羞人的话,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看到她这个样子,习风心头沸腾,一股股的火往小腹窜去,再也忍不住,一低头,狠狠的吻住她。搂着她的左手放低,分开她的两只腿,耐心的慢慢磨蹭着揉弄。上下不一样的节奏,让良锦的体内升腾起一股燥热,她回应着他的吻,小手拥住他的脖子。感觉手下硬实的肌肉一紧,他似乎粗重的喘了一口气。
良锦感觉到不可思议的热贴着她,她有些呼吸困难了。习风温柔的在她眉眼之上细细的舔,他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直到她沉醉在他的呓语里。
可是他在这个时候把手指从她的裙子里抽了出来:“Madame,这个可是最好的犯罪证据。”
她羞的把一张脸都埋在了床单里,恨不得去做一只鸵鸟。
他一本正经的叫她Madame,她这才想起自己穿的是警服,不过她直看一眼,就觉得连自己都快要把持不住了,文胸的吊带早已滑落,衬衫的扣子也被一粒粒的解开。而警裙更是被推到了腰间,雪白的大腿摊在床上,真他妈的誘人犯罪!
“小锦,我要你!”他是在是受不了了,都等不及逗她了。
良锦她眼睛湿漉漉的亮,媚眼如丝的唤他的名字:“风……”
习风被她刺激的眼睛猩红“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风……”
良锦后来很没出息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这个晚上,她真的就像个洋娃娃一样被习风不停的摆弄着,她的新婚之夜最终以她的昏迷和他的叫嚣告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却看到习风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接电话,那背影陌生而又冷漠,让她觉得自己欢爱了一夜的丈夫身上似乎还有很多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习风。”良锦轻轻的叫了一声。他很快的转过身来,一手捂住电话的话筒笑的关切:“老婆,饭在锅里,我在打电话,你赶快起来吧要迟到了。”
这倒是哄孩子的语气,可是他记性了太差了,竟然不知道她请了婚假今天是不要去报到的。
那厢,他已经捂着电话出去了,神情到是极严肃的。良锦一时间又有了那种怪怪的感觉。只觉得习风一定碰见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想着昨天晚上官颜颜离开的事情,想到那个一脸寒冰的男子她就心有余悸,找出手机来给官颜颜打电话却总被告知:您拨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之后习风终于接完电话回来,看她还待在床上就扑过来又是啃又是咬。她又累又倦,兼之心里有事,所以不耐烦的推开他睡眼惺忪的问:“别来闹我,跟我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还想着要蒙混过关,手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弹奏:“世界上的女人都爱多想……我说老婆,你是不是有婚后恐惧症了,来来来,跟我说说。”他翻身钻进被子里依旧和她胡闹。
良锦却极其正色的道:“你别瞒我,我学过心理学的!”
她这么说,习风还当真停下了动作,不苟言笑的问她:“什么心理学啊?”
良锦说的顺理成章:“犯罪心理学……”
犯罪心理学,这东西,还真适合用在他身上!
良锦说完之后就发觉西风的表情像是一口气吃了三个馒头没找着水一样:憋得慌。
他翻过身去,低下头哈哈哈的笑着。她听他的笑声,真怕他笑叉了气去。可是他很快转身,把她抱在怀里,用下巴蹭着她的秀发狠狠的闻了闻她发梢的香味:“良警官,你还真是时时不忘专业知识。”
他一提到良警官这三个字,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怀。警察这个工作对她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她只是一个交警,再没有罪犯可抓。这样的伤神并没有持续多久,习风的话才让她真正的满腹惆怅。
他带着十分的抱歉,沉下笑容来:“意大利有一场比赛。二哥昨天和你的那个好姐妹大打出手了。看着挺文静的一个女的,下手这么狠,硬是把二哥给打趴下了!这下好了,我成了替罪羔羊,得替他带队过去。”
当他说看着挺文静的一个女人,下手怎么这么狠的时候,她就想笑。确实,官颜颜此人出了名的“表里不一”不过她马上意识到,这可不是一个笑话,也不知颜颜现在怎么样了:“那她现在怎么样呢?在哪里?”
他装傻充愣故意问:“哪个他?”
她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颜颜啊!”
习风一副我很受伤的表情,在良锦脸上捏了又捏:“我这可是要远渡重洋!何况我们还新婚燕尔的,你就一点都不没有舍不得。”
她赶他跟赶苍蝇一样:“别闹,快说话。”
习风更委屈了,训她道:“两个人在城郊的房子里,估计这会来没醒来,你偏偏多事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啊。”良锦脸一红,心想,这还真是复合呢?她的脑袋还没理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人就已经被习风又拽回被子里了,她大声的质问:“你做什么啊!”
习风笑得一脸荡:“自然是做点让你想我的事情,谁让你这么绝情!”
官颜颜那个女人,他真切的希望此女被顾少骅整死才好,次次都把他害的这么惨。池鱼啊池鱼……他就是那条命运多舛的池鱼!
池鱼在新婚后的第三天真的打包屁滚尿流的走了。走前他其实有四处去求公公拜奶奶,可是就连许伯阳看见他都连连摆手:“这是老二亲自下的流放令,你要拿不下黑手党就不要想着回来了。”
多狠啊,这刚结婚就判了他流放,这短则半月长着半年的差事还不要了他的命!
刚刚听到习风要去意大利的消息,良锦还很有骨气的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可是他走了之后,良锦才觉得自己的生活里缺了些什么。
起码,他如果在家,她就可以吃到勉强成功的番茄炒蛋。起码,她不用像现在这样无聊。每天对着各式各样的车辆站了一天之后,回家只能对着警匪片昏昏欲睡。
这一天,她刚接完习风的查岗电话。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好在播报晚间新闻。而难得看新闻的良锦次次看新闻都会有巨大的收获和——震惊。
比如这次,她在电视里看到了一张从前深深眷恋过的脸,还是那样温文的眉眼,一举一动都是大家公子的风范,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警服,让他给人的感觉越发的俊朗沉稳。
真是好笑,最近看到他都是通过电视屏幕,通过报纸周刊。她听到他在电视里进退有度的回答记者的提问:“我调往鹤城区出任警察局局长完全是出于工作需要,当然也有我自己读书时的梦想,我曾今立志要还A市人民一片白色的天空,要实现这个愿望扫黑除恶就一定是必不可少的部分。”
良锦啪得一声关掉了电视,极为平静的放下遥控器。她做的很自然,很随意。捧起桌上装着热水的水杯,水杯里的水却因为握杯子的人的原因而漾出了一大半。
他——要来了么?
良锦看完新闻之后,不知为何反倒庆幸自己没在刑警队了。他要来,还要出任鹤城区的局长,他口口声声的说着要还人民一个白色的天空,他是来扫黑除恶来了。
他来这里是想要实现学生时代许下的梦想——在手挽娇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