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风云四起
“你听说扶家大小姐找到了吗?”
“当然听说了,不过你觉得扶家大小姐和扶家甜小姐谁更有希望接掌扶家。”
“你这不是废话吗,亲生的和养女能比吗。”
“我觉得不然,你看扶家甜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美貌也是我永乐国数一数二的,扶家大小姐虽说是扶家正血统的人,可是这比的还是实力,毕竟甜小姐也是被仙人说是凤凰转世。”
“此言差矣.”
街道上喧哗不已,一辆马车缓缓经过。
“小姐,你怎么看?”说话的是扶摇甜的丫鬟饰可,眉目清秀,看不出有什么g过人之举。
可是饰可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凡,听说饰可本是天下第一女杀手魔纱,在一次刺杀当今皇后扶丹的行动中中毒逃入了扶府,刚好遇见扶摇甜才得以活了一命,所以从此以后只为扶摇甜一人效力。
当然这里面一定大有玄机,只是消息封锁了罢了。
饰可旁边的女人正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依旧向上弯曲,光滑的皮肤吹弹可破,挺挺的鼻梁很是孤傲,粉唇中透着红,就像冰山女王,忽然红唇轻启:“不是我的东西何必去强求,该还的总是要还的。”
很快这辆马车就驶入了扶府,护卫搀扶着扶摇甜下了马车,扶摇甜淡淡一笑,就算是对待下人她也是亲和可人,与马车上的人完全不一样:“听说清儿回来了,昨儿我去尼姑庵后院采药去了,没有第一眼看见清儿,是我失职了,我带了些东西回来看她,带我去见见她吧。”
扶府里的下人总是这样被以礼相待,所以也没有多在意,直接领着扶摇甜去了扶摇清的院子,因为刚好扶里老爷子去皇宫给皇上治病去了,扶摇甜才没有先去请安。
扶摇清的院子很显眼,也很大,很好找,所以很快护卫就带到了扶摇甜。
扶摇甜把护卫遣了下去,身边只留下了饰可,就朝扶摇清的庭院走去。
刚好扶摇清在庭院里嗑瓜子,扶摇清看着走进来的扶摇甜,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气质,这身材,这样貌让扶摇清自己也赞不绝口,但是扶摇清想了又想,的确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便开口道:“姑娘,你是?”
扶摇甜轻笑,没有半点嘲讽:“我叫扶摇甜,长你一岁,是扶家养女,碍着身份,你还是叫我甜儿吧。”
扶摇清点了点头,这名字他昨天听说过,而且虽说长她一岁,但真要喊什么姐姐妹妹的,扶摇清还真是喊不出口,毕竟这灵魂少也十八十九了:“好,我就叫你甜儿了。”
“饰可,吧那只翡翠珍珠钗拿来。”被命令的饰可很快就把一个匣子递到了扶摇甜手中。
扶摇甜往扶摇清的身边走了几步,直到足够近了才停下来,一边把手中的匣子递到扶摇清的怀里,一边说:“清儿若是不想我呆在府里,我可以尽快离开,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清儿容的下我,我一定竭尽全力帮清儿做事,也算是我为扶府献的一点微博的力量。”
扶摇清怎么还是明白扶摇甜说话的意思,俗话说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扶摇清薄唇轻轻向上扬起:“有什么容不容的下的,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
扶摇甜点了点头,还准备继续说,庭外就传来了爽朗的笑声:“你们两个小丫头在谈什么呀,给我这个老头子也讲讲?”
扶摇清忙去搀扶老爷子,虽说老爷子身子骨健朗,扶摇清还是想借此试一试扶摇甜是什么居心,只是不管是扶摇清什么动作,扶摇甜眉头都不皱一下,总是保持着嘴角淡淡的笑。
不知为什么,扶摇清总能从扶摇甜的浅笑的眼里看到淡淡的忧伤。
老爷子一脸慈爱的看了一眼扶摇清然后又望向了扶摇甜:“甜丫头,你姑姑扶丹想见你一面,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见。”
听到‘扶丹’两个字之后,扶摇甜波澜不惊的眉头终于浅浅的皱了一下:“爷爷还是帮我回绝了吧,妹妹刚刚回来,我无心见客。”
看的最明白的就是扶摇清,同样也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自己的亲姑姑相见的人不是她这个亲侄女扶摇清,而是扶摇甜,难道扶摇甜和扶丹也从没有见过面吗,还是有什么隐情?
老爷子点了点头:“不见也好,我自会帮你回绝了她,你妹妹刚刚回来,你明天带她到永乐国到处转转,现在我乏了,你们姐妹两慢慢聊聊。”说着缓缓的抚了一下扶摇清的头就离开了,仅留下了一个蹒跚的背影。
老爷子走后,扶摇甜还没打算走,而是继续说道:“清儿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即使你把整个扶家放弃扶家也不会怪你,只是我希望清儿不管做什么事情还是为扶家多想想,虽说别人不怪,但是还是要自己的良心过的去。”
听不出来这是警告还是劝诫,反正听起来还是很舒心的。
“这个事必然的,甜儿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扶摇清定了定眼睛直接对上了扶摇甜的眼睛。
扶摇甜一怔,委婉的笑道:“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清儿去亲自体会,但是我只能说一点,就是你要小心你姑姑扶丹,她是个危险的人。”
还没与等扶摇清问为什么,扶摇甜就好像有什么急事是的匆匆走了。
不知道是扶摇清没看清,还是天色暗了看重了影,扶摇清分明看见扶摇甜是被饰可搀扶着回去的。
傍晚,甜香阁里
“小姐,你说那扶摇清什么来历,我们收集的消息是对的吗。”饰可小心的站在一旁询问着扶摇甜。
扶摇甜一手端着茶杯慢慢摇晃杯中的液体,又恢复了马车生的冰冷:“真的真不了,假的假不了,我们的目标不是她。”
“只是我怕她坏了小姐的大局。”饰可再一次小心的询问着。
扶摇甜摇了摇头,像下雪一样的微笑浮在嘴角,给人刺骨的寒:“你不把她当棋,局还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