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下隔壁套间的情况。隔壁套间和我们格局是一样的,一号房间里面住了四个大美女,不过现在是三个,因为有一个已经搬到我们宿舍了。二号间住了四个人跟我们相处得不错,里面有黎锦、萧语、扬扬还有姚浅,姚浅后来退学回去复读了。我们跟一号房间的人是没有任何交流的,与二号间的萧语、扬扬关系最好。
姚浅因为为人低调话也不多,关系也不是特别好。至于黎锦在搬来师大之前其实我们是一个宿舍的,本来我们关系是非常好的。可是因为她一天到晚说我胖嫌我没出息,后来我在说说上发了一段话:“我长得胖又不吃你家饭又不要你养又没花你钱你凭什么说我胖。我胖我吸收好况且我喝口白水都胖你凭什么嘲笑我,笑话我没出息你有出息你怎么还在这儿!”我承认是我气极了才这样说的,本来一次两次我也笑笑就过了,可她一天到晚时时刻刻我就有意见了!你瘦你自豪,可你没必要一天到晚去打击人家伤人自尊。
这说说被黎锦看到了便不再理我,我也无所谓。可她连带的连班长也不理会了,要知道之前在宿舍班长是待她最好的人。连笑颜都跟我抱怨过,笑颜说:“班长好偏心啊!我叫她出去买吃的她说我没空。黎锦说班长我饿了我们去买吃的吧,班长说好啊!”我也就劝劝她了。
现在她不理会班长班长还是很失落的,可能之前是付出了真心的了,这样的人是无情的吧。大学就是一个微型社会,揉杂着形形色色的人,勾心斗角更是不在话下。你只有两种方式可选择,一种是逃避另一种是面对。选择逃避的人可能就是沉寂在书海里面“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善与人交际喜欢独来独往,没有什么朋友,为人有些许孤僻。
而选择面对的人也有几种情况。一是可以轻松驾驭各种人际交往颇有心机周旋其中的。二是可以直面且有一点能力可以适应环境并尽力维护的人。三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之人。三种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都是选择直面现实的向上者,而不同的地方大抵就是第一种是优胜者第二种是普遍者第三种是庸俗者罢。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儿。像第一种人她可以轻轻松松的就搞定各种人适应各种环境并且让大家对她印象颇好,就拿刚搬进我们宿舍却极不招人待见的美女来说吧。她可以同时周旋在6个男生之中,并且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6个男生出现在了同一张餐桌上。而且据说男生们对她印象很不错,爱慕有加好评如潮。
而跟女生她也时不时安排一下聚会计划一些惊喜,让大家都觉得她很会为人处事。就拿隔壁房间跟她吵架的同学的话来说:“沈一这个人我不得不佩服,为人处事真的不错,除却了那些自私她可以跟所有人做朋友。”这个评价真的很高!当然我们也没有反驳,毕竟见识过她的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第二种人就是有那么些要好的朋友也有那么些不要好的朋友。其实她们只是活得比较随性罢了,喜欢的人就多交往一下不喜欢的人就少交往一点,或者干脆就任性一点,索性不与讨厌之人来往。萧语就是这样的人,云淡风轻与人为善。和同学们关系也是不错的,说起她来没有什么差字。可是若是她真心不喜欢的人那她绝不会与人家有半点往来沾丁点关系。这大抵也是大社会的常态,所以这种人就是普遍者。
第三种人其实是有很强烈的渴望想要像第一种人那般的。可是因为这样那样自身或外面的原因她总是不招人待见,班长就是这样的人。她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与同学的关系处事进退得宜,可是与她为善的人少之又少。记得刚换宿舍到师大的时候,辅导员一天到晚对我说:“你要多注意班长的精神状态和行为规范。”当时我不以为然还是乐乐呵呵的愉快玩耍。
后来发生的一些事还有同学们的一点话让我慢慢知道班长在这里的努力没有作用的原因。原因就是同学们的偏见,因为班长的面相看起来有点特别。眼睛的间距有点宽,鼻子小小的但是很丑,嘴巴总是翘翘的吃东西的时候就像一只小鸟,额头很宽颧骨很高下巴很尖。看起来不太精明带一丝拙气,与人论事总爱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眼睛也是滴溜溜的转个不停。无论你说什么,在你描述完以后她都会加一句:“我知道啊!”若你真让她说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这种人虽然想要融入社会也尽力想要做到最好却总是失败的原因大概还是在于自身吧!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善良人,可以看透你的心思给你希望。她们顶多不落井下石却也不能奢望她们会拉你一把。
有个很真实的故事。你跟别人说你饿了,把面包全部给你的是父母,把面包分你一半的是朋友,把面包藏起来跟你说:“我也饿了!”的就是社会。社会的残酷就是总是以一种你最意想不到的方式让事物发展,就算你千算万算滴水不漏那它还是拐个弯儿让你措手不及。
大学就是一个微型社会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人,上演着古怪离奇的故事。大学只代表你的经历不代表你的能力,上帝让你在不同学校历练是因为想弥补你的欠缺。高中时一个美术老师发火的时候说道:“我为什么要来做老师?就因为我不想理社会上那些破事!”社会太复杂,有些人入世有些人出世,颠颠簸簸反反复复就是为了心灵安慰的一方净土。
我们都在负重前行,纵然风景秀丽山河迷人我们又有多少时间可以去看看去走走。偶尔抬起头看看就会感叹世界变化太快,灯红酒绿杯光丽影完全不属于我们。那些狂欢着的人们又是怎样的心态,他们在自我放逐还是在释放压力?狂欢过后又是怎样的一种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