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令的出现,江湖从此多事……
在皇宫用的这一顿晚膳,是阮青青最憋屈的一次!从头至尾都怀着忐忑的心情,只因为太后和皇帝对她过分的关心态度。唯一感觉正常的就是卿轩泞,还有那个绝美的皇妃。但是,又令她奇怪的是,用过晚膳之后,那个皇妃便请求离开一下,说又东西要送于她,祝她平安归来!太后和皇帝都欣然同意,唯又卿轩泞仍然是那副死脸,不表示赞同,亦没有表示反对。阮青青也乐得离开,感觉对着那皇妃轻松多!
“泞儿!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阮青青一离开慈宁宫,太后便挥退了所有伺候的宫女太监,对着卿轩泞道。还在埋怨他阮青青出走一事,她的儿子她再清楚不过。
“母后,我又怎么了?!”卿轩泞不耐烦的反问。
“四弟,既然你已经娶了阮青青,你就不能对人家好点么?何必执着的在意着以前的事,过去的就算了!”卿轩雍虽知他这个弟弟异常执着,但还是忍不住劝他。
“大哥,你怎么也和母后一道了?!那些事母后不清楚,难道你也不清楚?要我放弃,没那么容易!”卿轩泞眼中尽是坚定之色,半点不配合。
“好好好,你放不放弃都随你!但是,你就不能让我们放放心,对人家好一点?就算你不在意什么,但是你也要替你大哥想想,当忌惮一下永乐侯,少欺负人家女儿?”太后苦口婆心的说着,拿卿轩泞的固执一点办法都没有。
“忌惮永乐侯?!”卿轩泞冷笑,“为什么要忌惮于他?我堂堂紫暄的远宁王爷难道还怕他一个区区侯爷,还是个外封的!也是他爹沾了我们卿宗皇室的光,让皇爷爷封了一个世袭罢了!倒是你们,干嘛对阮青青这般在意?”卿轩泞把弄着垂再胸前的墨发,狂妄的道。丝毫没有将永乐侯放在眼里。
“你不要忘了,紫暄的江山是阮忠天和阮天雄一起随你皇爷爷和父皇打下来的……”
“那又怎样?!纵然是他们帮着打下的紫暄江山,也不过是算得上一带功臣而已!再说,阮天雄不是早已经把几十万的兵权交出来么?”卿轩泞打断太后的话,不乐意一直谈论这个话题。永乐侯府他本就从来也未放在心上。
“四弟,你先听母后把话说完!”卿轩雍见着太后因着卿轩泞的态度微怒,说着他。也又可能是卿轩泞觉得打断了太后的说话有些不敬,便沉默了下来。
太后胸口微微的起伏,心中亦有着些许怒气!倒不是因为卿轩泞打断她的话,而是每次都拿他没辙。明明就是两兄弟,可为什么性子偏就差这么多?他过于偏激,完全与雍儿相反。
“阮天雄是把那几十万的兵权交了出来,但是他们阮家世代皆是能文善武,骁勇善战之辈,不然当年又怎会让你皇爷爷和父皇的争战如虎添翼?还有,你有没有想过阮逸凌和阮逸飞?”
太后看了一眼卿轩泞又继续道,“阮逸凌驻守边关,手中还是有十万的兵权,况且,塞北的部落现在已经完全统一到了一起,实力也在慢慢的加强!蛮荒之的人本就比我们紫暄的人民强壮,亦喜斗武,而且他们就从来没有归顺过我紫暄。谁不知道阮青青是他们阮家的宝,你待她不好,若真惹怒了永乐侯一家,让阮家一怒之下造了反,阮逸凌带着那十万兵权投奔塞北单于,倒时的后果你想过么?那阮逸飞现在虽是文官,但却是极狡猾之辈,其能力亦是不俗!放眼现在的朝堂,又有几人可以在他嘴下占了便宜去?”
太后的话亦是已经引起卿轩泞的深思,他倒是从未想过这些。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母后虽然身居后宫,却将宫外的事情看得如此透彻。
只不过太后后面的话,却让他和卿轩雍两人都惊异满膛,十足的诧异!“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便是阮天雄的手中还握有免死金牌,和一道可抗一次圣旨的手令!而那免死金牌不是一块,而是三块!”
“三块免死金牌?!一道手令?!”卿轩泞和卿轩雍异口同声的问出声。
“对,是三块!当年你们皇爷爷害怕阮忠天不答应,拿出的免死金牌便是三块,外加一道可抗一次圣旨的手令!这些是世人所不知的,当年也就你皇爷爷和父皇两人知晓。也是你们父皇驾崩之前才告知于我的。当初你娶阮青青时,当真以为是因为靖儿进谏的关系么?哀家让你娶她,就是想用她来绑住阮家,若不是她阮青青同意,你当真能娶了她当你的王妃?阮天雄是必定不会同意的!”
太后停下喝了喝茶,又继续说道,“你敢说上次阮青青的出走不是因为你的关系?你以为你们的那些事就真瞒过我了?”
“母后,您都知道?!”卿轩泞将信将疑。
“远然王我不清楚,但是哀家还能不知道你么?!”太后微微慎了一眼卿轩泞。“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去接阮青青回了吧!以后不要再像上次一般莽撞不顾忌着阮家,若还有下一次,阮天雄他们怕是不会再像现在这次一样,善罢甘休了!”
太后抚了抚额头,慢慢的躺在软榻上,朝着卿轩雍和卿轩泞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回去。
“母后,儿臣(儿子)告退!”卿轩泞和卿轩雍随即对着太后跪安,退出了慈宁宫。
“大哥,知不知道江湖上已传神木令出现了?”卿轩泞和卿轩雍并排走着,对着前段时日出现的神木令的传言疑惑不已。
“知道!连已经销声匿迹六年之久的煞血门都已经渐渐的重出江湖,应该不会有假了。居然传出神木令极有可能在的四个地方,连你的远宁王府都列在其中!不过,你认为神木令最有可能在哪?”卿轩雍虽然是一国皇帝,但江湖之事他同样清楚。
“卿轩然的远然王府我觉得倒像是谣传,神木令也不像是在他手里。反而是永乐侯府和冷月堡两处极有可能!若有机会谁不想将神木令纳入自己的腰包?而那神木令本就是属冷月堡之物,冷萧宸怕是最想知道的一个,神木令也许现在就在他手上也说不定。”卿轩泞冷静的分析着,本对这神木令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是谣传着神木令在他远宁王府,他就不得不注意,防止万一之事!
“倒也有理!”
“嗯……哎,大哥!你跟我一道干嘛?还怕我又欺负阮青青?”卿轩泞见着本该分道而走的卿轩雍跟着自己,定住脚步问道。
“谁跟着你了?朕今晚摆驾云栖宫不可以么?”卿轩雍端出皇帝的架子,与着卿轩泞开玩笑道。
“云栖宫?大哥,艳福不浅……”卿轩泞会意,露出一脸了然的邪魅笑容!
“我是正常男人!”卿轩雍仍下一句话,就大步的向前走去。说实话,虽然卿轩泞是他亲兄弟,但他有时还是受不了他那笑得邪魅的面容。真不明白,母后就怎么把他生得如此模样!
如同祸水,连女人都不及于他!
昨日,跟着卿轩雍的云妃去了云栖宫以后,却不想她送她的东西竟是一把琵琶!琵琶……阮青青愣愣的接过,抚摸着琵琶上的弦陷入沉思。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弹过琵琶了!她没有多少特长,但是却擅长弹琵琶,而且弹得一手极好琵琶。回想起来,她年纪轻轻便是艺术班教弹琵琶的老师,教着一帮学生弹奏琵琶。这一朝穿越让她感觉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离过去是那么的遥远!又遥不可及!
最后也是云妃唤她,问她怎么了,阮青青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眼角一行清泪划下脸庞!
回到王府,卿轩泞竟执意不要她再回无名小院,带着她到了前院,正居室!之后,便再也未见着其踪影,阮青青半分不在意!而离开无名小院,倒是让墨言墨语和环儿小环四个小丫头高兴了大半天。
阮青青早早的便起床了,今日她准备回一趟侯爷府!她有太多的疑惑,太多的不解,和太多的纳闷!她相信,爹和大哥他们定等帮她解了部分疑惑!打开房门便见着墨言墨语已经起来了,在收拾着昨晚未收拾完的物品。
“郡主,你起来了。”听得房门打开的声音,墨言墨语便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到阮青青的身边伺候她洗漱。
“今天我想回侯爷府一趟,别收拾了,回来再弄罢!环儿和小环呢?”阮青青未见到环儿和小环便问道。
“她们去厨房给郡主准备早膳了。”墨言一边梳理着阮青青的青丝,一边答道。
等到都梳理完毕之后,却仍然不见环儿和小环两姐妹回来,墨语便要去后院厨房瞧瞧,阮青青也一道跟着去。阮青青要去,阮雷和墨言自然也跟着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