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前世如何,这一次,我要你于我,永生相伴!”
声音飘渺,如同梵音,清冷又庄严。
她灼热的胸口如同沁在冰凉的池水中,灼热不在,替而取之的是一股淡淡的喜悦。
永生相伴啊......
仿似在许久以前,她就心生期盼,只是心头枉然不知,那深藏心底的空虚却不曾抛开的血肉里究竟是缺少了什么……
直至今日,她只觉圆满,不为什么,只为那环绕在耳边不曾散去的誓言。
哪怕再遇不测,她也会坚信那就是誓言!
她唇角一弯,淡淡的笑意浮现。
只是夜太深,无人发觉,床畔守了几夜的小丫鬟仿佛累极了,就那样席地而坐,身子贴着床柱子,单手杵着脑袋,跟小鸡啄米般睡得晕头转向。
暗夜里,窗纸上树影浮动,一道诡异的身影轻轻飘过,窗纸上的树影就像是突然间长出一物,清瘦挺立,类似一个人。
如果这时有人起夜的话,就能发现那的确是一个人立在树上。
仿如谪仙般若近若离,那宽大的袖袍在微风中如同翻滚的海浪,他周身萦绕着点点白光,飞扬的发丝下,一张绝美的面孔生硬凌然。他闭上眼,皓腕一转......
沉寂的夜空,阵阵佛音隐现,丝丝入耳,如泣如诉,辗转回肠间又大气磅礴。
沉睡中的人转了个身,睡得越发香甜。她又做梦了,那人,那神情,那首曲子,还有,那股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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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个扬州城突发的异景吸引了很多人来参观,登上观景楼之后,美景尽收眼底。
所有人都惊叹,这扬州城真的是声名远扬,不负众望,所有的花开了三天没有败落不说,越发的娇艳,这一美景恐怕真的只应天上有!
只是这景色再美,也会有无心欣赏之人。
杨府。
杨府乃是扬州城的首富,从祖上的时候就家财万贯,这流传了三辈之后更是富裕满盈。话说这扬州城的观景楼可就是这新上任的杨员外捐资所建,其宏伟程度,能容得下将近三百人。这钱财要是给予平常百姓,那可要花上几辈子都吃不完。
只是最近,杨府内也乱成了一团。
“怎么样?大夫请来了没有”一名二十左右身穿浅青色的绸缎裙装的女子拉住从远处跑来的小丫鬟,小丫鬟福福身子喘息道:“回,回禀夫人,那回春堂,大夫出诊了。”
“什么?”女子尖叫一声,原本带着迫切的神色一淡,脸色失望的垮了下来。“那怎么办、怎么办......”然后不知所措的绞着帕子来回踏着步子,她走了十几步之后,,抬起手瞧瞧额头恍然大悟般问:“那店里的人怎么说?”
小丫鬟赶紧把一直憋着的话说出来:“夫人要不咱去宁府看看罢。”
女子抬手扶扶发髻,一脸的不解:“去宁府?为什么?”
“我听跑堂的说,宁府千金最近发了场病,这回春堂的大夫光是跑宁府就拒了好几个看诊的。”小丫鬟四周看了一眼,确认无人之后微微探过身子,悄声说:“那跑堂的小弟悄悄告诉我,这宁府千金怕是熬不过了。”
女子心头一惊,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怎会?”
“你莫要听信他人之说,切勿管好自己,这话就不要再让第三人知晓。”小丫鬟了然的点点头,女子心里换出一口气,她习惯性的拍拍身上,崭新的衣袍轻轻的荡起,柔顺丝滑,连丝灰尘都没有。
“你再去别的医馆瞧瞧,找个信得过的给大少爷看看。”
小丫鬟屈膝领命,又一阵小跑的出了院门。
“这可真的是......”女子眯起一双媚眼,里面满是愤恨,她低声呢喃:“你的命不值钱,难道他人的命就当是蝼蚁么?我可要看看这天降神女,是怎样拖别人坠入地狱的。”
思及至此,她扬声喊道:“来人!备车!”
远处跑来一名小厮,等近身后,他猫下身子怯怯地回道:“可是夫人,老爷说......”
老爷!又是老爷!无非就是想要纳妾吗?他还真怕自己能闹到那勾栏院去?
“老爷又怎么了?他整日留恋那花香阁的娼儿,又怎会理会大少爷的生死?就算他怪罪下来,你就告诉他,我苏叶不是那小心眼的妒妇,他要是真的念及这个家,就赶紧把那人给赎回来,别找人弄些话柄拿来气我。”
小厮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虽说他负责驾车,但这夫人的命令实在是难为的很,他难为情地开口:“夫人,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再说这种话,我一车夫也不好带话啊!”
苏叶被他忠厚护主的德行气的怒火中烧,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心里一阵委屈,眼眶开始发涩,她赶紧背过身,说话是一回事,但在下人面前这样,毕竟有失妇德。
“行了,你下去罢,就当今天这事我从没提起过。”
小厮赶紧点头称是,暗自在心里擦了一把冷汗,这事不是他不帮忙,大夫人这副模样他也觉得难受,但毕竟他的主子是杨老爷,这月俸什么的一有什么差错就莫想再能有。所以他硬下心肠刻板的回道:“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下去了。”
苏叶摆摆手没有再说话,她撩起裙子下摆,踏进了屋内。
床上拉着厚厚的围帘,她小心的一层一层掀开,直到手指触碰到床沿之后才慢慢地侧着身子坐下来。
床上躺着一个男孩,大约六七岁的模样,脸色红润,模样挺俊,一床花色的软被盖住了身子,只见胸口起伏平缓,这样乖巧,就像熟睡了一班。
“峰儿,你可听见娘亲讲话?你这样子不吃不喝,一直睡,娘亲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伏在孩子的身上小声的抽噎着,“娘亲后悔了,后悔不让你去跟那什么道人学艺。现在那女童一日不醒,你就跟着一日受罪,娘亲心里难受的紧......”
忽然,院子里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她赶紧擦干泪水,仔细的给男孩往上拉拉被子,最后担忧的望了一眼,才把围帘放了下来。
她一转身就瞧见她大发出去的丫鬟一脸惊喜地跑了进来,她不明所以地往后看,以为挎着医箱的大夫紧随其后。
那位大夫粗喘了口气,擦把汗问:“可是公子有恙?”
苏叶赶紧侧身请他进来,在前面带着路小声说:“正是,听闻您医术高明,是咱扬州城数一数二的厉害大夫。您赶紧瞧瞧,我儿这几天不吃不喝,就一直沉睡。这......”话没说完,声音又浓重起来。
大夫听后心里一惊,赶紧上前撩开床帘帷幕,抽出手开始诊断。
他先是看了半响,这心底越发的有数,他最后诊向脉搏,这断断续续的脉搏跳动简直跟宁府千金没什么两样。
他心里一骇,搭着脉的手嗖的一下收了回来,他觉得身上起了阵阵寒意,这惊奇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在苏叶越发紧张的视线里,他开口问:“公子及时这般的?可有什么征兆?”
苏叶摇摇头,她身边的丫鬟小声解释道:“是我发现不对劲的,也就在三天前的早饭后,这刚净完手,一转身的功夫,少爷就昏睡在地。”她像是会想到那个时候的惊险声音越发的缓慢:“一直到今天......都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大夫脸色一僵,他心底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两个孩子排除掉双生子的可能,那就只有一种,这种怪病,只有在女孩有危险的时候才能牵扯到男孩,这在医学上根本没有解说。他只有在一种道学上知道过此事,以前看过之后他只当看了话本一样就抛之脑后,没想到这种事情,还真的让他遇上了。
他思索片刻,又不敢妄下定论,他保守的说:“这事,我看不了,此术只有道家能解,我一介医者,实在是不好解说,如若有缘,说不准明天就会好起来,只是此后你就要忍受儿子不在身边的煎熬。”
苏叶大惊,她惊呼道:“为什么!”
“这孩子跟道家有缘,你莫要阻断他的路,一切就会好起来。”中了连嘤恐怕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大夫点点头拿起医箱就要走,苏叶陷入了沉思,一旁的丫鬟赶紧送了出去,她还是有点不解,等把诊金拿出来之后,老大夫推让不要,她还是递了上去,最后大夫一时无奈接了过来,他摇摇头一笑:“哎,我这把老骨头看样子可是要隐退了,这病治不好的事情还是我这快四十年都没遇见的喽。”
他仿佛知道丫鬟想问什么,最后叹了一句:“莫要再问,这种事情听过就罢。世间之事可不是一两句就能讲明,切忌,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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