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听说了吗?那个琉璃小**和七少爷请来的郎中搞得难分难舍的。”魏安富两片肥厚的嘴唇像两根流油的香肠说着是非。
罗仙女清理好最后一个药罐子说:“琉璃那小**,长得倒是清秀水灵,那眼哦,就跟那骚狐狸没多大区别。”她扭动着宽大的屁股,满是麻雀斑的宽脸满是哀怨,自己也算是天生丽质了,为何已经三十好几了还是没有办法把自己嫁出去呢?庄里几位少爷,为何就没有一人倾心于她呢?思及此,她捂着胸口坐了下来,眯上小眼,开始做白日梦了。
“喂喂!我说罗肥,你还是快点做,干完了活,我还得出庄一趟。”一想到花柳巷里自己的小情郎,魏安富便春心荡漾,甩甩了自己汹涌的胸部,满是鄙视地看了罗仙女一眼,屁股大,**小,活该一人过到老!
“你!魏安富!你叫我什么?!你们这些女人,就知道勾引男人,稍有点姿色就想着***,那燕琉璃是这样,你这**也这样!我。。。我丑又怎么了,人家说家有丑妻如有一宝!”她不服气地叫嚣!
“你们。。。你们。。。你们这样说琉璃太过分了。。。。。。”
咦?哪里来的蚊子?
“你们两个!这是少爷的房间,不许你们乱说琉璃!”琥珀小脸通红,眼泪都快气出来了。
“哟!是琥珀妹妹啊!”魏安富走到琥珀身边,巨大的胸部紧贴在琥珀胸前仿佛示威她的小胸,见琥珀好欺负她冷笑着说:“九少爷房里两个丫头都调教得挺好得嘛,有没有被六少爷吃啊?六少爷人高马大的,看着就是浑身充满了力量的,在床上一定是个汉子,感觉很爽吧?”自己那个糟老头满足不了,好个小情郎只能勉强够用,要真遇上了六少爷,就算死在床上也是**而死的。
她的一翻话说得琥珀心惊肉跳,浑身颤抖,吐不出只字片言。
“你们这些**都该沉猪笼!”至今还是处女的罗仙女显得有些愤世嫉俗,一切一切不纯洁的,她渴望而不可得的,她都唾之,恨之!
“我说这屋里怎么这么臭,原来有两坨屎!”琉璃恶狠狠地看着两个畸形怪状的变态老女,走进屋子拉过琥珀将她护在身后。哎,难怪六少爷会喜欢她,她那样子,不需一言便惹人怜爱,忍不住护在怀里一生不放。
“我觉得哪来的骚味原是琉璃丫头来了。”魏安富讪笑着走到门口,这丫头随时有可能对自己动手,还是防着点,先走为妙。
罗仙女叉着腰不知死活地走到琉璃面前说:“你为什么有了少爷还要勾引那个郎中,临走了还摸手,摸脸的,一副舍不得心尖肉的样子。**!**!”恨啊!少爷啊,你们要是娶了我罗仙女,我就是做小妾也一定是个贞洁烈女!
琉璃冷着脸,端起盛满污水的盆子就向她们扣去,将她们一身淋得通透,还未来得及骂便见琉璃提了两个黢黑的药罐欲砸向她们吓得二人惊慌而逃。
“两个贱女嘴真臭!一个男人不举就偷人,一个嫁不出去就性格古怪!”琉璃忿忿地说。
“呃。。。不举是什么意思啊?”可爱的琥珀不仅胆小而且还是个好奇宝宝。
“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听娘这么说的,估计是说她男人没有骨气,举不起手打她所以知道她偷汉子也不举手打她。”琉璃一脸明了万事皆知的样子。
“哦!就是,不举。。。呵呵,琉璃,九少爷和你在一起一定不举!”琥珀一本正经说:“你这么凶,少爷知道打不过你,一定不举的。”
“你看他那样子,我现在就是想他举也举不起了。。。。。。”看他那样,琉璃的心情又好不起来了,君诺也走了,难道他真的就没有救了吗?
现在谢家庄和宋王府的人已经调集了所有势力想寻找沧溟幽谷的人,可究竟那是个传说还是真实?
“呃。。。琉璃,你,我想问。。。。。。”
“什么都不要说了好不好,琥珀,你下去休息吧,我在这里伺候少爷。”琉璃打断琥珀的问话,觉得很累。再喜欢热闹的人也渴望安静的片刻,把自己逼到角落,安静,安静!
琥珀点点头,唯唯诺诺地转身离开。看着琉璃难受的眼,简单的小脑瓜也跟着哀伤起来,如果,如果琉璃成了寡妇怎么办?她这么年轻。。。她喜欢六少爷不是吗?如果九少爷死了,就让六少爷娶她好了,我甘愿退出。
呜,为什么会突然感到疼痛,九少爷,求求你不要死啊!
门合上那一刹那,琉璃反身扑到了谢尧羽身上,先是细细地哭,转而大哭,最后梗咽不已。
“少爷,你真的不要死,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夫人一定会将所有的错推到我身上,我们一家人都不会好过的,少爷,真的,我一定想办法救活你的。。。。。。”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乎他的生死,冥思苦想之下,她觉得这应该是最好的理由。
原本以为她是不舍才会不想自己死,原来是怕牵连到自己和家人,人啊,一旦牵扯到自身利益便是自私的。可是,丫头,我发现我好喜欢好喜欢你,为什么你会喜欢老六那个五大三粗的黑男人,会喜欢相识不过几日的酸郎中,甚至听说你原本是要嫁给鼻毛横生的周大皮,琉璃,你为什么就不喜欢我呢?
哦,你也曾说过喜欢我的,那是在我赏你一碗桂圆莲子羹,你吃得笑呵呵的时候说的。你也曾说想和我永远在一起,那是我们坐在石梯上望月谈笑时说的,当然也包括了琥珀,你说,我们三个要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琉璃,为什么你就不能比喜欢更多一点点,或是多好多地喜欢我呢?琉璃,我真的喜欢你,也许,爱。。。。。。
谢尧羽闭着眼,泪水不能遏制地从眼角流出还来不及让琉璃发觉便隐入发鬓之中,寻觅无踪,徒留枕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