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的时间，左牧满脑子都是情报，差点都快着魔了，直到万俟族找到新的定居地点，他才猛然想明白一点，这他娘的到底关我毛事啊！
天路的水很深又怎么样？大唐的水深不可测又如何？从目前来看压根跟左牧没有任何关系。
若不是因为李二跟他有仇，实际上左牧压根不会去找李二的麻烦，因为他本质上并不是一个喜欢惹麻烦的人，相反他喜欢安安静静地做喜欢做的事，比如研究有趣的东西，享受美食等等。因此不管水再怎么深，完全不去触碰就好。
就好比你买一款手机产品，差的东西不买就是，人家总不能逼着你买不是，同理大唐和天路的秘密也是如此！
想通这一层后左牧立即豁然开朗，颇有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触，回想起不久前一直钻牛角尖，他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也许是念头通达的缘故，左牧的心思也跟着活络了起来，开始琢磨起目前的处境，首先，第一自然是返回大唐，这个比较麻烦，说不得可能还得靠时空猎人，但是不能急，因为若是让诸葛青等人知道他不是时空猎人，肯定是个**烦。
至于另一个可能返回大唐的法子显然就是度娘，不过她体内的C1机关过于危险，不到万不得已左牧不想再触碰那玩意。
综合起来考虑就是，好像暂时回不去了。
对于左牧而言这个结论似乎也不算坏，甚至貌似也挺不错，毕竟这里可是卡徒世界，在这里冒险想必一定很有意思。
反正回到大唐也需要等十三年才能宰了李二，时间倒是充裕的很，好不容易来到这么有趣的地方，时间又足够，不好好探索其中的奥妙怎么着都对不起自己啊！
为了这个目标，左牧不假思索地找到了陈暮，提出了一个意外的要求！
“你说什么，你想跟我学习锻炼感知！”陈暮意外地看着左牧，下巴差点掉下来。
从最近一个月的战斗，其实明显可以看出来，左牧的战斗方式偏向于无卡流，跟维阿出自一个路子，因此这两个家伙压根就是人形猛兽，禽兽的不要不要的。
如此强大的无卡流，忽然说要学习制卡师和卡修的手段，自然令人意外。
而左牧似乎猜到了陈暮会感到吃惊似的，脸上淡然一笑：“不……不用奇怪……我跟你身边的……这位不一样，他专注于无卡流……我却认为学无止境……任何知识都存在它的价值……我想趁着还年轻……我需要多学习！”
磕磕绊绊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虽然不是很流利，但是却能完整地表达意思，这是他最近的成果。实际上左牧这段时间倒也并非一直钻牛角尖，学习语言也是他的功课，近一个月的学习，交流倒是已经不成问题。
话虽然不流利，但陈暮听懂了，他不禁眉头一皱，想当然地道：“可我为什么要教你？毕竟你可以一个危险人……”
“不，不，不！”左牧不等说完便打断了陈暮：“陈先生……你的理解有些问题……其实我来请教是出于礼貌……还有，我这人不喜欢占人便宜……因为只要我想……大可从万俟族的孩子里学会你传授的感知锻炼法……并且不被任何人发现！”
“嗯！你怎么知道万俟族的感知锻炼法是我传授的？”陈暮大吃一惊。
呵呵！
左牧笑嘻嘻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正在忙碌的万俟族少年。
真是好蠢的问题！陈暮汗颜的摸了摸脑袋，其实这个问题不用问都知道，左牧跟着万俟族已经走了一个月，估计万俟族的老底都快被他不声不响地掏干净了，区区感知锻炼法哪里瞒得过这家伙。
想到这些，陈暮不禁有些后悔跟左牧的合作！
早就猜透了陈暮的心思，左牧再次道：“陈先生不必担心……我是有原则的人……否则我大可不告而取……没有这么做……是因为我们的合作非常愉快……我不想破坏愉快的合作……所以才主动前来求教……另外，请陈先生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哦，你的意思是？”陈暮满脸疑惑。
“很简单……你传授万俟族的……健体操还可以改进哦！”左牧笑的就跟狐狸似的。
“靠，你怎么全都知道！”陈暮忽然生出杀人灭口的冲动。
“没办法……你们成天……教孩子们练习……我不想……知道都……不行啊！”左牧无辜地摊了摊手。
实际上这倒不是左牧胡说八道，因为事隔多年，看书的时候很多细节他都忘了，只有印象深刻的部分记得比较清楚。
至于陈暮传授万俟族感知锻炼法以及健体操，这些细节他还真记不得那么清楚，之所以会知道，真的全是最近观察得到的结论。
只是拿别人的健体操换人家的感知锻炼法，无论怎么看都是陈暮亏本。
穷苦人家出身的陈暮对于这种亏本买卖异常地敏感，明显地产生了犹豫。
而就在这时，一直未说话的维阿突然开口：“答应他！”
“啊……”陈暮顿时挠头。
“不亏！”维阿的风格永远惜字如金。
“好！”陈暮立即答应了，对于维阿的判断，他绝对相信。
尤其是在健体操方面，作为最强无卡流，维阿有着绝对的发言权，连他都说这项交易不亏，那就绝对不会亏。
事实也的确如此，当左牧痛快地把改进后的健体操交给陈暮，陈暮同志瞬间就卧槽了，仅仅只练习了一遍，那种从内府到肌肉，再到骨髓的剧烈燃烧，比之原版的健体操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原本作用已经越来越小的健体操，在左牧手里摇身一变，转眼竟发挥出无与伦比的锻炼效果，只练了一遍，身体素质居然就有了提升，就跟开了挂似的。
简直变【态啊！
更无语的是左牧居然说健体操还能提升，只要给他更多的时间！
听到这样的话，陈暮脑子直接冒出两个字——禽兽！
当然，健体操之所以能有这样禽兽变化，跟左牧的学识是离不开的，须知他五年前就能创造出【恨天九劫】，对于炼体显然早就登堂入室。加上最近左牧精研生命法则，对生命法则的理解与日俱增，修改本来就是为了锻体的健体操自然更不是难事。
倘若认真计算价值，陈暮在这项交易中还赚了一点，只可惜他并未精研无卡流，健体操虽然变得更为强大，但是对制卡师兼卡修的作用却是打了一点折扣。
如此综合考虑，这桩交易的双方应该是等价交换。
明白这是一桩不错的交易，又提前得到了好处，陈暮也不废话，痛快地把神秘卡片中的感知锻炼法交给了左牧。
交易顺利完成，左牧得到了神秘卡片的感知锻炼法，付出了部分知识，在他看来这是物超所值的，因为对于左牧而言，感知锻炼法就是未来闯荡联邦的开端。
另外最重要的是这玩意太有趣了，对于一个喜欢研究各种奇异物品的科学家而言，难道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有趣吗？
答案自然是没有的！
得到感知锻炼法，对左牧而言就像得到了新的有趣玩具，很快就进入了痴迷的境地，连宁伯汶的到来都不知道，他一门心思地开始钻研感知。
不得不说感知是一个神奇的玩意，虽然它通常并不具备攻击力，但是却有着十分优越的价值，比如探测，强大的卡修往往就是一个人形雷达，第二则是对能量的操纵，这方面它无与伦比，更别说它在制卡、战斗等各个领域的运用，其实用性无需赘言。
但是，在左牧的眼里感知最大的作用却不是以上，真正让他在意的反而是日后左牧的老师，那位著名的联邦综合学府卡修杀神西泽，他的物炼法则，这种感知对能量不敏感，但是对物性的灵敏度却超乎寻常，利用这种特性，杀神西泽完成了零式，这也成为了日后陈暮最强大的绝技之一。
那么为何左牧会看中这个，其实很简单，无论是西泽的零式，还是日后陈暮的零式，它们全部表现出了优秀的计算能力，比如西泽的零式，虽然他把预知对手未来的动作称之为直觉，但是直觉同样是靠物炼法则强大计算能力得到的，甚至后来陈暮的零式更是把这种计算能力发挥至匪夷所思的地步。
当然，哪怕得到陈暮的感知锻炼法，距离零式的那种神奇演算能力仍然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饭还得一口一口吃。
其中首选左牧需要学会锻炼感知，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在这方面左牧自然拥有陈暮无可比拟的优势，那就是他拥有禽兽一般的身体，陈暮现阶段还不能承受水中的压力，无法在水中锻炼感知，左牧却能轻松做到。
加上左牧长年累月地对抗劫力，心智早已磨练的坚如磐石，精神能量比之常人不知浑厚了多少倍，可以说在水中锻炼感知的静心这一关对他而言几乎不存在。
何况千万别忘了，左牧可是精通【水遁】，在水中锻炼感知，丫的不要太轻松。
有了这些巨大的优势，左牧锻炼感知很快就登堂入室，感知的强度更是犹如坐火箭一样，疯狂地飙升，进步速度快的左牧都害怕！
可惜，这样如痴如醉的修行还是被打断了，因为宁伯汶不但自己到了基地，还带了不速之客！
(不好意思，俺之前有点逗比，没有一开始就写出来，既然如此，还是说一说吧，其实这是一部从异界搜罗各种奇异物品改变大唐的小说，只不过主角比较苦逼，连外挂都得自己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