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支持!
“嘲笑!”忽然听到这个词,练习中的左牧笑了。
“难道不是吗?”度娘恼羞成怒,“故意显摆你的力量,证明你比我更适合使用这张卡片,这不是嘲笑是什么?”
“哈,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你说什么?”
“实话实说啊,你的想法真的很奇怪,比如你对大唐总是情有独钟,但是你真的认识真正的大唐吗?再比如你对李世民充满了某种憧憬,但是你真的了解这个人吗?你凭什么认为史书上记载的形象就一定是完整的,难道你不知道他多次要求观看起居录吗?现在呢,你居然认为我只是想显摆显摆?”左牧有点发笑地反问。
其实一直以来左牧一直非常奇怪,为何度娘总是因为大唐跟他过不去,提起大唐,这姑娘简直像极了大唐脑残粉,不,应该是类似宗教狂信徒才对。
只要谁敢说大唐半句不好的话,这姑娘就会跟你拼命。
这还不算完,度娘妹子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盛世大唐情节,几乎想当然地认为所有人都应该为大唐的建设事业贴砖加瓦,谁要是敢反对,立刻就会被她当成异教徒。
就像中世纪处死异教徒那样处以火刑,只是度娘妹子比较喜欢舰炮伺候。
好几次左牧差点因为炮弹而受伤,庆幸他的功夫足够硬朗,所以才没有受伤,不过对于这个脑回路不正常的狂信徒妹子他真是有点受不了了,一股脑地把疑惑说了出来。
可惜跟一个狂信徒讲道理这简直就是笑话,度娘妹子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破口大骂道:“黑吧,你就是使劲地黑,无论你怎么黑也无法改变大唐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王朝这一事实,你只不过是个死宅、偏执狂、混蛋而已,丝毫不懂得为国家民族着想,就是一只彻彻底底的美分狗,早点去死吧!”
各种难听的话蹦出来,左牧实在是有点受不了,忍不住回道:“谁告诉你我是死宅的?谁告诉你我是美分?”
“难道不是吗,既然来到这个时代,不思量利用你的优势改变民族命运,反而阻碍历史的进程,你这种人出生就是个错误,你就是个畜生!”度娘越骂越难听。
左牧却被骂乐了,这会儿他终于确信,这姑娘毫无疑问是个泡多了贴吧的愤青,估计泡得脑子都坏掉了,不,应该是彻底泡成了豆腐脑才对。
当然,左牧并不是说盛世大唐不存在,也不是说历史就一定是假的,也不想否认李二的功绩,他不过只是想说两句实话而已,比如真实的大唐是怎样,单凭史书很难重现它的原貌,必经在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很多东西注定不可能被流传到后世。
至于李世民是什么样的人,左牧也不想过多的评论,因为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历史始终是由胜利者所书写,而鼎鼎大名的李二恰恰正是这句话的成功实践者。
不过这并不是说李二亲自改写过历史,他是个好名之人,绝不会干这种蠢事,所以他可比一般皇帝做得更为精妙,李二只是告诉负责的大臣,一定要‘忠实’地记录玄武门等大事。
呵呵,何为忠实呢?恐怕这就得看下面的人如何领会圣意了!
不过实际上左牧对这种事到不在意的,反正皇帝老儿如何对他而言本就毫无意义,改没改做没做都是虚的,他也不是网络上的喷子和愤青,压根不会去吵这玩意。
若是在以前,左牧顶多就是当闲书看看,而现在之所以左牧要关注李二曾经在历史上的形象,其主要原因只有一个,这家伙现在可是处于敌对状态。
既然是敌人,你居然不了解他,那岂不是找死!
所以站在敌人的立场而言,左牧看到的李二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年渭水之盟,他能单骑会颉利,还能把府库搬空了送给突厥人,又在四年后一举灭了突厥,从中可以看出他实在是够能忍。
对待李建成和老子李渊,李二能够以雷霆之势灭了李建成,逼老子李渊退位,此举不但才智过人,手段亦够狠辣。
为了成为千古一帝,连魏征这样的谏臣也能容忍,好几次都忍不住想杀了这厮,虽然死后被掘了坟就是,不过他能从始至终忍了下来,为的不就是一个虚心纳谏的虚名。这说明这家伙足够好名声,尤其是好身后名,否则他就不用看起居注了。
一个如此厉害的皇帝忽然被打了脸,颜面尽失不说,甚至威胁他的江山,这还能乖乖就范?
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不可能,不过这些都已经可以肯定,倒也不算什么,现在左牧只想解决烦人的度娘,免得到时候她捣乱,那可就不好玩了。
该怎么解决呢?左牧陷入了思索,而且很快他脑子里便灵光一闪。
左牧立即打断了喋喋不休的度娘:“行,行,行,度娘,随你说吧,我们别争这些没用的,反正争了也没意义,我们不妨打个赌。”
“谁要跟你赌,你去死,去死,去死啦!”度娘依旧不买账。
“怎么,你怕输?”左牧激将道。
“激将法,本姑娘才不上当呢!”度娘表示一眼就看穿了左牧的计谋。
“哈,果然聪明!”左牧丝毫不以为意:“不过,其实你赌不赌都一样,事实不会因为你的意识而改变,就比如李世民不会承认是他派人杀了321名手无寸铁的老幼妇孺,也不会做出严惩凶手的举动,这是必然。”
“哼,那为什么就不能是你伪造证据!”度娘立马轻蔑地否定了源头。
“太对了,假如我真的伪造了证据呢?”左牧忽然说出出人意料之语。
“啊?”度娘脑袋有点蒙。
“哈,不明白对吧?”左牧笑着问。
“你脑子没烧坏吧?”度娘语气无比的古怪。
“废话,当然没有,不过若是我真的伪造证据又如何,请回答这个问题!”左牧镇定自若道。
“这……你真的?”度娘古怪的问。
“怎么,你怀疑了吗?”左牧继续问道。
“莫非你真的……”
“哈,你还不明白吗,这个世上究竟是不是真的其实并不重要,就好比那句著名的谎言重复一万遍就是真理,这个世界注定充满了尔虞我诈,不是你骗我就是我骗你,比如男人总是喜欢骗女人上床,君王总是喜欢欺骗人民为他歌颂,如果你的眼界只限于眼前,那么你注定了只能成为被欺骗者,一辈子当一只井底之蛙,就好比刚才,利用你潜意识对李唐的信任,我就能轻易欺骗你!”
“那你说的是真的?”度娘忽然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嘻嘻!左牧却再次微微一笑,轻轻摇摇头。
度娘立即感觉被耍了,登时大怒:“喂,你到底什么意思,不是真的又不是假的,你耍我呢!”
“唉,你自己不是说了吗,其实赌不赌三个字后面的话既不是真的,也不是假的,这正是最具欺骗性的欺诈手法,以假乱真,以真乱假。”左牧淡定地解释。
度娘如坠云山雾里,小脑袋有点被烧坏的迹象。
迷茫了好半天,度娘才清醒过来,坚定不移地道:“不管你告诉我什么,反正我不会帮你!”
“但是被欺骗的感觉很差吧!”左牧忽然笑着说。
“恩,你想说我被胜利者书写的历史欺骗了?”
“错了,你不但被历史欺骗了,还被我欺骗了,若你不长点脑子,依旧是个愤青,谁都可以骗你!保管骗得你团团转!”
“你!”
“赌还不是不赌呢?度娘小姐!又或者你想一辈子当个蠢蛋?”左牧继续激将。
“好,我就去给你捣乱!”
“嘻嘻,尽管来吧!”
……
毫无悬念地成功搞定了度娘妹子,左牧倒没什么太大的成就感,反正这妹子就是个狂信徒,想骗她去给自己捣乱不要太简单。
不过成功搞定了度娘,完成了赴鸿门宴的准备,宋成博又来了,顺道把被吹飞的陆妹子给送回来,趁着这个功夫,俩死党又聊了会儿关于报仇的事。
宋成博倒是有心帮把手,但是被左牧拒绝了,原因很简单,左牧能在长安来去自如,宋成博可做不到,北斗苦修团其他人同样做不到,所以这事他们想帮也帮不上忙。
若是这些人不知死活地跑去长安,估计没五分钟就得完蛋,所以左牧只能一人行动,能报则报,不能报则再等下一次就是。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宋成博就无事可做,相反他的事也不少,比如这个季度的收成收上来了,宋成博得负责繁琐的后勤工作,同时还得负责操练,最后还得检修设备,做好随时起航的准备,万一报仇不成功,必要的时候让风云顶向南移动,这些繁琐的工作最晚必须在北风来之前完成,这样才能回到大本营安心过个好年。
其实本来这是左牧的事,但是眼下他得做更重要的事,所以做了必要的交代,左牧毫不犹豫,第二天一大早,未到约定的时间,他便再次下了风云顶,直奔长安城赴这场鸿门宴。
另一边,房玄龄等人此时早已备好了盛宴,就等左牧现身,一场对比悬殊的战争即将拉开序幕,不过双方究竟都有什么底牌呢?房玄龄、左牧究竟为何如此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