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便跑去报与阎王。一会,把长江龙王引到了阎罗殿。
长江龙王问道:“为何派人置我于死地?”
阎王笑了:“请息怒,我跟你开个玩笑的呀?看你给我带什么宝贝来了?”
长江龙王便差人抬上两个百宝柜。
阎王叫黑、白无常当场打开,顿时满室生辉,金银珠宝,应有尽有。
阎王爱不释手。
长江龙王让人抬来轿子,请出貂婵。
阎王不爱珠宝了,指着长江龙王哈哈大笑:“真是的,你这也真是的,不错,不错不错……”
长江龙王见到了时机,跪地叩首,泪水眶眶地说:“阎王爷爷救救我们吧!我们长江水族活不下去了,任人捕捞,危在旦夕,终日往往,生死无常,有的刚出生便了结一生,有的还没来到世上便胎死腹中,我要控告长江上那些昼夜出没的渔夫……”
阎王说:“你们这些堕入畜生道的,都是犯偷盗罪、负债不还、喜欢杀生、不喜听闻经法,阻挠他人办法会的人,畜生道的下场,本该如此,休要多言,就是你今天,也是有来无回的。”
长江龙王站立起来,说:“我修仙炼道,阳寿未尽,你哪能违抗天数定生死?”
阎王说:“本王有什么不敢的?快取生死簿来看!”
黑、白无常崔判官急转司房,捧出五六本文书并十类簿子,逐一检阅。
在蛇虫鼠蚁类的魂字五千三百五十四号上,看到长江龙王的名字,乃长江老蛇。
黑无常对着薄子说:“大王,这条老蛇阳寿还长呢,生死簿上注定……”
白无常紧张地上前,贴着阎王的耳朵压着嗓门说:“是死于上天之法。怎办?”
阎王一愣,随即故意大声说:“去叫判官改一下吧,就改为今日寿终,注定死于阴曹。”
长江龙王说:“想不到阴曹也府也这么黑暗。”
阎王冷笑:“你这些金银财宝哪来的?还不是你专干打劫客商的勾当?长江是航运大动脉,过往水路都让搞得乱糟糟的,我今天就得为民除害。”
长江龙王瘫软在地上,说:“这些财宝确是沉船坠江之物,但我从来都约束水族遵守法度,望阎王老爷明察,乞恕我打扰之罪。”
阎王摆手示意黑、白无常离开。
只见阎王阴阴冷笑,盯着长江龙王,良久才说:“若要饶你,你还需依我一件事!”
长江龙王道:“休说一件事,便是十件事也依你。”
阎王又笑:“只怕你依不得。”
长江龙王说:“当依即依,敢问那件事?”
阎王说:“你可从今日起,任从巫山鲤鱼精来我处。我处有狐狸精、白蛇精,就是少了水里的鲤鱼精。””
长江龙王盯着他:“这个、这个----你想霸占我的小妾?你都这把年纪的,哪里还受得了,何况,今天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阎王急取浓墨大笔,将生死薄上的“一”字上添了两画,然后让长江龙王看,说:“我在你的名下加了二百多年阳寿,你应该满足了吧。”
长江龙王破涕一笑,说:“依你依你,都依大王了。”
阎王便叫来判官和一众地府鬼卒,把长江水族从阴阳界的另一条路全数送了出去。
牛头、马面抬过长江水族送来的轿子。
黑白无常从轿子里请出貂婵来。
阎王的眼睛定住了,他只听说过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却从来没见到过。阎王满心欢喜,说:“怪不得,我夜里梦得眼里开花,原来是今日的喜兆也。”
旁边的草头鬼王问:“大王,今日有什么喜兆?”
阎王说:“今天长江龙王送来美人,其实想是上天赐来的,我年事已高,身心劳顿,正要找个小妾来照顾,我有此心,恰在此时有此人,却不正是缘分,不正是今日的喜兆?”
众鬼官拜舞称扬,无不欢悦。
半晌,阎王才问草头鬼王:“今天是黄道吉日吧?”
草头鬼王可说是阎王肚子里的“蛔虫”。阎王的心思他一清二楚。草头鬼王点头哈腰地说:“老爷,我立刻去安排。”
算死鬼王却说:“老爷不可。”
阎王脸色一沉:“男娶女嫁,有何不可?”
算死鬼王把阎王拉到一边,问:“老爷是想做露水夫妻,还是想做长久夫妻?要是做露水夫妻,随时随地都没关系,像鸡鸭那样一欢就散,如果想做长久夫妻,老爷这样有地位的人,还是得讲究明媒正娶吧?”
草头鬼王也说:“匹配之事,确实无媒不可。自古道:‘姻缘配合凭红叶,月老夫妻系赤绳。’”
阎王听了,恍然大悟,便过去看貂婵,越看越喜欢,心里想:能娶到一个这样的小妾,出入带在身边,也是挺风光的。他问算死鬼王:“明媒正娶怎么办?”
算死鬼王便附在阎王耳朵旁边说话。
阎王听了,虽然不高兴,但勉强点了点头,说:“你去给我办。”
算死鬼王说:“我生前盘算了一辈子,这点小事我去办,老爷大可放心。”
说着,算死鬼王叫来几个下鬼魂,给貂婵搬行李。
貂婵辗转反侧到此,一件行李也没有。
算死鬼王立刻叫来几个人,给貂婵量体裁衣,然后又叫来几个鬼魂,把貂婵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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