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龙王的声音颤颤的:“写什么?”
霸氏说:“装什么糊涂?你不是说要给我写休书吗?”
“不敢了。”
霸氏说:“量你也不敢,你和我写保证书。”
“保证什么?”
霸氏蛮横地说:“保证不休我呀。”
长江龙王说:“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写这些干什么?”
霸氏说:“就贴在水晶宫门口。”
长江龙王哭丧着脸说:“上次不是贴过了吗?”
霸氏得意地说:“我就是要你经常贴,给大家都看看,让大家都记得有个我。”
长江龙王心里还装着貂婵,心里宁做“太监”不屈。
霸氏却哭着说:“你要是没娶到我,哪来今天的富贵?你身上穿的绸缎,戴的金银,四时享用的花果,八节烹煎蔬菜,夜夜的灯红酒绿,处处笙歌,哪样不是我霸家给你的?你还有什么不趁心处?今天倒忘起本来了?……”
霸氏数落个没完没了。
长江龙王的头抬不起来了。
确实,长江龙王没发迹之前,只是一条白炼蛇,在巫山里看着云雨,默默无闻地修炼,过着饿了吃几只老鼠、无聊打几个喷嚏的生活。
这天,老长江龙王霸道和女儿到巫山游玩,路遇长江龙王采灵芝。谁知霸道女儿见到长江龙王,十分喜欢它一身纯白,居然一见钟情,在石洞里任其发展,而且非它不嫁。
霸道没法,只有承认了这个女婿,并且在临终之时,将王位传给了长江龙王。
往事历历在目,长江龙王不胜唏嘘,便垂头丧气地写了永不休妻保证书。
霸氏拿了那纸保证书,却冷笑道:“这纸保证书算得了什么?她有意,你有心,就是铁链也捆不住你的心呢,今天,我要给你个了断。”
长江龙王莫名其妙:“你要什么了断?”
霸氏冷冷一笑,说:“我要在你的面前,吃她的心,喝她的血。”
长江龙王听了,毛骨悚然。
霸氏拍了两下巴掌。
貂婵被几个鱼兵虾将押到了面前。这几个鱼兵虾将,都是霸氏心腹之人。
貂婵流着泪水,恳求霸氏说:“你们放了我吧,我想回家。”
霸氏托着貂婵的下巴,双眼发直了,这女人这么漂亮,令她也有点把持不住似的,若是留在身边,早晚上叫唤,那该多好呀。
若是留在床上,卿卿我我,绵绵缠缠,那是多么好的时光呀……
然而,霸氏突然意识自己是个母的,留着这么一个女人干什么?
这女人有着女的看到就嫉妒、就害怕的容貌,断断留她不得!霸氏摸着貂婵的手,嘻嘻笑:“好皮肉,果然好皮肉!”
长江龙王心里还存在着幻想,说:“这女人的皮肉好象是用水做的……”
霸氏却叫道:“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杀了,血让大王喝,心给我端来,皮肉蒸了,分给大家吃。”
旁边的鱼欢天喜地,叫道:“好呀,好呀,多放点虾酱。”
虾拍它的头,骂:“多放点鱼粉才是。”
长江龙王急了,挡在前面:“不可!”
霸氏喝道:“有何不可?”
长江龙王一时语塞,也喝道:“究竟你是龙王,还是我是龙王?”这是他平日说惯了的话。
霸氏指着他的鼻子,骂:“究竟你是龙王老婆,还是我是龙王老婆?”这也是她平时常教训水族的话。
长江龙王愣了一下,他急中生智了,说:“看到这样细皮嫩肉的女人,我也流口水了,谁不想吃?只是吃她不得的。”
霸氏问:“有何吃她不得?我就不相信。”
长江龙王说:“这女人有来头的呢。”
大家都愕然:什么来头?
长江龙王说:“这女人和上天有关系的,要不,三界道人怎么随身保护?”
霸氏笑着说:“莫理会他们!就是九天荡魔祖师下界,也曾与我家老祖宗相识过,也会给几分面子,也不敢么对付我,不会把我怎么样。”
长江龙王故意压低声音,说:“听说这女人与前些时候大闹天宫齐天大圣有一腿的呢,要是他来捣乱,那可不得了,就是东海龙王也要给他面子的。”
霸氏轻松一笑:“什么齐天大圣?早压在五行山下了。”
长江龙王说:“要是他想这女人想疯了,那些值日神将又看守不严,三更半夜跑了出来,我们都活不成了。”
大家面面相觑。
鱼兵说:“吃她不得。吃得牙齿酸软的。”
虾将说:“会咬崩门牙的,吃不得她。”
霸氏一筹莫展起来:“可也不能便宜这女人呀。”
鱼兵说:“是呀,干脆嫁祸于人,把她送给仇人,让齐天大圣出来便寻仇,把那些人打成肉酱。”
虾将也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如找个世上最丑陋,最恐怖,最糟蹋的人,把她嫁过去,让她一辈子不得安宁。”
霸氏心里一亮,想到了丰都城里的阎王。
阎王派牛头、马面把霸氏父亲霸道勾去,霸氏对它恨之入骨,但又无可奈何。现在,就让他引火烧身,等以后齐天大圣找他算账。
还有,阎王长得凶神恶煞,喜怒无常,阴阳怪气,整天见不到阳光,就在泥土下生活,比花草比植物还不如。人过鬼的生活,够这女人受的。
霸氏便让貂婵嫁给阎王。
貂婵哭,说:“我从长安来,我想回到长安去。”
“长安?”霸氏冷笑:“现在可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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