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以进为退,说郭汜:“不就一个女人么?女人是衣服,什么时候都可以换,别为一个女人伤了兄弟情义了,今晚就给李将军送过去……”
郭汜大怒,拔出剑来,要杀贾诩。
贾诩说:“我等为你好而来,你为如此相待?”
郭汜骂:“你不要来作说客了,我抢来的女人,哪儿能给了他,要是你,干不?”
如果是自己,当然不干!贾诩便说:“兄弟行事,有难同当,有福共享!要不,每月一三五单日,归你,二四六双日,归李将军所有,要不,不知你们两个,会打到猴年马月。”
到嘴的肥肉,郭汜心里哪肯忍痛割爱?当下沉吟不决。
贾诩便会同郭汜属下的部将五十余人,先后郭汜营中相劝。
郭汜怕众叛亲离,无可奈何地点头了。
贾诩以为大功告成,立刻到李傕帐中告知。
在中军大帐。李傕坐在虎皮交椅上,不由得偷偷叹气。
以前,李傕没和郭汜交过手,万万没有郭汜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的“流水刀法”成名已久,竟占为了他的便宜。
郭汜的功力从哪儿来的?莫非是貂婵催生出来的,男人为女人厮杀,比什么时候都拼命!
贾诩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李傕身边。
贾诩说:“将军,明天可以平息干戈了。”
李傕双眼一亮,跳了起来:“什么时候把貂婵送过来?”
贾诩说出了貂婵两个人平分秋色。
李傕盯着贾诩,嘴角露出了不可言状怪笑。
贾诩趋着上身说:“将军,就这样吧,两不亏欠了。”
李傕大怒,叫道:“绝不可能!”说着猛然站起来。
在李傕的心目中,貂婵是西凉军的。过去,董卓是老大,貂就是董卓的,接着是吕布,现在他是西凉军的盟主,貂婵又落到西凉军中,非他得到莫属。
以前,李傕受制于董卓,被貂婵阉了,然而他心里却没有仇恨,始终如一地想着貂婵,虽然,他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但一天没得到貂婵,他心有不甘。
貂婵,就是他的玩物,谁也不能碰。就是浪费了,也别让人得到。
李傕已经脱胎换骨,彻底变态了。
第二天,李傕、郭汜又领军厮杀,死者不知其数。
这天,两人又在阵前拼杀。
忽然,远处有一军过来。
近了,才看到是张济。
原来张济、樊稠两路军马围了长安,与皇甫嵩对阵。两军互有输赢。
张济、樊稠苦苦支撑,等候李傕和郭汜到来,四军合在一处,攻陷京城。
贾诩见劝不动李傕,连夜见了张济。
张济知道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厮杀,立刻引军来劝。
李傕最先把张济接到营里。
张济说:“郭汜抢个女人,是最没见识的,睡妇人能睡来天下么?我们要到长安去劫天子,劫公卿,那才是英雄所为。”
李傕说:“你去劫天子、劫公卿我才不管,我要的是那个女人。”
说着,又披挂上阵。
张济见状,拍马上前,站在两人中间,说:“你们都别打了,谁先动手我打谁。”
两人一齐放马过去。一齐动手打了起来。
张济一时没了主意。不知道站在哪一边,应该给谁助战。
张济跳出圈外。
恰遇到贾诩。
贾诩附在张济耳朵上说话。
贾诩的计策是,把貂婵劫到长安,李傕和郭汜的军队便会追到了长安。
然后,他们在长安城下会盟,订下协约:谁最先进入长安,貂婵就是谁的。
有本事,你们都攻城去呀!
张济听了,点头称妙计,便领着本部兵马,和贾诩进了郭汜大营,把貂婵接走了。
郭汜营中的将领都认得张济,又见到与贾诩同来,外面又有大兵压境,阻挡不得,一边放行,一边派人报与郭汜。
郭汜得知消息,急急赶回,看到没了貂婵,斩了两个侍兵,然后带领军马追赶。
才出营门,恰好遇到李傕赶来厮杀。
郭汜挡着李傕的刀,说出张济与贾诩心怀不轨,暗渡陈仓。
李傕得知原委,心里惊异,说:“张济、贾诩劫去貂婵,必然平分享用,简直胆大包天,竟然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把我们的女人抢去了。”
郭汜无奈,说:“我和你合兵一处,把貂婵抢回来,两人平分,有何不可!”
李傕只好点头应允。
两人便合兵一处,从后面紧紧追赶。
貂婵车驾正到渭河和泾河交汇处,忽然背后喊声震天,前军大叫:“车驾不要走!”
又有叫:“留下车驾!”
贾诩把貂婵请下车驾。焦急中找不到地方躲藏。
渭河正是丰水期。前面白茫茫一片。
貂婵见到前面是河水,后面是追兵,不由哭了起来。
贾诩见追兵来势紧追,便说:“娘娘别哭,我与张将军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过了这河,就是京城地界,便可到朝庭军队里。”
分明是说话骗她。
貂婵真的相信了贾诩的话,以为过了河便可脱险,弃了车驾,步行到渭河岸边。
张济去寻找船渡河,找不到。
贾诩便令人解下马疆绳,不由分说,将貂婵缚住,让张济扛在肩上,趟水过河。
张济还没下水。
李傕马快,到了河边。
张济丢下貂婵便跑。
李傕也不追赶,跳下马来,解去貂婵身上的马疆绳,正要抱貂婵上马,郭汜赶到了,望准李傕的背后,一枪剌了过去。
李傕感到背后有股杀气袭来,就地一滚,避过了致命一枪。
郭汜收枪不及,剌在李傕的马上。
那马疼痛难忍,往后飞起一脚,正正踢在郭汜马上。
郭汜骑的马大惊,昂首大叫。
郭汜正向着李傕剌第二枪,没提防马突然骤起,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两人便就在打了起来。
貂婵吓得献帝心惊胆战,捂着脸呜呜地哭。
她,就坐在两个大战的男人中间。
李傕和郭汜两人死战,打个平手。
突然,天上过来一块黑云。那云到了头顶,遮天蔽日,黑沉沉一片。
猛然间,从远处吹来一阵风,飞沙走石。
将士都睁不开眼睛,站立不稳。
有人叫:“上天发怒,要下暴雨了。”
一会,那风过去。
太阳重新出来。并没有下雨。
李傕和郭汜靠着手中武器的支撑,稳稳站着,原地不动。
两人举起武器,又要重新打斗。
张济叫道:“还打什么?人早没了。”
大家一看,在貂婵坐的地方,果然没有了人。
人呢?风把人刮跑了?
李傕和郭汜驱动军士,漫山遍野寻找。
突然有一人指着河边,叫道:“快看,在那儿了。”
循着那人指的方向,大家果然看到了河边有一个人,正正是貂婵。
李傕和郭汜领着军士,一涌而去。
到了河边,却看到貂婵上了船。仔细一看,那并不是船,是一片芭蕉叶。这是南方才有的芭蕉叶子。
拉着貂婵上芭蕉叶子的,是一个手握佛尘的道士。
那道士哈哈大笑,轻松是唱着歌谣:“世人皆醉我独醒……”
郭汜双脚一软,跌在地上,喃喃说:“哎呀,神仙也来抢女人了。”
李傕平日最喜左道妖邪之术,常在军中让女巫击鼓降神。行军作战得胜回来,都以为是女巫降神祈祷的福力,重赏女巫。
此时李傕,看到异像,面如土色,立刻跪了下来,祈求神仙宽恕。
贾诩扶起李傕,恐吓说:“此是乱世女妖,阴间恶鬼,化作美女,到世间迷惑人,被上天收走了,大家都不要惊慌。”
众人听了,恍然大悟,心里镇定了。
贾诩说:“妖孽已除,天下清平。今天社稷混乱,我们到此,不能空生天地之间,要去做点大事。”
李傕、郭汜张济听了,心又想到了一块,力又使到了一处。
他们三人合兵,浩浩荡荡地向着长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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