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杀红了眼,逢人便杀。约走十多里,只见山凹处,金鼓齐鸣,喊声大震,一彪军到,为首是大将胡珍,跃马而出,叫道:“李傕休走!趁早投降,免得一死!”
李傕浑身是胆,拍马轮刀来战。
胡珍斗不过胡珍,转峰便走,胡轸乘势追杀。
突然一棒鼓响,四下伏兵皆起。
李傕不知虚实,不敢战,便抄另一条小路而走。走了四五里,看到两边是山,山边都是人头高的芒草,树木丛生。
李傕知道走这小路一两里,便是大路,不远就是自己在郿坞岭驻扎的大营。他急切到大营,整兵去攻郿坞,杀董卓,抢貂婵。
正走之间,一声喊起,两下伏兵应声而出,长钩套索,一齐并举,先把李傕的马绊倒。
李傕翻身落马。
四面军士一齐杀到,把李傕四下围住。
李傕孤身独战,用尽全力,最后被长钩钩倒,被套索套住了脖子,动弹不得。
董卓闻知李傕已被擒获,欢天喜地,召集了众将。在帐里喝酒等候。
不一会,李儒与军士簇拥着把李傕推到。
董卓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你斗得过我么?你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么?太不自量了。”
李傕跪下说:“太师,我也是一时糊涂,一时之气,我一直跟随你左右,哪会反你?只是逞一时之勇。”
董卓又冷笑,走下座去,说:“你随我出生入死,不曾变节,今天却为我一个爱姬,不惜与我反目,唉,太不值得了。”
李傕叩头说:“太师说得对,李傕知错了,从此不敢了。”
董卓沉吟半刻,回头看着众人,问:“李傕是世上豪杰,今日之事,我觉得很惋惜,想不与他计较,大家认为如何?”
李傕盯着李儒看。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他多么渴望李儒给他说话。
李儒故意转头不看他。
董璜站出来说:“不可。叔父如此恩礼,也留不住他的心,今天为他所逼,差点为他所害。今叔父既已擒到他,若不即除,恐贻后患。”
董卓沉吟半晌,正要推出去斩首示众,只见胡轸从门口进来。董卓立刻把胡轸叫过来,问:“我的爱姬呢?”
胡轸说:“太师爱姬无恙,我刚从外面护送回来,正令人送回去。”
董卓听了,径步下座,往外直走。
董卓一出外,李傕过去,突然用嘴巴去咬李儒的耳朵。
李儒急急躲避。
李傕狗急跳墙骂:“我就要成将死之人,你高高在上,为何不说一句话?”
李儒点头:“你放心,我给你说。”
一会,董卓牵着貂婵回来,让貂婵坐在旁边。
李儒怕李傕把以前他密令李傕追貂婵的事说出来,立刻上前说:“父相,李傕跟随父相多年,天下皆知,如果因为今天的一时糊涂杀了,岂不令天下人笑话?也令天下人心寒,以后都不敢跟随父相了。”
这时,有人从李傕身上搜到了貂婵的那把梳子。
董卓拿着那把梳子,脸色一沉,指着李傕骂:“李傕其人,我比你们都熟知。李傕并无坏心,就是被色所迷,为情所困,今天,我们帮帮他行了。”
李儒听到,松了一口气。
董卓便令人拿来一坛酒,说:“酒是色之胆,先喝了酒再说。”
来人将一坛酒都给李傕灌了下去。
李傕大醉如泥。
董卓亲自过去,把李傕的裤子脱了。
众人大吃一惊。屏气敛息,不敢说辞。
貂婵掩面,想到外面去。
董卓一下把她拉住,说:“爱姬,这李傕为你而起,也得为你而止,你就帮帮他,断绝了今后的是非,让他安分守己。”
说着,让军士拿来七星尖刀,放到了貂婵的手上。
貂婵双手颤抖,那七星尖刀几次掉到了地上。
董卓勃然发怒,骂:“你心痛啦,就行一个小小的割礼,你居然下不了手?你是不是与李傕有染?里应外合,谋害我董卓?”
貂婵哭了起来,不知所措。
李儒说:“父相,母亲冰清玉洁,你也别强人所难了。”
董璜幸灾乐祸地说:“叔父爱姬无缚鸡之力,又没经过此事,侄儿请求让我代劳。”
董卓冷笑:“要代劳也是我代劳呀,这儿轮不到你说话,”又大怒地说:“谁再胡言乱语,与李傕同罪。”
众人便没人敢说话了。
董卓令人将李傕捉住,四脚朝天。又给貂婵喝了杯酒,然后冷漠地说:“别等了,大家都看着,等你下手呢。”
旁边的军士小声提醒:“看准点了。”
只听一声惨叫。
李傕挣脱众人的束缚,捂着下身,跌跌撞撞就跑。
貂婵哇地哭出声来,丢了七星尖刀,捂着脸就跑。
董卓哈哈大笑,拿着七星尖刀,晃了晃,说:“好刀,不沾血的宝刀。”又把那刀竖在大家面前,恶狠狠地说:“今后谁还敢我爱姬的主意,我就用这把刀,让爱姬把他阉了。”
李儒被那刀的光晃得眼花,他背脊一弯,矮了半截。
董卓便与大家若无其事地喝酒,至夜方散。
回到卧室,当夜欢娱,深夜方休。
第二天,董卓迟迟不起来。
董卓毕竟年纪大了,劳累过度,病倒了。
貂婵床前百般照顾,曲意逢迎。
一天,貂婵安排董卓床上睡了,便出外来。她被人从后面搂住了。
不用看。貂婵知道是李儒。只有他,才有这个胆量。
李儒前来打听,看董卓病处怎样,更加指望董卓一病不起,自己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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