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之子,佛斯特·尼可罗·腓欧烈是我的名字。”那看起来显示野人的家伙收起了手上的短刀,道:“作为一名女士可以不要这么的粗鲁吗,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的,就像我之前所说的,如果我想要伤害你们的话,你们早就已经死掉了。”
女剑士爱丽莎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小贵族眼神飘忽,明显是拿不定主意。
爱丽莎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是指望不上这个小主人了,毕竟还是太年轻了。
“好。”爱丽莎收起了手中的长剑。
佛斯特微笑,“既然这样就到我家里来吧,我们好好的谈谈。”他转身就像女剑士和小贵族身后的那颗大树走去。
爱丽莎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眼神却一直都在盯着佛斯特,只要他一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再次拔剑相向。
但可惜的是,女剑士并没有拔剑的机会。
佛斯特来到大树的下面,抓住了一根从树上落下来的藤蔓,然后两只手拽着藤蔓就往上面攀爬,两只手向上是露出了绝大部分的肌肉,单单手臂就有一般人的小腿那般的粗细,而且肌肉虬扎,看起来很是恐怖,很难想象那样的一双手会爆发出怎样的力量。
没有几下的功夫,佛斯特就如同猴子上树一般爬了上去,就入了树盖里面。
“你们也上来吧。”佛斯特向下喊了一句,一根藤蔓在那里来回的晃荡着。
女剑士爱丽莎和小贵族忽视一眼,接连着去爬藤蔓。
虽然这根藤蔓看上去并没有多粗,但是却是十分的坚固,两个人的重量根本就不能够给他带来一丝一毫的损伤。
而真正让两个人惊讶的却是树上的风光。
这棵树木在所有的大叔里面并不算出奇,除了树下那绕成一圈的雪跺以外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地方。而树木那密密麻麻的枝干之间却是让人大开眼界。
以一根最粗的分支最为支撑点,周围的枝条上面放满了许多的生活用品。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皮麓子,但多数都是湿的,看起来应该是清洗过后的皮毯。甚至还有锅具。
但是最最让两个人感到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树木的主干上有一个巨大的洞,足够两个人进出自由,而在外面透过树洞可以看见里面的一角,而里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卧室一般。
佛斯特已经弯腰钻进了树洞里面。
“进来吧,里面应该坏境要好一些。”佛斯特头也不回的道。
女剑士和小贵族相视一眼,然后跟着佛斯特进入了树洞,都到了这个地方了,再进去又何妨?
一进入树洞,视角就变得昏暗起来,然后蹭的一声响起,洞内出现了火花。佛斯特点燃了在墙壁上的灯。
当然这里的灯不是什么制作精良的灯,只是在一块碗状的铁片里面添了点油就可以点燃使用了,虽然火光并不是很盛,但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足够用了。
树洞里面就只有一张床位还有几个木头桩子,木床上铺着一张毛毯,并没有多厚,但是也足够保暖了。
树洞里面确实是很小,本来按照树干下面的直径来说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空间,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树干的上半部比下半部要打上许多,所以现在就算是有是那个人也不会觉得特别的拥挤。
“你们是哪里的人,来这片森林是想要干什么。”问话的还是佛斯特,他坐在唯一的一张床上,随手像两个木桩子点了点,示意两个人坐下。
女剑士和小贵族没有犹豫直接就坐下来,他们可不会顾虑到那么多,佛斯特的表现已经向他们证明了他没有恶意。
“想要我们回答,你的告诉我们关于你的事情。”女剑士很是硬气,自然不会因为佛斯特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小贵族没有讲话,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相信自己的侍卫。
“没问题。”佛斯特撩开额头前面的头发,看了看女剑士。脸上带着微笑,虽然现在这副邋遢的样子让他的微笑看起来没有什么亲和力。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带我们来到这里?”女剑士毫不客气,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而且还有继续问下去的趋势。但是佛斯特伸手打断了她的一连串问题。
“不要一次性问那么多好吗,一个一个来。我是谁这个问题已经回答过你了,我是森之子,佛斯特·尼可罗·腓欧烈。我的身份能告诉你们的就只有那么多了,我不会再回答你们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是因为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在家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吗?为什么带你们来这里则是因为我想要从你们的嘴里面获取一些需要的东西。好了,清楚了吗?还有问题吗?”佛斯特一口气回答了女剑士的三个问题,似乎是觉得有些口渴了,拿起一边的兽角水杯喝水。
“这叫什么回答,你连身份都满的那么多,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可信的。”女剑士有些愤愤,她对于佛斯特的回答也确实很不满意。
佛斯特似乎是瞥了她一眼,道:“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是无所谓啦,只不过你们如果没有我的话恐怕在这个森林里面活不过今晚呢。”语气中透着几分赖皮,这让两个人猜不出这个佛斯特的年纪是多少。
声音比较中性,邋遢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七老八十了,身体也不清洗,看起来很脏,而现在的语气就像是十几岁的少年人,带着一分无赖。
“此话怎讲。”小贵族出言道,他虽然不知道佛斯特讲的话是不是对的,但是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佛斯特看了眼小贵族,这个年轻人虽然稚嫩了一点,但是却并不愚笨,至少能够知道小心为上,就是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不太惹男人喜欢。当然除了那些变态的男人以外。
确实,小贵族从小就娇生惯养,唯一的体力活就是被迫学习剑术,但是每天也没有练过多少,现在这细皮嫩肉的模样就是这么一天天的养出来的。
“我倒是忘了你才是主子,何必要问那些侍卫呢。”佛斯特呵呵一笑,还连同讽刺一下女剑士,气的女剑士差点又要拔剑相向。
“大人,你不需要和这个野蛮之人讲话,一切交给我来就好。”女剑士对小贵族抱拳道。
“爱丽莎,不用的,我可以和他好好的聊一聊。”小贵族转向佛斯特,“在下卡兰蒂·金,是帝国的一名贵族后裔。”
“金家族的。”佛斯特的眼神眯起,神色有些奇怪起来,当然没有人看见藏在浓密的头发下他的表情。“原来你是皇家的。”
卡兰蒂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惊容。
“怎么,奇怪我会知道,以为我是个深居不出的野人,所以不知道你们皇家,又或者是金家族早在之前就已经改了姓氏,所以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个只有所有皇室子孙才会知道的秘密。”佛斯特似是看出来卡兰蒂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