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物语派似乎都没有怎么详细的去看,洛川对这里的很多东西并不是熟悉,这次回来,在大殿和母亲相见后,已经感觉这里的一切亲切许多了,这也可能就是所谓的物随人亲吧。
恰好,在洛川到达的第二天开始下雨了,刚开始蒙蒙细雨,到后来雨越下越大,所以本来打算去周围再去转转的也就没有什么时间去了。
夜里洛川就和阿雅卓玛睡在她一直以来睡得大房间,房间里面其中一张本来是侍从睡的,但是为了能和洛川多聊聊,所以就让洛川睡在侍从睡的那张床上,入夜似乎两个人还聊得很起劲。
“孩子,我有时候都不敢想,从你很小的时候,到现在,好像是转眼间的事情。都不能想象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母亲,这些年上师和赞巴对我照顾的很好,其实我也没有受什么委屈,在整个无名寺大家都在让着我,只是除了缺少一点父母的爱之外。”话音刚落,洛川觉得这话以后再也不能说了,否则的话会加重母亲的心里负担,想到这里,又接着说。
“其实,我从小到大,有很多好玩的事情,你收了银狼和大雕,你知道吗?那两个小家伙,一直都跟着我,和我签了生死契约呢。其实,也有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
“孩子,知道你的孝心,其实你就是再不说,母亲内心深处也是有愧的,在最初的几年里,每天都在想你,夜里都想的直哭,但那会到山崖下面一无所有,有很多的野生动物出现,经常会受到攻击,虽然说懂得物语,但是毕竟是人类,刚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用。
后来慢慢的时间长了,才被这些动物接受,逐渐的才能够活下去,虽然随着时间过去久了,对你的思念也变得开始模糊起来,但并不知道你还活着,也就一直当你已经不在了。
说实话,如果知道你还活着的话,母亲就是翻遍了雪域的山,都一定会找到你,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但是那个时候遇到的杀手,你都不能想象,他们在将我和你一起准备推下悬崖的时候,把我已经绑了,所以就算是我有些被救你的人救,也不能拖累,反正我们两个人活一个就算一个,就这样,推开了拉住我的网。”
“母亲,其实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活到现在,你等于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所以,你不能再多想了,好吗?”
“好,好,好,我现在有个活生生的儿子在这里,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以后啊,我就会全心全意的去爱你,绝对不能让你受一点委屈。”
“呵呵,谢谢母亲,我也不会再让母亲受委屈了,以后等我到了帝都,我自己买一块地,盖好了房子就带你回去,绝对不会看帝都那洛家一点脸色。”
“你有这孝心就好,什么都不要逞强,一定顺其自然,反正只要你开始就好。对了,你现在还是男儿身吗?”
“母亲,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唉,都是被丹巴那老头给教的像个榆木疙瘩。我问你的意思就是,你有没有和女孩子睡过觉?”
“啊?”洛川一听,虽然在黑夜里,但是也感受到脸上发烧的感觉一阵阵的。
“啊什么啊,这是迟早的事情,你肯定要发生的,只有那样才能算的上是男人,何况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出家的。”
“母亲,在无名寺都是男人,没有有个女人,我就是想发生也没有机会啊!”洛川喃喃的说道。
“恩,那倒也是,不过我问你,你对暗音感觉怎样?”
“就是有点冷冷的,人应该还是蛮好的。”
“我就问你,你喜不喜欢她?”
“这我就接触这么两次,也算不上喜不喜欢的啊!”
“我是这样想的,你呢,需要经历一些人事,才能够懂得有些分寸,我也征求过暗音的意见,他能够跟随你去帝都,以后那肯定也就是你的女人了,她呢也愿意跟你,现在就看你自己愿意不愿意,愿意的话,明天晚上你们就睡一块了。”
“啊?那怎么行?那也太快了吧?”
“什么事需要那么慢,婆婆妈妈的,我告诉你,洛家对我和你这些年一直都不曾承认,就是因为他们自己在那里装出一副仁义道德的样子,当年我就听说,洛家除了你父亲之外的那三兄弟,在外面有无数的女人,只是迫于家族的压力而都不敢带回来而已,不要说那三兄弟,我看洛家那个老头应该也是不少,所以从今以后,我要你正大光明的,你要是遇到喜欢的,只要两情相悦该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要计较那么多的道德礼仪,我就是要你做给洛家那么伪君子们看。”
“母亲,你还是恨帝都洛家?那你恨父亲吗?”
“说不恨是假的,但这些年母亲经历了这么多也想明白了,除了恨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做,做大爱的事情,意义已经超过了个人的爱恨情仇。
至于你的父亲,说不上恨了吧,已经没有恨的必要了。”
听完母亲的话,洛川心里又是一阵惆怅,想来自己一个私生子,而且母亲从未被承认过,所以才会变得让自己至今都觉得身无归属。
夜里总是有很多神秘的事情发生,因为黑暗总给一部分人带来安全感,同时迫使这些人去做一些原本就喜欢,却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的。
洛川从隐约的灯光下,看着母亲那张完美的脸上,岁月似乎从未在上面留下痕迹,只是不知道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可曾注意到。虽然知道这次去帝都,肯定会见到,但洛川却没有那么迫切,似乎都父亲的渴望永远不及母亲一点。
第二天还是在早晨四点,洛川已经按时起床在床上打坐,这里空气良好,似乎一个周天运行下来,感觉昨夜的困倦一扫而光。
阿雅卓玛也已经起来收拾好,看到洛川起身,就叫了暗音过来帮忙收拾洗漱,然后她自己反倒出去了。虽然洛川听了母亲说和暗音的事情,但真的被说开了,在一起相处反而感觉有点尴尬。
在雨停后,暗音带着洛川来到了物语派的练功场,其实在物语派除了天生像阿雅卓玛一样天生懂得物语之外的人,还有一部分就是需要后天的训练,通过一定的时间和技巧掌握能够熟练的掌握和动植物交流的能力之后,才算真正的加入了物语派。
整个练功场大约有十亩左右,占据了半个小山头,要是不说出来到也很不明显,周围都是用一种特殊的藤缠绕起来,为了在练功的时候不被骚扰到,这里固定的都属各类不同的树木和鸟类,及其他的动物,所有人都是从最基本的动植物的养育开始,通过了解这些物体的生长习惯,然后慢慢的进入到他们的生活,逐渐更多的了解,最终实现语言上的沟通,这些都需要长年累月的训练才能实现的。
走出来练功场,又去了瞭望台,其实就在几棵巨大的树顶建立起来的树屋,然后在上面有人日夜看守,防止有意外发生时,没有人知晓。
一路上算是把物语派看了个透彻,真正的了解到母亲这些年的不容易,从已无所谓,到现在形成的规模,的确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暗音在路上摘到了一种很珍贵的果实,据说每十年开一次话,十年才结一次果,这种果实吃完之后能够保证在一年以内足够的营养,所以即使不吃饭,一年内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硬是让洛川给吃了。
洛川最后也推辞的实在不好意思,然后就给吃了,确实味道很好,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她说的那种效果就不知道了。
夜晚才回到住的地方,到了住的地方之后,暗音便没了踪迹,洛川径自和母亲聊了起来,聊到了白天的一切见闻,说起来让阿雅卓玛也是一阵开心,最后说找到的十年开花结果的果实时,阿雅卓玛很惊讶的问道。
“你吃了吗?”
“我吃了,这个不能吃吗?”
“好好,你看看暗音,还没做你的女人呢,就已经把你当成了自己人了,你知道这个果实的珍贵就好了。给我儿子吃,也是应该的。”
夜晚,阿雅卓玛没有让洛川在睡自己的房间,让他到旁边的客房去睡。
洛川也不明白,就到了上次住的房间,走进房间,感觉就有点不对,似乎有股淡淡的香味弥漫在房间,虽然没有危险的气息,但洛川还是不太放心,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
屋里暗音只穿着细吊带透明纱,皮肤细腻又滑嫩,像白瓷儿,像奶酪,像凝脂,洛川看得有些傻眼,第一反应就是,母亲安排的。
此时的暗音并没有显示出有那么羞涩,但脸上红扑扑的,证明她的心并不是那么安静。
只见她走过来,拉着洛川,这下洛川完全看出来,下身穿着一个白色短裤,从来只见到一身裹得严实的暗音,今天的突破,让洛川也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洛少爷,害怕啦?”宝柒微仰着头,玩味地反问。精致的脸儿在潋滟的灯光下,暧昧又灵动地笑着,一只纤细的腿儿树藤般缠了上去,指尖熟练地抚过他傲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刀凿似的下巴。
“我.!!”洛川此刻居然说不出话来。尴尬,无语。
推搡,一下子暗音推到在了那张并不是大的竹床上,只听见床被压的“咯吱--”响。
暗音并没有就此罢休,主动的压到了在了洛川的身上。
用一种几乎要将洛川吞噬的劲儿,疯狂占有的姿态,如同一个久渴的人捧着甘甜的水,因渴饮的满足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三下五除二,洛川身上的衣服已经扔到了地上。
噗通……
噗通……
“啊--!”洛川发出来一阵叫声,不知道是欢欣,还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