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前文,当浮沉或者说还没有改名的狗蛋,当他进入福远镖局的时候就被这个地方的气势,所震撼,觉得这就是他想要变强的地方。
当然就现在来讲一切都和他所想的一样,自从进了福远镖局的几天之后,过了没多久就被来的院子里的家丁,就被带到了一个叫宁安的镖头面前,一开始当浮沉看到他的时候,着实吃惊了一番,因为他那与年龄极其不相符的那一头白发,虽然浮沉自小也曾在父母还在的时候偷偷钻在被窝里看一些,野史传奇小说《白发魔男传》,《陆小龙传奇》等也是背的滚瓜烂熟,所以对于那些长得和人不太一样的也是比常人多了一份承受能力的,但对于宁安的外貌还是吓了一跳,灰色朦胧的双眼,如鹰一般冷冽,雕刻分明的五官,仿佛上帝的得意之作,没有一点瑕疵,纤薄的嘴唇,表明了这人的不善言辞,哪一头及肩的白发只是有一个蓝色的缎带简单的扎了一下,一身的黑色劲装,以及那白皙的手上一个与他身板,不符的大刀,除了那手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的厚茧,时刻提醒着浮沉眼前的这个年轻的男子就是这家福远镖局的镖头,他的眼中也流露出了一种尊敬,他果然没有来错地方。
只见白发男子挥舞着手中的刀,时而借风力斜向下府刺,时而出其不意的上挑,步伐诡异多段,时而跃起,时而俯冲,看似无力的地方却能轻易地将练武场上的木桩自肩部以下斩断,切面光滑平整,看似有力的地方却连飘落下来的落叶都无法斩断,而浮沉则被男子的百变多端的刀法,而惊呆了,眼中流出了一丝倾慕。
一旁将浮沉带过来的家丁,看到浮沉这个样子,也将浮沉的那点小心思给摸了一个透彻。于是在浮沉的一边幽幽的开口了:你小子,算是有福气的了,能一进府,就被少爷要求带到宁安的手下做事学习,宁安在我们府上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但不知道,。哎,。。”在一旁的浮沉听到家丁话只说了一半,就知道还有后文,而停止的意思,倒也明白,于是连忙翻着自己带过来的布袋,掏出布袋里仅有的几百文,偷偷的塞到家丁的手里,一边小声的说”哥,我只有这么多了,都给你了,以后赚了,再请你吃饭可以吗“一边做出恳求的神情。
家丁看着手中不算少的钱,笑了,也知道面前的小子也不是富贵的人,也就放了他,不能逼得太急,万一这小子发达了,找他算账咋办,就当卖他个人情,也不算太亏。于是变成一副心心相惜,相见恨晚的面容对着浮沉说:小弟啊,我可是看跟你投缘,才告诉你的啊,可别告诉别人,这个宁安年纪轻轻,就当上镖头了,按理说应该很受少主的重用,但你知道为何他这个别院的家丁比其他院的还要少吗。”浮沉摇了摇头,家丁看了看他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哥也没来多久,但听以前在这儿做的人说,宁安性格暴躁,打骂下属,有人说,还曾经将人活活打死了,拖出去的,你要小心点,但是你要在他手下多活个一年半载,学的他手上一星半点的手艺。你至少可以在这里混一个镖师了,以后的出路也是很光明的。“浮沉点了点头。家丁继续说道”宁安的刀法,轻功堪称一绝,有人都说是神来之笔啊,你有机会可要多看看,看你这么有眼缘就叫我永福哥吧,以后咱两互相关照,我再厨房做的有时会像现在一样到前面帮一下忙,以后有事到厨房找我。我能帮的就帮“说完后就对浮沉爽朗的一笑,浮沉在心中默默地记下,也明白了他是在惦记着请客吃饭的事,也就在一旁回应着。毕竟多一个人多一条路。
而在练武场的另一边,宁安的刀法也练完了,这个在一旁用自己带来的细绢在仔细的擦拭着光滑洁净的刀面,看都没有看来人,而家丁了解了只是要他去的意思,也就先让浮沉先在这里呆着,而自己先和宁安说着管家吩咐的事情,一边不时地回头指着浮沉,而浮沉只是在一边不安的看着地面等待着裁决。另一边宁安也只是在第一次回头时看了浮沉一眼,眼神一亮,之后就一直盯着刀面若有所思,而一旁的永福,看到宁安的爱答不理,也就只能悻悻地离开了,临走前将浮沉拉到一边郑重其事的说道”小弟,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自求多福吧“于是就一边暗骂一边走了,而宁安倒是连看都没看浮沉一眼,仔细的擦完刀的两面将他放入鞘中,看了浮沉一眼,示意着进屋再谈,就进到了不远处的屋内,而浮沉也在一边跟着进入了屋子,宁安坐在屋子的正前方的位子,面朝门口,在一旁的桌子上的茶壶里到了一杯茶,看着后脚进来的浮沉,示意,他坐下,就不紧不慢的品了一口茶。
慢吞吞的对浮沉(狗蛋)说:年龄。”19“浮沉连忙报着宁安点了点头。”家里还有什么人,“”。家里人都没了,就剩我一个了“宁安继续点了点头。问道”名字“浮沉大声的说”狗蛋“宁安没有抬头,慢慢的说”今天起那你叫浮沉,狗蛋这名字,就忘了吧,不听就滚‘“浮沉即使心中再多的委屈,也只能默默地所在心里,“是”宁安看了一眼浮沉就站了起来。放下手中早已见底的茶杯,领着浮沉走到了屋子的左边内室,这个空的房子是你的自己打扫一下吧,我就住在隔壁有事叫我,于是就离开了屋子,将浮沉扔在了一个满是灰尘的房间里,浮沉被满眼的灰尘干扰,连打着喷嚏,一边也对于宁安有了了解,他是一个怕麻烦的人。而自己现在好像就是他的麻烦。
在接下来的几天,浮沉算是明白了什么算是什么较严厉了,每天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被宁安用刀鞘敲醒,被叫着到后院的小河边打水,而那个时候正处于暮秋时节,冰凉刺骨的河水刺激着浮沉的手掌,即使因为浮沉自幼打猎,手上已有了一层厚厚的茧,但被河水的刺激下也着实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