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姐,您今天这身打扮,不会是想偷偷溜出去吧?”
刚从外面端着点心回来的喜儿,一进屋便看到她家小姐此翻奇怪的打扮,不由这般明知顾明的惊道:“小姐,您不会想…唔…唔…”可是,乐汐那能让她坏了她的好事呢。
对于喜儿的大惊小怪,眼急手快的乐汐忙堵住她的嘴,小声道:“嘘……我的小姑奶奶,您这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听到么?”
“呵呵,喜儿,我的好喜儿,就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我都快闷死了,难道你就忍心闷死我么?嘻嘻,要不这样,我就出去一会儿,一小会儿,好不好?”
感觉喜儿听了自己的话后已没刚才那么抗拒,她忙硬热打铁道:“喜儿,你答应我了是不是?如果是,那你就用力的点点头,然后我便放开你,好不好?”乐汐尽力让自己显的心平气和,只要她肯点头,她一定不会伤害她的。
本已平静的喜儿,听了乐汐的话,也不知怎么回事,像是着了魔一般,小脑袋一会使劲的点头,一会又使劲摇头的,本来还算镇定的乐汐,被喜儿这么一弄,她终于是不淡定了。
“啪……”
随着这一声闷哼,本还在用力挣扎的喜儿,身子就这样软软的摊了下去。
“呃,对不起,这也不是我想的。”
看着全身软摊于地上早已没了知觉的喜儿,颇有几分愧疚的乐汐,向她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然后,便将喜儿拖到了她的床上,帮她掩好被子,等这一切都办妥后,她这才轻松的舒了一口气。
“吁……终于是搞定了。”
理了理自己微邹的衣服,还是感觉有些不放心的乐汐,不由看向床上的喜儿道:“唉,如果你肯乖乖的,我那能痛下狠手打你呢?对不起啦!你就先乖乖的在这里睡会吧!放心,在太阳下山之前,本小姐一定会准时回来的。呃,拜拜!”临了,她还不忘对床上的人儿做一个鬼脸。
经过了一翻折腾,此时已扮成一位偏偏公子的乐汐,终是顺利的溜出了乐府。但奇怪的事,她却没有往热闹的集市上去,而是去了较偏僻的西街。
“咦,公子,那不是乐小姐吗?”
鬼鬼祟祟躲于乐府后巷的小西子正与龙天报告这几天的事情,眼神飘然间,却发现了刚从乐府翻墙而出的乐汐,虽对方此时着着一身男装,但他还是一眼便识了出来。
而本还在韵酿的龙天,突被小西子这一惊,将他所有思绪给拉了回来。
“公子,看来乐小姐这身上毒应该是全解了,不然……”小西子摆出一副老深沉的模样,抚着自己较为光滑下颚,本还想说点什么,却见他家公子一把将他刚刚给他的包袱全丢于他,仓促道:“你先回去,晚上我再去找你。”
“哎,皇,公子,您这是要去那呀?”这种临时变故,小西子已不是第一次遇上,特别是自从来了这个绿城后,但他还是不死心,想去唤住他家主子,但是一转眼的功夫,那哪还有他家公子的身影?
“唉,公子他这是怎么了?”
对自家公子这神速,颇为咋舌的小西子,一脸郁闷的扁了扁嘴,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先乖乖的回客栈再说。
西街。
西街是江南‘蓝城’这一带最为僻静的一条街道,也是蓝城最为不安全的一条街道。早在十多年前,这条街本还算繁华,但后来也不知为何,总常常莫名出现杀人事件,而且还一直找不到行凶者,久而久之,这一带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都让人莫名产生恐惧感。
本一直安住于这好几代的老百姓们,也因受不住这诡异的杀人事件,都一一搬迁了。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官家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直接将此带给封锁了。而当时执行这道指令的,正是乐汐她爹爹,乐再喜。
所以平日里,这里除了时不时会有几个胆大的务农者在这里经过外,其余时间根本不会人,哦不,应该说连鬼都见不到一只。
“这丫头,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这里做什么?”
一路尾随乐汐到此街的龙天,百思不得其解,这才刚刚大病初愈的她,为何打扮这般神秘的突来到这?可看她这一路来的行为,似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呵,像这种连鬼都不肯来的地方,居然会有她要找的东西?
“咦,那去了?明明记得前几天来过这里,应该是掉这里了呀!怎么会找不到呢?”乐汐一到这里,便这里翻翻那里看看,可是寻找了半天,却还是什么没找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才大病初愈,这才翻找这么一小会儿,她便累的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该死的身子,怎么就这么弱呢。”乐汐抬了抬头,本想看看现在已是何时辰,但不想,这才抬头便只感觉眼前一阵炫黑,人就这样虚脱的瘫坐于地上。
“你在找什么?”
看着此时一副虚脱的乐汐,一直藏于暗处静静观察着这一切的龙天,终忍不住现了身。这丫头,怎么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啊……”
这边身体状态还未恍回来,这会儿又突冒出个人影来,乐汐这次真是被吓的不轻。
见乐汐此刻那一脸被惊吓所显露出苍白之色,龙天颇为自责道:“呃……你,你没事吧?”
“怎,怎么是你?你,你,你大白天的,不好好做你的人,跑出来装什么鬼呀?难道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么?”
本来心情就极差的乐汐,这会儿又突遇这么档子事,她那能还有什么好态度。
“扑哧……”一时没忍住,龙天居然就这样笑了出来。原来这丫头还,怕鬼?呵呵。
“……”这家伙,莫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有受虐倾向?
面对龙天对自己的咒骂所反应出的一阵闷笑,乐汐真有些被他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见她一脸烦燥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气鼓鼓的将脸侧于一边,决定直接无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