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已过,我何必还在纠结伤心痛非于往事呢!可那个部位为什么还在隐隐作痛。我的右手紧紧攥着心脏的位置。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它如此热血的澎湃。人们常说,身上的痛永远抵不过心的悲伤,我能深切体会。就是因为心的热血,可我为什么要有如此热血的心呢!而不是从寒潭浸泡过的心脏。
白漓紧紧的盯着在痛苦与决绝之中挣扎的我。他的脸色微微泛白,心像是被万只利剑穿过的一样发疼,往日在人前的邪魅不复存在。原来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他已沦陷。他又怎能忍心见我这样?他好想紧紧地把我拥抱在怀里。可是那样不行,因为他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了解我。如果那样的话只会让我觉得,那是低贱施舍给我的怜悯,高傲如我,又怎能会接受和不恨怨呢?
我的目光冰冷地直视着前方,眼里尽是仇恨的笼罩。一道温润的声音扰乱了我的心,“同学,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务室呢!”
我才察觉邪魅公子(我给白漓取的外号)白漓早已走得不见踪影。我面前的这个男人,长相俊美,嘴角又带着温雅的笑,看起来很像一头温柔的白老虎。可再温柔也是老虎,终究改变不了他残忍的本性。这就是我对面前温文尔雅的男子的评价。要是我以后知道他真是这样的本质,恐怕早已逃离得远远的,而不敢调戏之。
我露出洁白的牙齿,给了她一个天真而无害的笑容,道:“同学,你是在和我说话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可真不礼貌。”我说着,还惋惜地摇摇头。如果要问在我惋惜什么的话。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惋惜智商吧!一看就知道是个深不可测的笑面虎。像貌吧!天生的男倌像。身材吧!一看人家就有练过,要肌肉有肌肉;要腹肌有腹肌,说不定我还比不上人家呢!啊呸!我怎么能比得过人家小受呢!
吴致卿就算有再好的脾气,脸色也微微发黑。谁受得了别人赤‖裸‖裸的盯着你全身打量个遍。然后再想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再加上边看边点头的怪异行为,别人不以为你在想什么龌龊事,才怪勒!
“咳咳!同学,请你注意一下。我可以再请问一下吴致卿的办公室怎么走吗?”吴致卿尴尬地咳了两下,脸色渐渐发青的说道。
“啊?同学你到底有没有教养啊!不知道打断别人思考是很没礼貌的事吗?”我一脸怒气勃发,很有恶霸欺负良家农妇的模样。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一个专门欺负良家夫男的恶霸。我就看着人家一副我很温柔很好欺负的样子,所以……请不要唾弃我啊!
“同学,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我可以介绍更帅的美男给你认识哦!甚至可以……你懂得呢!就不必让人家多说了吧!”吴致卿收了那可笑的温柔,眨了眨媚眼,也带着坏坏的,痞痞的说道。我发现他这个模样简直是魅惑十足。而且他这样更像男男相爱中的小受了。我一本正经地想到,又不自觉的为自己的想法点了一个赞。哈哈哈
“其实,我的思想单纯的,所以也没有想些什么啦!如果真的要我说在想是什么?我就是在想,如果你的身旁站着一位更雄壮的男〈性〉搂着你的话,是不是一道更绚丽的风景——耽美图呢!我把我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你可要遵守刚才的承诺哦!你什么时候把美男给我奉上了呢?”我一幅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心境,单纯加无辜再加天真的说道。如果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想的话?因为这个学校的公子少爷小姐都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如果脖子再长一点的,你就成了地狱中的一名小鬼了。
吴致卿额头青筋暴露,一脸的猪肝色,牙齿也咬得‘叽叽’作响。他努力地平复心中的怒气,进行自我安慰。我是一名有素养的老师,不能跟学生一般较真。吴致卿再次露出微微的笑容,温润的声音如先前一般淡雅,“同学,你还真是喜欢开玩笑啊!”
吴致卿没有被气到,反而把我气的够呛。哼!老娘就不信,是狐狸,始终都会露出尾巴的。你这只笑面虎,看老孙不把你打回原形。到时候你别可怜巴巴的求着我,“大圣饶命啊!我知道错鸟。”哈哈哈!我在大脑里肆虐地展开无限的遐想。
吴致卿无奈的抚了一下额,难得的坏脾气冒了上来,冷嘲热讽道:“你那么好的教养,原来只不过是对着帅哥犯花痴啊!”
我全身忍不住的抖了抖,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吴致卿,决定再装回天真道:“同志,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呢!我现在很生气,不想再陪你玩了。所以我就先走一步了。”我还是知道猫被逼急了都会咬人的道理,所以我还是决定先闪人。
我有些不服气地抱怨道:“哼!铁青个脸给谁看啊!有本事你就来捉我啊!还不是没有我跑的快。(小妞啊!你始终究是躲不过人家如来佛祖的五指山滴!)
我好心情的哼着小曲来到教室。楚浠一把把我拉到位置上坐下,兴奋的道:“臭丫头,我今天早上给你发的短信你看到没有?”
“看到了。”我揉着因重力而坐下被弄痛了的〈臀〉,没好气的道。
“信里面我也说了。听说今天来的数学老师特别的都帅,而且性格也和朴老师也有得一拼。怎么办我整颗春心都萌动了。”朴逸可是这所学校出了名的温柔男子。
“我说你看着谁都是春心萌动的。”我看着表情夸张、动作夸张的楚浠,打趣道。
就在我们说话间,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男子。我看了一眼,温柔的侧脸、洁白的西服,修长的身材……糟糕!这不是我刚才调戏的小受男吗?难道他是……
“浠,你刚才说他叫什么来着。”我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问道。
“吴致卿。”
妈呀!看来天要绝我。人家都自报姓名了,我却还要往死路上跑。今天,我的脑袋又犯二了,看来又得看病了。
吴致卿看到低着头的我,嘴角勾着不是以往温柔的笑,而是白漓常带着的邪笑。因为我懊恼地低着头,所以不知道小白虎正在往邪恶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