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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生不如死

下午二人来到中环城进了家叫劲霸男装的专卖店,接下来就没有导购小姐和段无夜什么事情了。

“这件虽显成熟,但与年龄不衬。”

“这件穿上略显轻浮!”

“这件太花骚。”

“无夜,去把这身换一下”,“哦”段无夜拿着段无垢选好好的衣物,进了换衣间,路过导购员的时候还对着讪讪而笑的姑娘笑笑,意思是我也很无奈。

段无垢毕竟是久经商场的人,经历过上午的事情,下午还能逛街选衣服,不知道是神经大条还是心理素质过硬。

虽说段无垢挑剔异常,却不得不说段无垢的眼光相当毒辣,能一眼看出穿什么样的衣服能配得上无夜,人年轻穿成熟的衣服显得不伦不类,人成熟穿年轻的衣服又会让人感觉怪异无比。

段无夜这小子,虽说长得不是那种帅到一塌糊涂的绝世美男,但清秀的面庞匀称的身材,配上这身段无垢选的衣服,真的是人靠衣服马靠鞍,亚麻色衬衣,配上浅白色的裤子,要多骚包,有多骚包。

“来,小帅哥,给姐笑一个。”即便段无垢亦是眼睛微亮,不但是自己的眼光到位,无夜穿上这身衣服,真的和以前的样貌前差万别。

段无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是略微点头,就是比身上的从地摊上买来的衣物好看。

“还有这件,这件,都给我包起来!”段无垢又挑选了几件让售货员包了起来。

“好点,女士,您男朋友穿这身衣服真好看!”导购员适时的送上一句马屁。

“哈哈,无夜,听到没,她说你是我男朋友!”段无垢搀着段无夜的胳膊咯咯笑着说道,二人面前是换衣的镜子,正好照出二人依偎的样子。

“真的好般配啊”导购员喃喃道。

听到这句话,段无垢内心竟然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虽然是很轻微的一下,段无垢看着镜子里的二人,还别说,倒是真配得上郎才女貌。

“她是我姐!”段无夜对着导购员解释道,如果真是我女朋友也就好了,我刚刚为什么要解释呢,难道我心里有什么潜在的想法?不可能吧。

“啊,哦,不好意思啊,对不起”导购员连连道歉,这种情况最尴尬,而且自己还不是头一次犯这种错误,有一次来了两个人女的有六十多,男的四十多,当时男的穿上衣服她就说了一句,您儿子穿这身衣服真好看,当时那老妇人脸色难看之极,吵闹着这什么服务态度,要投诉要报警的,后来才知道,人家是两口子。现在的爱情已经跨越男女的界限又何况年龄的界限。

“刷卡!”段无垢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说道。

“姐,刚刚那姑娘问我要电话,你为什么不远告诉别人啊。”段无夜问道。

“一看你就是才进城的,人家万一骗你怎么办,你没看那小姑娘看你的眼神就像要吃了你一样,再说你也没有手机,怎么?怪姐坏了你小子的好事”?段无垢眼神不善的看着段无夜,为什么阻止?此时,连段无垢自己都不清楚当时为什么就说出来了,莫名其妙。

到了三星专卖店,段无垢给段无夜买了个中等价位的手机,不张扬亦不掉价“把你姐我设为第一来电接听人,”

“我们两合个影做来电图片。”

“靠近点,卖萌会吗?什么?不会?就是嘟嘴!”

嘟嘴这种事情打死段无夜都不会做的,段无垢无奈,只得自己做,一张段无垢把段无夜头掰向自己,而段无垢嘟嘴想亲段无夜的照片被段无垢强/迫合成。

这无垢姐女王的时候有女王风范,小女生时有小女生的娇羞卖萌,还真让段无夜一时接受不了。

段无夜买好手机,借口师父有几个老友要代为拜访独自离开,夜幕已经降临,夜生活已经开始,段无夜本想去酒吧迪厅去寻找线索,既然是黑道之人,必然会出现在这种场所,到时顺藤摸瓜必能找出那位李先生。

可这样一来势必要很长时间,如果在这段时间内那位李先生再做出什么意外事情,段无夜不想夜长梦多,当下坐出租车来到了几个大医院,当时自己下手并没有留情,记得有两个人的脑袋被重击,小医院必定没法治疗。

花城就那么几个大医院,出租司机一问就知道,段无夜来到门诊前台问今天有没有头部受伤的人住院,说是病人的朋友,没想到还真问道了。

“有几个好像是黑社会的人头破血流的被抬进来,好像挺严重的,看你是老实人,以后少和那些人来往在302房”前台护士回想起今天上午的事情对段无夜说道,竟然还好心的劝段无夜,段无夜笑笑没说话,等到12点左右才带着个口罩穿着白大褂来到302病房的门口。

病房里两张病床上,躺着的正是白天被自己开瓢的两个人,头上包着纱布,一个手上包着纱布一个脚上被吊起,都还昏迷不醒,旁边椅子上坐着一个打瞌睡的人,正是那个要无垢姐签字的领头之人,段无夜轻轻把门反锁,来到寸头男的身后。

毕竟是黑道之人,警觉高出常人,段无夜才到身后就以惊醒,可还是晚了一步,段无夜手里的银针已经插在了脖子上,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想喊出声也发现自己的只能哼哼唧唧不能言语。

霍刚自从加入黑社会以来,不论血腥的场面,还是砍死人后的噩梦都没今天这样怕过。

段无夜来到寸头男的面前,扎下口罩,拔出霍刚腰间的匕首放在霍刚的脖子上说道。

“你要是出声喊叫我就让你见阎王,明白吗?”

霍刚点头,丝毫不怀疑段无夜再开玩笑,从他那握刀的手纹丝不动就能看出,此人绝对杀过人,这倒是冤枉的段无夜,段无夜之所以拿刀的手纹丝不动,那时自小跟师傅给人开刀动手术时锻炼出来的。

段无夜解开霍刚声音的穴道,冷声问道。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干我们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啊,唔”霍刚还未说完,段无夜刀子已经插进霍刚的大腿,就在霍刚失声痛叫之时,段无夜一手捂住霍刚的嘴巴说道。

“再问一遍,是谁?”

“就算你杀死我,我也不能说,不然以后就别想到花城混了。”霍刚冷汗早已流遍全身,混着大腿的血水,流在的地上,却还是不愿说出幕后真凶,倒是条汉子,段无夜知道光靠这种手段很难问出答案,不得不使出一些特殊手段,师父,可不要怪我,有人要打我们段家的主意,我这不算害人。

“死很容易,生不如死才难,你等会随时可以告诉我答案”段无夜放下匕首,拿出几根银针,插向霍刚的头部和太阳穴处。

“你要干什么?”霍刚不能动,只得任人宰割,话还未说完,一股从骨髓里窜出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如火烤,如冰冻,如用十万根荆条同时抽打在身上,可喊又喊不出,霍刚全身颤抖,躺在地上痉挛抽搐,样子痛苦可怜之极。

“不管你是谁,想动我的人,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段无夜背负上手不去看地上的霍刚。

即便如霍刚这样的男人也受不了这种痛,已经昏厥过去两次,可还是咬紧牙关不出卖幕后之人,可随着时间推移,再坚强的人意志也会动摇,霍刚躺在地上眼神已有点涣散。

“是谁?告诉我,你就不用忍受痛苦了”段无夜看霍刚意志模糊说道。

“李。玉东”霍刚神志不清的说道,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是做什么的,住在什么地方?”

“他经常去不夜城KT/V”等霍刚说完,段无夜也停止了他的痛苦,虽然立场不同,却是个让人佩服的汉子,段无夜拉响的急救铃,闪身退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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