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走到胖子跟前,韩冬没敢直接上去,怕有诈。而是拿着一根棍子的一端用另一端去碰胖子的眼珠子,毕竟是现代人,懂的就是多,知道眼珠是最薄弱的地方。眼见着戳来戳去没见动静,韩冬放心的蹲下身去,把胖子翻了个身,借着远处的光亮一看,弓箭正好的射在胖子的脖子上,死的不能再死。
看到此,韩冬放下心来。背好散华弓,把棍子放在墙边,然后把胖子拖离了原地,拔下脖子上的弓箭,箭是必须要拿走的,这东西在有心人的眼里就是活生生的证据,靠着一支箭就能找到射箭的人。韩冬可不想冒这个险。毕竟自己还有很多路要走,不能再新手村这里就栽了。清理好了场地也好继续等待。
回到矮墙后面继续等待,韩冬有点兴奋,原来杀个人就是如此的简单,甚至还有点上瘾的感觉。而且杀起这样的人渣完全没有一点负罪感。
另外一边那2个泼皮左等右等不见人,其中一个就站了起来说:“老大这一泼尿潵的可真久远,不会喝多了睡那了吧,我出去看看去,顺便也解决下。”
说完就站了起来,挪开凳子走到屋子门口,又走到胖子原来撒尿的位置嘴里嘟囔道:
“这尿都在这,人怎么不见了。大哥不会去敲寡妇门去了吧,等会老子也去转转。”
再说韩冬这边,正想着事的时候就听见有动静,探头一看,又一个泼皮站成了活靶子。韩冬一看机会真好,有模有样的继续弯弓搭箭,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咻的一声,放出了第二箭。
这一次韩冬的运气就差了一点,箭射出去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泼皮在扣裤袋的时候正好歪了一下头,就这么歪了一下,韩冬的箭就没有正中喉咙,而是稍微的歪了一边。就这么一点点的失误,给了泼皮叫喊的时间。
“啊,痛死我了。”
韩冬一看人没死还喊出了声。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翻出矮墙,拿着劈柴刀快步走到泼皮面前准备补刀。泼皮还没死,但是也离死不远了。脖子中箭的地方血在不停的流,话已经说不出来,躺在地上只是无意识的抽动,韩冬看到已经这个样子估计刀也不用补了,正准备把人拖开,就觉得前面一黑,抬头一看,不知道何时屋子里的另外一个泼皮站在了韩冬面前,正惊恐的望着这一切。
韩冬眼看如此,把心一横,拿起劈柴刀,顺手就往泼皮身上砍去。
泼皮眼见一把黯淡无光的柴刀向自己劈来,酒顿时就吓的醒了一半,啊的一声大叫,转身就跑,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让他欺压百姓他敢,糟蹋良家妇女他敢。让他杀人借个胆子他也不敢。更别说现在在经历着真正的生死搏杀。虽然对方只是个孩子,但是那股决然而然的杀气和果断,早已经吓的他毫无反抗之心。
虽然转身跑了,但是喝多了酒又吓破了胆,腿软脚软的那里还跑得动。没跑几步就摔倒在路边,被韩冬追上,正待开口求饶还没开口之时,其实韩冬也不会给他机会说话。一刀抹在了脖子上,干净利索。
杀完了这个还有最后一个,韩冬反而轻松了起来。最后一个早已经烂醉如泥,睡的不能再睡了。提着刀,背着弓,走进了胖子无赖的家里。没费吹灰之力,抹了最后一个泼皮的脖子,这个泼皮好命啊,无声无息的就死了,连点痛苦都没有。
韩冬在泼皮的屋子里搜索了一番,找到了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有银锭十几个,什么话都不用说了,直接拿走。爷爷需要养病,小爷我也需要补补。
正准备离开,忽然听见里屋有动静,韩冬立刻戒备起来:难道还有一个?拿着刀慢慢的靠近里屋,走到门前,紧了紧手里的柴刀,猛的掀开门帘。里面是卧室,床上躺着一个布袋,韩冬握着刀走到布袋面前,挑开绑着的绳头,打开一看,一个双手被反绑的少女躺在里面,已经晕了过去。一看是村西头牛叔家的二丫,牛叔早上去城里卖山货晚上也没回来。家里只有母女二人,这给了四个泼皮可乘之机。还好小爷我今晚来了,韩冬心道:不然二丫可就被糟蹋了,这丫头可是爷爷准备说来给我当媳妇的。韩冬把二丫又装回了布袋,也没有帮她松绑就这样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他有他的想法,如果帮她松绑了,明天村子里的人很可能会怀疑二丫已经被糟蹋了,这样就别指望着丫头嫁人了。
走出里屋,把几个泼皮的尸体收拾到一起,挨个的拖到房子后面,他不能给二丫留下心理阴影。放在房子后面,明天早上自然会有人帮着收拾。做完这些,韩冬看着这四具亲手杀死的家伙,强按住心头的紧张,转身快步走开。
一口气走到村头的小湖边,停下了脚步,这时候月亮也已经飘出了云层,露出了圆脸,整个湖面被月亮倒映的闪闪发亮。
借着月亮往湖水里一看,除了脸色有一点惨白,其他的还好。
韩冬捧起冰冷的湖水,洗了洗脸,然后又把身上沾到的血迹清洗了一番,把柴刀和箭头上的血迹也洗了,稍作整理后,回到了家里。
爷爷已经睡下了,在韩冬看来,这个老头好像对他胸有成竹,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失误。
放下柴刀和散华弓,把搜刮来的包裹放到桌子上后,韩冬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这个时候彻底放松了下来,韩冬才真正感觉到恐惧,双手颤抖,浑身猛的出了一身冷汗,湿透了衣衫,牙齿直打颤。
就在这个时候,西屋传来了爷爷的咳嗽声,说来也怪,当韩冬听完爷爷发出的声音后反而不是那么的恐惧了。精神一松懈后,浓浓的困倦感迎面而来,沉沉得到睡去。
第二天韩冬正常的出门无意中一抬头就看见天上有一道绿光快速的遁入南山中。
“我靠,宝贝。赶紧去看看”韩冬急忙的把钱收好,拿上靠在门边的一把砍柴斧,一头钻进了茫茫南山群中。
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钻进山林里后,天上又飞来一道白光和一道灰光,紧跟着也遁入了南山。
韩冬在山间来回穿梭,沿着那道绿光坠/落的地方快步奔跑。这个林子对他来说就像是自己家的后花园,在这生活了15年对着再熟悉不过了。
不一会的功夫,韩冬就来到了绿光坠/落的范围,正待想靠近细看的时候,忽然从绿光坠/落点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声。
“妖女,你找死。速速把东西交出来。”
我靠,马景/涛也穿越了。韩冬听到声音,立刻停止奔跑,找到一处山林杂草茂密的地方,躲了进去。
慢慢的,韩冬沿着茂密的杂草丛向前走去,不多会,已经能看到绿光坠/落之地。只是眼前景象让他愣住了。
南山深处,原本茂密的草木被践踏的全部瘫倒在地,粗壮的大树也倾数被折断,场地此时一片狼藉。
此刻,在这片狼藉之地正中,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浑身的肌肉疙瘩暴起,灰布长袍根本就掩盖不住那蛮横的肌肉,那满脸的络腮胡如钢针一般龇在脸上,在加上那音波炮般的大嗓门,活脱脱一个张飞再世。一看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男子手中正拿着一柄灰雾蒙蒙的长剑在遥指对面的身穿绿色长裙的一个蒙面女子。
“妖女,快点将乾元佩交出来,否则今日/你逃不出这片山林。”
“呵呵呵呵,宝贝谁都想要,有德者据之。你想要?有本事来拿啊……”那蒙面女子一袭轻笑,声音委婉动听如天籁一般,韩冬听的是心中一荡,乖乖!这的是什么样的可人啊,光听声音就让小爷我无限遐想,小爷我可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什么苍老师,松岛老师,麻生老师。我们可都是近距离的探讨过,虽然隔着一个显示屏。
定睛细看,一袭绿色轻纱绮罗裙裹着玲珑剔透的身体。浓墨般的长发如瀑布般顺滑,似绸缎般轻柔,一根紫色发带肆意的绾着青丝。微仰的脸罩着轻纱,虽然蒙着一层薄薄的白色轻纱,却掩盖不了此女子那精美剔透的脸庞。一双媚雨朦胧的眼睛,如星辰般空灵。鲜红的樱桃小口微微的喘着粗气,如玉般的肌肤因为激烈打斗透出了一丝绯红。
真乃仙子临凡,太漂亮了。韩冬躲在树后的草丛里,屏住呼吸,望着理他不远的仙子,醉了。
就在韩冬痴迷的当下,耳朵边就好像炸雷一般响起一声,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哼。魔族的妖女,今天我师兄也在此,你该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困境。速速把乾元佩交出来,在束手就擒,老夫也给你个痛快。”
韩冬恼怒不已,这个中年人嗓门真是大,白白打扰了小爷的幻想。只是没注意在场边竟然还站着一个白头发白胡子全身白袍的老头。
就在韩冬观察那个白袍老头时,这边的魔族妖女开口说道:“秋老怪,你也是这个大陆上屈指可数的前辈高人。你就好意思跟纪院长两个前辈高人合伙来欺负我一个晚辈弱女子吗?”
“哼。”这个叫秋老怪的中年人脸色微微一滞,“魔族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别逞口舌之辩。你境界太低,老夫跟师兄追你至此只是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愿多杀生。你只要束手就擒废掉修为随我回去。我会保你性命。”
魔族女子听罢哈哈大笑:“秋老怪,你是修道修糊涂了吗?没了修为,我一个魔族在你们人族境内还能有活命的机会吗?怕是生不如死吧。”
“哎,竟然如此。锦山,你还是快点将此女子拿下,拿回乾元佩,我们也好赶紧回去。”站在一边的白袍老头这时开口说话了。
“哈哈哈哈,想擒我,做梦。千山幻灭”一声轻喝,只见这绿衣女子手中那柄长剑上青光大涨,一股浑厚的剑气爆裂而出,如流星箭雨般化为万股向秋老怪落去,地上被雨丝般的剑气砸出一个个大坑。
这样的必杀技,连秋锦山这样的高手也不敢轻易的接下,只能稍微的后撤脱离流星箭雨的攻击范围。
高手过招,往往一丝一毫的破绽就会给对手可乘之机。此刻正式时候。
那蒙面女子算计的分毫不差,看着秋锦山后撤出了千山幻灭的攻击范围圈,跟自己拉开了一段距离后,毫不犹豫的向相反的方向逃走。
秋锦山和白袍老头看着绿衣女子就要逃走,正待准备拦截,就在这是女子突然冲着韩冬的方向扔过来一件白色的物品,速度太快看不清什么东西只有一道白色的光影。
韩冬正偷偷躲在草丛里看热闹,就忽然看见一道白光向自己飞来,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抓,结果什么也没有抓住,就觉得胸口一痛,低头一看,胸口被贯穿一个洞,鲜血正潺潺的往外流。
“尼玛,老子又挂了。”说完韩冬仰面昏死过去。
“不好,妖女使诈。”白袍老头快步来到韩冬身前。快速的在韩冬胸口周边点了几下,然后拿出一颗散发着浓烈的清香的丹药,催发成液态打入韩冬体内。
“师兄快救人,我去追这妖女。”秋锦山掐一法决跟着蒙面女子就飞了出去。
“哈哈哈哈,纪老头,东西还你。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个人族少年你们是救还是不救呢?哈哈哈哈”远远的传来蒙面女子的声音,这眨眼的功夫女子已逃出几里之外。
这边白袍老头正在救治韩冬,不多时那边秋锦山飞了回来。
“师兄,这孩子怎么样了?”秋锦山急切的问道。
“哎。此子心脉具断,现在我也只是用灵气续着一口气,他坚持不了多久的。对了妖女怎么样了,乾元佩可曾截下?”白袍老者叹了一口气说道。
“没追到,妖女身上看来是有逃生法宝,她被我追上拍了一掌,借我的掌力施展法宝逃遁了。乾元佩她说刚才已经还给我们了。师兄,这魔族妖女是何来历?”秋锦山很郁闷,明明自己比人家高好几个境界,结果最后这女子身上法宝层出不穷,功法更是玄奥,楞是让她给跑了。
“如果我没看错,此女子应该跟魔族皇室有关,千山幻灭本就是魔尊萧天行的拿手绝技,我看此女施展出来已有萧天行七八分火候,不是他的后代就是他的徒弟。一百年了,没想到魔族沉寂了一百年又出现了。以后大陆怕是要不太平了。”白袍老者一边给韩冬续气一边看着秋锦山。
“对了锦山,你刚才说道妖女把乾元佩还给我们了,是不是刚才那道白影,你快去我身后找找。有了它这孩子就还有救。”
“我这就找。”秋锦山答应了一声,然后绕过白袍老者走到他跟韩冬的身后的草丛里寻找起来。
“找到了,师兄,果然是乾元佩”说着,秋锦山弯腰从草丛里捡起了一块乳白色的圆形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