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朕今日要定你了,你拿朕如何?”眼花缭乱的旋转之后,梦娌若躺在了床上,孛浮就压在她身上,她能如何?她现在能如何?突然的安静让孛浮觉得很不舒服,松开她亲自去点燃了蜡烛。“不过是想逗你玩玩儿,没想到居然这么不禁吓!”
“什么?”梦娌若吃惊的模样着实让人误会,她看起来更像是没被非礼而心存不满。孛浮手一抖,异样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难道,他希望被自己非礼?“呃,呃,那个,”梦娌若痛苦的扶额,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失态“我可以回去了吗?”算了,别解释了,眼不见心不烦。
“回去?回哪儿去?”
“回!!!!!!”她其实不傻好不,要是说回纳兰府,明日泽兮就成逆贼了。
“如果你还想保全某些人的话,就最好不要乱说话,是吗?娌若?”看起来那样漫不经心的一个眼神,敲得梦娌若心里鼓声连天。孛浮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朕是怎么会忘记还有这么倾国倾城的一位娇妃呢?唉,真是遗憾百步生,天意弄人啊!不过爱妃放心,朕会补偿你更多的宠爱的。”冷眼扫过石化在一边的侍婢“还不出去干嘛?”
“是!”匆匆行了礼,侍婢关门出去。,梦娌若惶恐不安的想在屋子里找一个可以防身的物什或者能逃跑的地方也行,奈何,最终还是无比失望的没找到。
“不用找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呆在朕身边,朕保证不动你一根汗毛。”对于某女左顾右盼地不安模样,孛浮很是不屑的扫过一眼躺在床上睡了起来。想了想又提醒了准备逃跑的某女一句“如果你跑了的话,明儿一早朕就以夜探皇宫,妄图谋权篡位之名让纳兰泽兮死无全尸。”
呃,某女再也不敢动歪心思了,僵着身子在窗边坐下,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才来了凡间多久,没道理就得背上人命吧?
这个奇怪的夜晚,梦娌若坐在窗边发了一夜的傻,也不知道那暴君是不是故意的,整个晚上让她倒水捡被子折腾个不停。
她一界妖王,什么时候变婢女了?可是有什么办法,人家一句话纳兰泽兮的美人头就得从脖子上搬下来。留在皇宫虽然不是她愿意的事,不过目前确是她最大的需要。好有诱惑力的条件,她怎么能不答应。再也不用翻城墙了。可是她不知道,居然是要做他的婢女看他睡觉!唉!
次日,孛浮始终没有等到惊慌失措的纳兰泽兮,不禁对这位身居闲职的司乐大人刮目相看。昨日明明见他对娌若很是上心,却还能如此淡定。
下午,纳兰泽兮终于进宫了。孛浮从奏折里抬起头,沉眸不语,他到要看看纳兰泽兮如何来跟自己要人。
“臣有罪!”纳兰泽兮二话不说抱拳跪下,孛浮脸上洋起得意的笑,然而下一刻笑容却僵在了脸上,只听纳兰泽兮颇具伤怀的珠玉碎音弥漫“昨日府上来了飞贼,不偷钱财偏寻奇药,因在臣之府上未有收获,故而挨了他好一顿冷嘲热讽,”
孛浮手上的笔在砚台里面狠狠的转着,风马牛不相及,他到底想说什么?是来给自己诉苦的?抱怨自己自己架空了他纳兰家的权势亏待了他?
纳兰泽又道“臣一时嘴快,惹了祸。”
孛浮没他那么好的耐性,脸板的比木板还硬“有话直说!”
“臣跟他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才是最富有的人。皇宫之中天材地宝应有尽有,他若有本事尽管走一趟,捞个盆满钵满不在话下。臣只是想把受的气还回去,哪知道,那飞贼竟是天下第一贼草上飞,扬言一定要大捞一笔方能罢休”
“纳兰大人的意思是说,昨晚草上飞来皇宫偷窃了?”拐弯抹角无非就是想知道朕有没有抓人,纳兰泽兮,你的胆子不大,废话倒是挺能说。
“正是,陛下若是昨日没听到动静,现下可得赶紧去查一下有没有丢什么?”要不是担心梦娌若是自己藏起来了,他又何苦兜兜转转绕弯子。娌若,你到底在哪里?
“正巧,朕昨晚抓了个女飞贼,没想到竟是草上飞,这可真是个意外收获啊!”纳兰泽兮,你难道还要来跟朕说你要救草上飞,还是要承认之前说的都是假话落个欺君之罪。
“圣上!”纳兰泽兮惊讶万分的抬起头,圣上二字喊的特别洪亮。孛浮拧眉看着他“又怎么了?”“草上飞是男的!”纳兰泽兮双眼发亮看到珠宝一样,沉声道“娌若乃是臣的未婚妻,昨夜草上飞离开后她也失踪了,臣正担心她会不会被草上飞掳走,很有可能是草上飞用她来引开侍卫的注意偷走物什将罪名陷害给她,臣想见一见那女子,求陛下成全”纳兰泽兮也会求人,一旁的宫女太太监们万分同情纳兰大人的遭遇。
“可是,朕问她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说的!”孛浮心里涌起一团火,气的牙痒痒,纳兰泽兮,朕没有追问你的罪你倒给朕画起了圈套,本来看她在侍卫后面瞎折腾傻不拉几的不像是个有图谋的人,就没追问,你这样做法,反到让朕觉得你们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