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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罗马史》

~1902 德国~

Development into the integration of those minor political neighbors, civilized spirit of integration of the minors on the neighbors。

发展成国家的民族融合那些政治上未成年的邻邦,文明化的民族融合那些精神上未成年的邻国。

“获奖理由”

“今世最伟大的纂史巨匠,此点于其巨著《罗马史》中表露无疑”。

“名人小记”

特奥多尔·蒙森(1817-1903)

1817年,德国的卡尔杜莱斯发明了自行车,德国著名的化学家马丁·海尔因兹·克拉普洛德去世。同年,一位将要跻身于历史学和语文学行列,颇具盛名的特奥多尔·蒙森在德国伽尔丁诞生了。

蒙森出生于新教牧师家庭,父亲是一名牧师,母亲是一位有着高素质文化修养的教师。童年时期,蒙森一家住在父亲就职的荷尔斯泰因的奥尔德斯律,知书达理的母亲负责教育蒙森及其两个弟弟。

他的母亲熟知古罗马的历史情况,常常在茶余饭后同蒙森讲起。她还时常这样感叹:“罗马帝国过去是绝对灿烂的辉煌国度,区区德国只不过是古罗马分崩离析后的分支。”在家庭的影响之下,蒙森自小就对罗马的历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母亲曾带着强烈的民族感情对蒙森说:“我们德国,与那原本辉煌的国度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所幸德国跟古罗马帝国有着无法割舍的渊源。如今,谁还记得古罗马那璀璨般的历史呢?真是让人扼腕叹息啊!”

正是母亲潜移默化的灌输,让小小的蒙森产生了对罗马历史的浓厚兴趣,并且早早地为自己定下了要以研究古罗马为目标的决心。为此,蒙森从不放弃一点儿学习的机会,刻苦努力。1838年蒙森考入丹麦的基尔大学法律系,获法学博士学位。终于,实现愿望的机会来了!1843年,蒙森接受丹麦的资助前往意大利,从事古罗马法律的研究工作。

几年的时间里,蒙森在莱比锡大学、苏黎世大学、布雷斯劳大学先后任教,并多次攻击德国“铁血首相”俾斯麦。几经转战,他最终又回到莱比锡大学任教。

在此期间,也就是1848年,出版商发现了这个对罗马帝国兴盛衰败都了然于胸的人物,并建议他创作《罗马史》。

蒙森素来把“追求真理”作为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正气禀然、性情耿直是他最大的标志。在那个年代,他勇于抨击和批评有着“铁血”之称的俾斯麦。尽管他屡次被俾斯麦打击,却从没畏惧过俾斯麦。终于有一年,在内阁会议上,蒙森又一次指着俾斯麦痛斥。这一次,俾斯麦并没有再打压他,而是从自己的皮包里掏出了一本破损的《罗马史》,对蒙森说道:“您的著作《罗马史》我再三拜读,您看,书皮都磨破了。”

得到这样的赞赏,其实并不意外。蒙森作为十九世纪最伟大的历史学家之一,他对古罗马的研究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不仅在古罗马通史、编年史方面颇具造诣,就连古罗马法律、钱币、铭文等方面的研究也相当了得。

1902年,是蒙森获得第二届诺贝尔文学奖的历史年代。他被这样评价:“现存的最伟大的历史写作艺术大师,特别要提及他的里程碑著作《罗马史》。”

从此,罗马史与这位伟人产生了不可替代的联系。

“内容梗概”

公元前9世纪,意大利半岛中部,罗马以弱小的身躯开始了世界文明的兴起。在《罗马史》中,蒙森以他得当精湛的文字描绘了罗马发展成世界大国的景象,详细地描写了罗马王政时期、共和时期、帝国时期三个阶段。

《罗马史》介绍到:随着罗马帝国的强大与兴起,不少顽固派也开始了强烈的反抗。而这一期间出现了三大巨头,即庞培、克拉苏斯、凯撒。凯撒将其他两位逐一消灭后,建立了独裁专制的王朝。凯撒独裁统治了罗马近七百年的历史。在作者心目中,他是梦想中的英雄。从那最原始的国王时期到意大利的统一,作者全心铺写,没有丝毫因为工作而艰辛的痕迹。

它不仅是一部完美的历史著作,更是一部旁征博引的学术论证,正如作者说:“描写,而不是研究。”

“精彩赏析”

如果说罗马史是一场政治历史的风起云涌,那么蒙森毫无疑问就是叱咤风云的伟大勇者。他让罗马时期封建制度的改革兴衰、争夺权力地位的战场厮杀、政府内部的阴谋计划得以公诸于众。

或许真的如他所说,是受到了克莱奥这位历史文艺女神的垂青,亦或者他本身就是历史当中存在的奇迹。但不管怎么说,我们今日能看到这样一本皇皇巨著,实属荣幸!

《罗马史》是蒙森呕心沥血之作,共耗时三十余年。我们可以想象,但凡一个普通人,都不可能将这份热忱持续三十年而不消失殆尽。他已然将自己融入罗马世界当中,看做了众多英雄豪杰当中的一个。

是夜,这位年迈的老翁又梦到了古老的英雄战场,他拿着泛光的长剑,刺向敌人的胸膛,凯旋之际,必定会同那骁勇善战的盖尤斯·凯撒痛快畅饮。随着几声咳嗽,他在漆黑的夜醒了过来,睡意全无。于是起身走到已经陪伴他一生的书桌前,打开了那盏幽黄的灯。当他捧起那套《罗马史》时,手又不自觉地颤抖了。

这套《罗马史》陪伴了他很多年,从他开始在心中孕育,一直到三十年后成型,从未被其抛弃过。就像他多年爱护的孩子,如今的念想都在这里了。

《罗马史》这是一本古老的书,对于现实历史来说,它是遥远的古罗马时代,对于蒙森来说,它更是远去的青春留下的印迹。写这本书的时候,他还是年轻的,是没有人重视的。只是因为手里掌握了不少关于罗马的资料,只是因为不小心被出版商慧眼相中,只是因为他的心中一直都存在着罗马的情怀。他缺乏自信,觉得自己还是不足够的,但是没人会在乎。他曾想过放弃,但是当他挥笔写下“罗马史”这三个字时,一股无名的力量使他再也难以停止。

老翁看着封面上的“罗马史”字样,轻轻地摇了摇头,时间过去近半个世纪了。关于古罗马的国王时期,很多内容都已经想不起来了,还好这本书还在,可以时常帮助自己温习。这仿佛是一气呵成的巨著,在此刻竟显得不真实,就算是深刻地回想,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所作。他心中竟是无比的欣慰!

《罗马史》共分五卷,其中卷四一直没有问世。《罗马史》主要描述了从罗马风云时期的动荡年代:公元前6世纪的罗马,有了最原始的王政,即选举产生的国王、所有家主组成的元老院、公民大会三位一体。正是这样的政权奠定了后来罗马的基本原则:行政长官具有绝对的号令权。而元老院作为国家的最高权威,每一项重大的决议都必须经过全体公民的同意。6世纪末,罗马推翻了这样的王政,建立起了以执政官、元老院、百人团公民大会组成的贵族制共和国。废除旧王政建立新政体在当时是个普遍现象,它代表了一种限制个人专权的改革趋势。而这种由二人合作、共同执掌最高权力的执政官制度就算不是罗马所开创的,也必定是拉丁民族所具有的特制。

公元前4世纪末到公元前3世纪初是意大利统一的决定性时期。那些不甘沦为罗马臣民的民族为了保卫自身利益而独立,对罗马进行了激烈而顽强的反抗。罗马带领的部队战胜了希腊时代杰出的披鲁斯将领,彻底粉碎了来自希腊的武装挑衅,夺取了意大利南部的诸多殖民城市。四十多年过去了,经历了无数次苦战与压迫,遭受了考狄乌姆战役的惨败,罗马终于打败了萨姆尼特人,将自己的疆域扩大到从波河以南到意大利南部的卢卡尼亚,成为了全部意大利的主人。

之后,作者花费了大量的篇幅,详细描述了那个年代最动荡和最辉煌的关键时期,激情四射的恺撒、优柔懦弱的庞培、阴险狡诈的克拉苏斯成了当时纵横捭阖的鼎立局面:

公元前1世纪,贵族派支持的苏拉率军占领了罗马。第二年,苏拉就迫使公民大会选举他为终身独裁官,从此开创了罗马史上军事独裁的先例。然而,天意不由人,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会过早的结束生命。他是罗马政坛上的一颗巨星,过早的陨落了。

在他死后,克拉苏斯利用自己聪明的头脑,将金钱完美的运用,几乎所有的贵族都欠着他的钱。自罗马以来,资本本身就是一股强大的政治力量。《罗马史》中这样介绍他:“克拉苏斯,这位全罗马最富有和最阴险的人,他不是一个吝啬鬼,而是一个无出其右的投机冒险家。一个军事能力平平的军事家和演说家,竟能自视与第一流的统帅和国家领导人平起平坐。”

与克拉苏斯相反,在老翁的笔下,庞培只是一个无知小辈,得到这样的地位跟他自身的能力几乎没有联系。是那些元老们的吹捧,是幸运之星的恩赐,总而言之,他不是靠着一身能力获得的地位。

盖尤斯·凯撒在《罗马史》中具有最辉煌的形象,他骁勇善战,不畏强权,有着熊熊野心。这与老翁的个人崇拜不无关系,刚才的梦境就是与这位伟大的英雄并肩杀敌的场面,想想就够畅快淋漓!蒙森欣赏凯撒聪明机智的头脑,冷静的分析能力,也曾想象自己成为凯撒一般的伟大人物。不得不说,蒙森全心全意地爱着罗马,跟盖尤斯·凯撒颇有联系。

为了共同控制罗马政局,不让罗马势力复辟,克拉苏斯、凯撒、庞培三伙秘密结盟了,历史上称之为前三头政治。十几年中,凯撒通过自己的智慧和谋略、勇气先后打败了克拉苏斯和庞培两大巨头,被宣布为终身独裁官,集军事、政治权利于一身的首领。他厉行改革,却因独裁统治而遭到了贵族派的暗杀。

《罗马史》呈现在眼前的时候,老翁想到的却是自己迟迟不肯动笔触碰的历史。不知道是历史的变革改变了他的思想,还是着实不想让心中的英雄盖尤斯·凯撒惨死在自己笔下。总之,这本尚未出世的《罗马史·卷四》成了蒙森和读者的不可磨灭的遗憾。

但不管怎么样,《罗马史》带给人们的影响都是不同凡响的。蒙森通过浩瀚的材料驾驭、丰富的时代判断、精确的梳理方法、激情饱满的文笔将《罗马史》组织得天衣无缝。给读者以美与现实的结合感,追求历史真理的同时讲究艺术的造诣。《罗马史》向读者展示了罗马史上最为壮观的战役:三次布匿战争和三次马其顿战争。罗马与迦太基为了称霸,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迦太基统帅汉尼拔为了能够削弱罗马的势力而远征去了意大利,他凭着精炼的军事能力屡次给罗马重创,罗马数陷困境,几乎被俘。这场场精彩的战争是蒙森一生都不曾忘却的,这样引人入胜的情节是谁读了都不会忘记,何况是他本人。

此刻,蒙森知道,无论是曾经激情辉煌的罗马风云,还是他自己曲折的一生,都再也回不去了。只能在梦里回到那阵阵旗鼓作响,夜里挑灯的战场驰骋风云。作为第二届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他只是淡然一笑,在他的眼中,这其实并不算真正的成功。

“名家点评”

蒙森的巨著《罗马史》表现出他不愧为当代最伟大的历史写作艺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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