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包子,热乎的诶…”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过来看看!”
“冰糖葫芦~……糖葫芦~……”
“客官,你的酒。”……
街上的热闹一如既往。
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的行驶在街道上,言九卿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进城时的城门守卫,纹着古老花纹透着威严的城门;街道上人来人往,偶尔有华丽的马车经过,象征着主人身份的非同一般。
街道边的客栈,酒楼,路边小摊,一切都让言九卿觉得新奇,现在才觉得现代电视剧里演的古装剧神马的算什么,这才是真正的古香古色啊!
马车在经过了“千条巷万条巷”,又拐过了“山路十八弯”后,秋夕总算把马车停下来了。
“秋姐姐,是到了吗?”言九卿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满怀希望的看着秋夕,可是接下来秋夕的一句话让言九卿一盆冷水直接泼到了心底——透心凉。
“没呢,只是马儿累了,休息一下而已。”看着言九卿那瞬间变了脸色的小脸,秋夕揉了揉言九卿耸拉着的脑袋,轻笑出声:“其实早就到了,只是从我们进城开始就被几只‘小老鼠’盯着了——你知道的啦。”
“……”白眼一翻,一把毒粉就解决的事情还要弄得这么麻烦。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有些像北京的四合院,但又有很多的不同。
亭楼水榭,荷花池,亭子,各种各样上百年树龄的树,成丛成片姹紫嫣红的花——翠绿一片,粉紫一片。
站在竹楼的三楼上,闻着迎面吹来的花香,欣赏着美景,一身的疲惫烦躁都消散在空气中。
“小卿,这里还不错吧!”秋夕走来站在言九卿的旁边,张开双臂,享受着风吹的凉爽。
“嗯,秋姐姐你们竟然在都城里有这么大一个宅院,我还以为要住客栈呢。”其实,住客栈这些,言九卿就根本没想过,她可没忽略秋姨说的“回都城”,既然是“回”,客栈?
“小卿,你真的只有四岁吗?我可不那么认为哦~”秋夕突然提出的问题让言九卿愣了一下,而秋夕接下来的长篇大论,也让言九卿好像明白了某些事情,眼睛里是闪烁不定的光。
夜晚已悄然降临。
已熟睡的言九卿拉了拉滑落的被子,翻身背对着床外,继续陷入睡眠中。
站在言九卿床前的黑影轻轻的叹息出声,眼里的情绪是那么多而又那么的复杂。
轻抿了抿唇,眼神略带挣扎,最终似解脱一般的出声道:“……血……是要付出代价的,有些事情……你,我,……也许都会无能为力……我,一切安好……勿念……”断断续续的声音随着黑影的远离而逐渐消散。
言九卿早已睁开的眼睛里清明一片,轻笑。
看来自己摊上事了呢~
天边已经在很早之前就泛起了鱼肚白,旭日依然东升,一切也都照旧运行着。
出奇的,言九卿一觉睡到自然醒,没有听到秋姨的催促声,秋夕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叫她起床,有点安静了。
言九卿不在意的摇摇头,把最后一点昏昏欲睡给甩掉,穿衣,洗漱。
言九卿走到用上好梨花木做的桌子前,准备沏一壶茶来将彻底摆脱瞌睡虫的“友好问候”。桌上被茶杯压住的纸条让言九卿怔住了,
——“小卿,我和秋姨离开一段时间,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毕竟是躲不掉的。
这座院子是我和秋姨送你的礼物,我和秋姨不住这里,地契在我房间柜子的第三排第二个抽屉里,我们都相信你可以将它打理得很好。
这次离开,可能我们再无相见的机会了,但若是能活下来,那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某些事,你,我,都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我身份的特殊注定让我们不得不做一些不得已的事情,但前提是自己必须能够活下去,否则所做的一切,所努力的一切都会将毫无意义可言,甚至可以说是可笑至极,所以要——不择手段活下去。
其他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小卿,你用毒的手法很好,但要记得,在你没有足够的实力可以保护身边的人的时候,要懂得藏拙,好好的活下去。
——秋夕”
“身份特殊?这个,还真是特殊呢。”又仔细看了看纸条,正在言九卿准备将纸条销毁时,纸条突然脱离言九卿的手,浮在了空中,渐渐雾化,这些雾又慢慢的凝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令牌状的东西。
“小卿,这个令牌你先且替我保管着,等他日你我见面时再归还于我,令牌代表的东西也许会在某个时候保你一命!”秋夕清灵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又消失,言九卿皱了皱眉,墨绿色的眸子里昏暗一片,不知在想着什么。
又是令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