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头相抵,沉着眼的伤员扫看着
昨日的邮报;伤亡者(用小号字体)
以及(大号的)我们最近运输的大量战利品。
另外,他们读到廉价住房计划还未提上日程。
因为,报纸说,“当这场战争结束
人们的第一本能将是建造家园。
同时,他们的首要需求是机场。
这是肯定的,战争才刚开始。
对我们不朽的亡者而言,和平即是作恶。
由我们贡献的儿子们也许会为死去而遗憾,
若是我们在持续替代着他们却一无所获。
我们必须获得充分的补偿。
尽管,带来的一切胜利都值得被敬重,
而我们处于这个旧现场的支配者
恰恰会伤害我们自己,如果我们忘记了
最伟大的荣光将是属于他们的,他们战斗,
他们维持了这个国家的完整。”
国家?——半瘸了的读者们并没有发怒,
却彼此露出怪异的微笑,
就像是确保他们秘密安全的神秘的人。
这是他们知道却永远不是谈及的事,
英格兰人一个接一个地逃亡法国。
(目前除了法国并没有很多其他国家)
这些灿烂笑容的照片每周都会出现,
而人们言语间环绕着真切的感情,
说道:他们笑得多欢啊!
他们现在是快乐的,可怜的家伙们。
1918年11月23日
朱贝贝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