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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黄色房间之谜(2)

“什么意思?你……”杜尔杰克教授不由自主地往身后退了一步。这时,我才明白,我的朋友怀疑杜尔杰克教授就是那个可恶的凶手,不料,教授慢慢地摘下手套,伸出手来,“这样,你满足了?”

“不,还没有。”霍尔达摇摇头,转身对我说,“对不起,我想和教授单独谈谈。”

我只好先出去,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霍尔达和杜尔杰克教授一起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可是,令我惊讶的是,就在我出来之前,他们两个人还是那么不友好,这才过了一会儿,他们简直成了一对亲密无间的朋友。

“我们准备现在就去那间黄色房间,你和我们一块儿去吗?”霍尔达笑眯眯地问我,“看来,今天一天都要麻烦你了,一会儿调查完那间黄色房间,我们一起去吃午饭。饭后,我要给报社写稿子,然后麻烦你帮我送到编辑部去行吗?”

“当然可以。”

“今天晚上,我准备住在这里了。”

我愣住了,霍尔达表情很认真,我扭头看看杜尔杰克教授,他的面色也很平静。

当我们路过古塔时,突然听到一男一女的抽泣声,应该是看门夫妇的哭泣。

“警察为什么要逮捕他们?”霍尔达问杜尔杰克教授。

“其实这件事也有我的责任。”杜尔杰克教授答道,“昨天,检察官来时,我对他说,研究所离大门很远,可是吉姆老爹刚刚跑出研究所没多远,就遇上了看门人夫妇,算起来,那时距枪响不过两分钟时间。不管怎么说,听到枪声之后,换下睡衣,再跑出那么远的一段路,仅仅用两分钟时间是难以解释的。如果不是事先有准备的话,是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的。结果,检察官就把他们关起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这事的确很奇怪。”霍尔达点点头,“两个人确实都换下了睡衣?”

“对,两个人穿得整整齐齐,布合尼亚甚至还穿上了皮靴。平时,他们夫妇是九点钟准时上床的,这么快穿戴好了,一定是事先有准备。当然,不能光凭这一点就断言布合尼亚夫妇是凶手。至少有同案犯的嫌疑,所以,我建议检察官将他们拘留了。”

“但是,假如他们真的是同案犯,为了掩盖自己的行为,他们不应穿戴整齐。正相反,他们应该故意穿戴不整;或者,他们根本不跑出来,那样,他们就不会露出什么马脚了。”

“不过,他们半夜在外面转悠什么呢?他们可以讲清楚嘛!”

“这也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这个原因没准和这起案件有关。”

我们边说边走着,到了研究所,在橡树园的深处,这是一座孤零零的建筑。

这座建筑十分奇特,一面白色的墙上看不到一个窗户,只有一个小门,宛如荒林深处的一座坟墓。在门口有几级石台阶。霍尔达在台阶前站住了:“杜尔杰克教授,您认为凶手的目的是什么?”

“我觉得这显而易见,”教授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悲痛的愁云,“那个可恨的男人,一开始就想杀死麦蒂尔德小姐,从勘查现场的结果看,在小姐脖子上致伤的人,和在墙上留下手印的人是同一个人。”

“手印?您说的就是那个血手印吧。”我在一旁插言道,“那个手印是否有可能是麦蒂尔德小姐受伤后,自己扶墙留下的呢?”

“不。”杜尔杰克教授摇摇头,“小姐的手上没有一滴血。”

“这样的话,是否可以认为小姐事先已经拿了吉姆老爹的手枪?也就是说,她已预感到了危险,她很害怕?”

“嗯,也许有这种可能。”

“慢着。”霍尔达举起右手,截住了我的话,“刚才杜尔杰克教授说,根据警察搜查的结果,黄色房间内有两个弹痕,一颗子弹打在有血手印的墙壁上,另一颗子弹打在天棚上。还有,致使麦蒂尔德小姐太阳穴受伤的凶器是羊骨头。”

杜尔杰克教授阴沉着脸,继续说:“我个人的推断,如果不是麦蒂尔德小姐先开了枪,她也许连命都保不住了。凶手的手被击中之后,慌忙掷出羊骨头后逃走了。我感到遗憾的是她为什么没能一枪击中对方,如果击中了,她就不会受伤。也许在激烈的搏斗中,她的手发抖,第一枪落空,第二枪才打中了凶手的手。”

杜尔杰克教授登上台阶,轻轻地敲敲大门。刚敲几下,门开了,吉姆老爹出现在我们面前。看上去他已年过六十,留着长长的白胡子,斑白的头上戴着一顶贝雷帽,身着一件磨掉了绒毛的茶色丝绒上衣,脚上穿一双笨重的木鞋。

“你好,这是我的朋友。”杜尔杰克教授冷冷地介绍道,“研究所里没有人吧?”

“是的,任何人不得入内。不过教授,您是例外。”

“吉姆老爹,请容许我提一个问题。”霍尔达兴奋地说,“那天晚上,麦蒂尔德小姐梳辫子吗?你知道吧,就是,那种发式,前面额头上留点刘海儿,左右编起来的。”

“小姐从来不梳辫子的。她总是头发束在脑后,所以,她那漂亮的前额,永远露在外面。”

霍尔达一听,顿时没了精神,他嘀咕了一句什么,开始检查起门来。

大门是自动碰锁。这个门,无论什么时候,都需要用钥匙才能打开。看过门,霍尔达催促我们进去看看。门厅十分明亮,地上铺着红色的瓷砖。

“哦,这就是凶手出逃的窗户吗?”霍尔达指着门厅的窗户问道。

“警察是那样说的。不过,如果凶手真的是从这里逃走的,我应该看见才对。”吉姆老爹说。

霍尔达注意到了百叶窗:“出事时,这个百叶窗关着吗?”

吉姆老爹冷冷地回答:“当然关着,而且是从里面上着锁。所以我猜想凶手应该是个幽灵,可以从这里钻出去。”

“现场有没有发现血迹之类的?”

“有。你看,外面的石头上,不是留下了斑斑血迹吗?可是不知道是什么血。”

“哦!”霍尔达突然激动得大叫起来,“那儿有脚印!地面很泥泞。一会儿去查查看。”

吉姆老爹嘲笑道:“那里有什么问题吗?难道凶手会从那样的地方通过?”

霍尔达反问道:“那么,你认为凶手是从哪里逃走的?”

“我怎么能知道。”

霍尔达在门厅附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之后,蹲在门厅前,认真地察看瓷砖上发现的几处黑色污斑。吉姆老爹嘲笑道:“您不要费劲了,找不到什么线索的。出事那天,我把地擦得干干净净,凶手在小姐房间留下了泥脚印,那么也应该在这里留下一样的泥脚印。”霍尔达站起身用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吉姆老爹,问道:“你最后一次擦地是在什么时候?”

吉姆老爹思考了一下说道:“那时候小姐和老爷在散步,正好是晚饭前。大约是五点半。”吉姆老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所以,我猜测,凶手是从黄色房间的天棚,逃到上面的亭子间,然后上到屋顶,最后从门厅的窗户跳到外面。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路可走。可是,黄色房间的天棚好好的没有一个洞,亭子间也是好好的,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霍尔达听完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大步走到门厅深处的洗手间前。他跪在地上,认真观察着洗手间的门。观察了足足有一分钟后,他站起身来,对吉姆老爹说:“门上有血。”霍尔达转过身去,继续对吉姆老爹提问,“你用水冲洗实验室和门厅时,门厅的窗户开着吗?”

吉姆老爹回答道:“是的。那天我用报纸生实验室的炉子时,搞得乌烟瘴气。我就打开了窗户通通风。后来我回城堡去取抹布准备擦地,窗户就这么开着。我离开研究所只是那么一小会儿。我回来时,大约是五点半钟,我开始擦地,擦完地之后,我又回城堡办事,窗户依旧没有关。当我再回到研究所时,窗户已经关好了,先生和小姐已经回到实验室了。”

霍尔达猜测道:“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二位散步回来后,关上窗户的?”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吉姆老爹说。

“你发现之后没问问他们吗?”

“我当时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也就没问他们。”

霍尔达又认真观察了一遍门厅深处的洗手间和通往亭子间的楼梯口,然后径直走进实验室,我们也紧随其后,来到教授的实验室。实验室里有一个巨大的壁炉。还有用于各种化学实验的瓶瓶罐罐,应有尽有。实验台上放着蒸馏器、药瓶,还有写着化学方程式的笔记。靠墙摆着一排玻璃柜,里面满满地放着显微镜、特种照相机、烧瓶、烧杯、吸管等。霍尔达在实验室里四处观察着,一会儿把头伸到壁炉里看看,一会儿又把手指伸到瓷罐中搅搅。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慢慢站起身来,他走到我们面前,手里捏着半张烧剩的信笺,对杜尔杰克教授说:“教授,请您帮我把这个收好。”我迅速扫了一眼那半张信笺,只见上面写着:

“牧师馆的美梦!

花园的光辉!

一切和记忆中一样!”

这不正是刚刚霍尔达朗诵的那首诗吗?还是这句毫无文理的诗文,我又一次看到。杜尔杰克教授哆哆嗦嗦地接过信纸,迅速地放进钱包里,我注意到他的脸色再次变得铁青。

霍尔达不再理睬杜尔杰克教授,他又一次钻入壁炉,非常仔细地检查了烟道。“看来,这儿无法通过一个人的身体。”他满身煤灰,钻出壁炉,检查了屋内的每一件家具之后,又打开玻璃柜的门看了看。而这时,吉姆老爹正站在这里向外眺望,霍尔达走到他身旁:“吉姆老爹,你在看什么呢?”吉姆老爹依然注视着窗外:“看那个警察。他已在那池边转了很长时间了。”

他是在说劳斯。我们并没有过多注意他,而是走到了黄色房间门前,打开了黄色房间的门。霍尔达站在门口,室内一片黑暗。吉姆老爹想马上打开百叶窗,被霍尔达制止了:“就这样,凶手作案时,不也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吗?”吉姆老爹却说:“不,我不这样认为。小姐睡觉时,桌子上总是摆着一盏油灯。出事的那天晚上,是我把灯点上,亲手交给小姐的。”

“那个桌子摆在哪儿?离床很远吗?现在可以把灯点上吗?”

“我想是不能了。那天案发时,桌子翻倒了,油灯也摔坏了,油流了一地,现在还保持着现场。让我打开百叶窗,你仔细看看。”

霍尔达急忙制止住吉姆老爹:“不,先不要打开。”他像想起什么似的,返回实验室,关上了实验室两扇窗户的百叶窗和通往前厅的门。而后,他回到黄色房间,在一片黑暗中,擦着了一根火柴。他请吉姆老爹拿着火柴,站到原来摆放油灯的位置。在微光的照耀下,映入我们眼帘的是翻倒在地的家具,屋角的床和左前方床边墙上的一面镜子。只看到这些东西的一瞬,霍尔达便说:“好了,吉姆老爹,你现在可以打开百叶窗了。”吉姆老爹打开百叶窗,黄色房间内的一切一下子出现在我们眼前。

黄色房间与其他房间不同的是,门厅和实验室的地面都是由瓷砖铺成的,而黄色房间却是地板。地板上铺着一块和房间面积大小差不多的黄色地毯。房中央的地上,翻倒着一个圆桌,一个床头柜和两把椅子。在凶手那又黑又大的脚印旁,是斑斑点点的暗黑色血迹。一眼看去,墙上的血迹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伤口。墙上除去那粗大的血手印外,还隐隐可见有人摸过的痕迹。

我猜测道:“凶手可能是用左手开的门,很显然他的右手受伤了。”

吉姆老爹马上否定了:“绝对不可能。当时,是我们四个人一起撞开的门,凶手不可能开过门。”

“那应该怎样解释那些血手印呢?”我问。

霍尔达若无其事地回答:“那应该是凶手受伤之后,想要蹭掉手上的血时留在墙壁上的,所以说,凶手真正的手印一定同血手印大不相同。根据血手印的位置,我们还可以推断,凶手的身高在一米八〇左右。”霍尔达继续观察着墙壁上的弹痕,“子弹是从正面打过来的,既不是从上面,也不是从下面。”说完,他又继续说,“弹痕比血手印低两三厘米。”

说完,他又饶有兴趣地检查着门把手与门钩。发现门的确是从外面破开的,里面的把手门钩没有任何异常。检查完这些之后,霍尔达脱了鞋和袜子,光脚走进黄色房间内。我好奇地观察着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先是蹲在翻倒的家具旁,认真地检查了地上的每一件东西。突然抬起头来,说:“吉姆老爹,你刚才说对了。那天晚上,麦蒂尔德小姐的确没有梳辫子。可是我却一直认为她梳着辫子,我真迟钝。”说完,便不再理睬他人,又像蛇一样爬到床底下。他依然这么我行我素。吉姆老爹看着他的背影说:“凶手会不会是事先钻到屋子里了?也就是说,当我们关上百叶窗,点起油灯时,他已经藏在床下了。”

霍尔达在床下问:“吉姆老爹,教授和小姐大概是什么时候从院子里散步回到实验室的?”

吉姆老爹回答:“六点。”

“可是,你们四人破门而入之后,没检查过床底下吗?”

“我们把这间房间检查了好几遍呢,包括床底下。”

“那么,床垫之间呢?”

“这床垫下面全是弹簧,一只猫也藏不了,更别说藏一个人了。”吉姆老爹继续说道,“这床只有一个床垫。我们小心地把受伤的麦蒂尔德小姐安顿好,把床一起抬到了实验室。”

霍尔达仰头问道:“地毯挪开过吗?”

“挪开了,我们揭开地毯检查的地板。”吉姆老爹接着解释道,“因为实在是想不通凶手怎么逃走了,所以我们猜测是不是地下有洞,他从洞里逃走了?”

“看来并没有什么洞啊。这个家里有地窖吗?”

“没有。没有什么地窖。检察官不相信,揭开地板检查过了。”

霍尔达慢慢从床下爬出来:“我明白了,这黄色房间就像一个保险柜一样被封得严严实实,除了这道门,根本无法从别的地方出入。”

吉姆老爹的声音突然哽咽了:“这下,你相信我的话了吧?”他的眼泪涌出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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