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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潘杨和(4)

圆月刚被天上的鱼鳞云蒙的花花答答的,像是生了麻子的脸。老铁妈和小玉踏着淡淡的月色回家吃晚饭去了。格子还是在那里闷闷地从地里向外抛被洪水倒进地里的粗沙乱石,累得满头大汗,焦急败坏地骂道:“该死的白龙,你给我弄了这一地熊石头,我得什么时间才能挑出去?”格子累地烦了,把个担子一扔,说:“去你妈的,不干了。”穿上上衣挑着担子就往家里走,不多时,走到白龙庙前。格子骂道:“熊白龙,你给我把地弄坏了,我掀你的庙去。”于是他怒冲冲地进了庙。像疯子似的指着石像骂道:“像个什么东西!你为什么把我的地掀到河西崖去啦?你为什么给我弄一地石头?我怎么得罪的你?你说,你赔我的地!”格子越说越生气,举起一块碗口大的石头照石像就砸,并又说:“别人怕你,我是不怕你的,我非把你个坏家伙砸老实了不行。看你再敢坏。”

柱子把被洪水冲倒的高梁扶完了后,天已昏黑了,急着回家吃晚饭,低着头走得很急,不大时到了白龙庙跟前,一看白龙潭里的水黑澄澄的,水中不断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觉得有点怪阴森的,急忙挽起裤腿就要过河。忽然听到白龙庙里有人说话,站着仔细听:“我打死你这坏家伙……”是格子的声音,忙喊道:“格子?”柱子喊着登上白龙岭。格子一听是柱子,指着石像说:“又来和你算帐的啦,你等吧。”柱子进了白龙庙,格子就说:“我在管教这个熊白龙,我叫他赔我的地。”又说:“你教他赔俺大妈。”柱子叫格子一提,想起了亲爱的妈妈,心里一阵不好受,就说:“俺爷爷说你是活神,你为什么单做害人的神?格子说;你和他罗嗦什么,就砸他这个狗日的。砸,砸!就是要狠狠地出出气。”柱子才要去用石头砸石像,一想,当年潘来明扔了一块石头打了白龙庙,叫大阎王罚了五块银元,被逼得吊死了,心中又害怕了,忙对格子说:“快走吧,别在这嚷嚷了,叫三朝元老、二杨广他们看见了要罚钱呢!”格子说着就出了白龙庙。可是格子觉着未折过恨来,又指着石像说:“你叫我肩头受罪,我叫你鼻子遭罪。”说着忽地脱下裤子,在石像前“忽隆隆’屙一滩大屎,格子提起裤子回头一看,黄绚绚的,一滩屎热气腾腾的冲向了石像的面部。格子提好裤子向外走时,又回过头来说:“我再叫你做坏事!”

格子和柱子哈哈笑着进了村,才要和柱子分手回家吃晚饭,听着天生家吵嚷嚷的,格子拉着柱子的手说:“走,到天生家看看他在和谁打架?”二人跑颠颠地进了天生家。天生一见格子和柱子来了,说道:“格子你刀把上的地不该是你的啦”格子毛毛愣愣地说:“那个狗养的说的?他凭什么”畜力秀才气地小眼斜瞅着格子张口就骂道:“兔羔子,你怎么骂人哪?”格子头一歪说:“谁骂人?你为什么霸人家地?”畜力秀才骂道:“小铁骨头我就不和你说,和你说还不如和狗说!”格子反击了:“日你妈,畜力秀才你的嘴会骂人,我的嘴就不会骂?”畜力秀才气地酒糟鼻子直打“吭”。畜力秀才的这个外号虽然南北驰名,但他本人亲自听见这还是第一回。畜力秀才觉着比骂了他的祖宗三代都恼火,立时厉牙厉齿地骂道:“小铁骨头你敢骂我?好啊!好啊!”说着走到格子跟前小手举起来照格子就是一耳光。第二次才举起手还未落下,柱子过去架住畜力秀才的手说:“怎么打人哪!”格子趁机举手朝着畜力秀才的脸“光赤光赤”的一连就是四、五耳光子,最后又狠狠地朝着畜力秀才的小肚子上踢了一脚,说:“我叫你不讲理!”畜力秀才的麻子脸上立时出现了许多清晰的手印子,他觉得脸热辣辣的冒火,捂着肚子一边哼呀着,一边还在施威风地说:“好啊!好啊!你们反了,还敢打人!”赶忙跑出老干家。

老铁妈冒冒失失正向老干家奔,想去听谁在吵架,畜力秀才捂着肚子,撞了老铁妈一个趔趄,老铁妈骂道:“死鬼,你奔丧去呀!”畜力秀才手指着老铁妈说:“母夜叉,老铁骨头,你看你的小铁骨头打的我吧,我可不能算完。”柱子、格子、天生走到老铁妈跟前气呼呼地说:“大妈,你说他多不讲理,霸了河西的地去,老铁妈一听气得机关枪似地说:“杨天成,你拿把刀把潘庄的人都杀了多利索,你是打心眼里不让俺们活啦!”畜力秀才见到老铁妈心中就有点打怵,他知道老铁妈不是好惹的,可是叫格子打得脸上火鲁鲁的,一见老铁妈火冒到头顶,就说:“铁骨头,你看你儿子给我的脸打的吧!今天姓杨的高低不能算完。”老铁妈拍着大腿,跺着地说:“杨天成,你霸河西的地比登天难。”畜力秀才跟着说:“没空和你磨牙,有种的河西见”说着匆匆就想溜走。老铁妈吵豆似的说:“杨天成,你死了那颗心吧,你要能霸了俺哪块地去,除非旗杆发芽狗长角!潘庄管谁肯了我不肯,除非把俺一家三口都杀了,不然你就别想!”老铁妈一上了火,说话就爱拍着腚片乒乓响,今天又火了,脚跺着地,嘴里喷白沫,喷了畜力秀才满脸一鼻子。潘庄的一些年轻人叫老铁妈吵得胆子也大了,都一齐嚷着说:“欺人欺到家了!”也有的说:“不行跟他们拼了。”老干也豆腐渣发了跟着直咋呼。

圆月当空,层云不染,在潘老干门口的人黑压压的一片。老铁妈见畜力秀才溜走了,站在老干的门口的石台阶上号召说:“老少爷们!你们说咱们敢不敢到河西去种地?河西的地再叫他们霸了去,咱们得饿死呀!我看和他们拼了!我虽是个妇道,我明天敢去种地,你们大伙敢去不敢去?”潘庄的人也不知从那来的那么大的劲儿,嚎的一声说:“敢去!老铁妈上哪,俺上哪!”老铁妈一看人心很齐,劲头也挺大,就又说:“不怕死的年轻人,明天一早到关帝庙前集合,咱们去试一试二杨广的威风!看一看他们敢不敢把咱们打死!”人们嚷着才要散,潘老干从人群中走出来说;“爷们,先别散,俺有话和您们说,格子妈要领大伙和杨庄去动硬的,我看咱大伙思量一下,打出人命来怎么办?打伤了人谁负责?我看还是大伙思量一下,凑几个钱去和二杨广打官司好不好?”老干刚说完,老铁妈立即按住气说:“不管谁拿钱我也不拿,我是不走打官司那条路的,我才不去花那个冤枉钱!钱咱全村绑一块也没有人家二杨广的一根汗毛粗!要挖门子咱们也没有门子挖!”柱子也跟着嚷着说:“对了,钱流出南门去也不往那里送,以前咱们花的钱不少啦,管了个啥用?”老干把衣服松一松气愤地说:“孩子们,别毛楞吧!依着我的话牢靠些啊!我活了这么大,和杨庄斗了几回,吃亏的全是穷人”老头子说着把膀子上的衣服忽地脱下来说:“你们看,我膀子上的疤就是证据!这疤就是他们给我打的!”接着又从人群中跳出一个老头,胡子也全是青一色得白。他说:“你老干爷说得对!上面不能不讲理,打仗咱们要吃亏呀!”你看老干爷的膀子就是杨五柳给他打的,他就是吃了倔强的亏呀!”柱子爷说完了又向人群看了一眼道:“别光瞎犟呀!”

潘庄的人分成了两种意见:老头子们主张文斗;年轻人主张武打。谁也未说服谁,最后做个双管齐下的决定:由老干拿着几家凑的一千元到区上告状;另有老铁妈带着些年轻人去武斗。

五、群奸聚谋

杨半仙半月前因老伴得了个急性肠胃炎,又屙又呕,认为老伴一定是叫白龙神见了怪,便给老伴许了白龙神的愿。由此,老伴的病也算好了。今天到了还愿期,因为半仙从来对神不失约,虽然他忙了一天,累得白毛汗随脸流,还是连饭也未顾得吃,带了香纸就到白龙庙还愿去了。

杨半仙出了村,原野昏沉沉的十分寂静,茫茫的穹苍挂满了片片的乌云,鸨鸟亮着沙哑的嗓子在乱奏怪调,被乌云遮住的月亮像个萤火虫,除了在乱坟岗周围的鬼火在半仙的眼底闪来闪去外,什么也望不到了。半仙对这些景象并未注意,他很安然地边走边想:“我哪儿都对得起鬼神,鬼神不会缠绕我。”半仙不急不忙的进了白龙庙,点着香纸就磕头。头刚一落地,半仙就觉着地又粘又凉,而且又臭。半仙想:“什么东西?”半仙站起来做了个揖,臭味越发往鼻子里钻。用手摸了下头,觉着沾了一手。半仙还未想到这是黄大粪,急急地走到村头,望见了杨家祠堂里明灯蜡烛的,又走几步,听着有笑闹声,心想:“谁在祠堂吵闹什么?”半仙走进祠堂一看,东间屋是些会首和富人,西间是些年轻毛楞鬼。半仙想:“到富人那里问问去。”于是,他就匆匆地向富人那里走去。这时,畜力秀才慌里慌张地出去小便,走急了和半仙碰了个满怀,把畜力秀才撞了个趔趄,畜力秀才疼的狠狠推了半仙一把说:“老神仙毛楞什么?碰得我头好痛哪!”畜力秀才摸了一下自己的头,觉着沾咕唧的臭人,朝半仙头上一打量,只见半仙眼眉以上地方粘着黄绚绚的一块人粪,就说:“老神仙,你在哪弄了一头屎?你看你碰了我这一头,沾了我一手!”“啊?”半仙警疑的说:“谁天胆!敢在白龙庙里屙屎?我到白龙爷那里还愿,一磕头就觉得凉森森的臭人!他妈的谁敢这样大胆,翻天啦!”调皮鬼小甲对铁弓说:“半仙叔叫白龙屙了一头屎?”铁弓哈哈着说:“白龙会屙人屎啦!”畜力秀才瞅着二杨广等人说:“野种们反啦!敢作践白龙神啦!这准是铁骨头的儿子们干的,别人不敢!”二杨广气的大眼白瞪着恶狠狠地说:“捉来揍死他!”三朝元老嘴里像是含着驴粪蛋子似的连续咕噜着说:“罚他钱!罚他钱!不是不能管好他!“畜力秀才又说:“潘庄自从出了这三个小奸兔子,他们什么都敢干!”二杨广问:“都是谁呀?”畜力秀才说:“一个是潘老干的儿子天生,念了两天半中学就会施黑劲,半点不像潘老干,一个是铁骨头的儿子,天不怕地不怕,没有不敢作的祸,再一个叫柱子,他和铁骨头的儿子管多不拆群,什么都敢干。”三朝元老又接口说:“罚!罚!就是罚!罚他些钱,指教指教些小奸狗子!”三方豆腐老婆嘴一撇说:“初生的牛犊子不知道老虎的厉害,叫些小东西知道知道!”又说:“天成,明天你领人到河西岸等他们,不用管一过河就打,别打死人就行!”二杨广朝着年轻的楞鬼说:“一见面就打,打死活该,出人命有我”三朝元老说:“打跨奸狗子,晚上回来我请你们吃好饭,谁不出劲我就罚你们钱!”二杨广接着三朝元老的话说:“快去传达各户,谁不去打奸潘罚谁跪祖先。”三朝元老又说:“还得重重的罚钱。”畜力秀才小酒糟鼻子连续打着“吭”说:“日他妈,我打不回奸潘去,我连杨也不姓啦!”三朝元老头点着说:“河西的地不上咱地亩上,我就不是个人啦!”二杨广说:“打到天边也得依咱隔河不找地的法律办!”杨半仙听了二杨广等人的话,也想插嘴说几句,但见二杨广不愿意答理他,气地他扭身就向家走了。他心里想:“这些人真不像话!凭自己碗里的大米饭不吃,为什么单夺人家的糠菜吃呢?唉!反正他们是叫财迷了心!”半仙想到这里,喘了口粗气说:“老天是不会饶他们的!”

杨半仙回了家,见了女儿素花就问:“小嫂,你念的洋学堂的书上,有没有隔河不找地的规矩?杨子俊他们想把河水冲到河西的潘庄的地不给人家啦,这能行?官司打起来上面能依他们?”半仙又说:“唉,潘庄铁骨头的儿子把杨天成打啦!这准是潘仁美老奸贼下了凡,脱生了铁骨头的儿子。还有,老干的儿子,平常会说会道的,很机灵,可是他也敢骂杨天成!哎,不愿别的,准是老奸贼的阴魂不散,还在施劲啊!”又说:“明天老干的儿子、铁骨头的儿子准会被打得不轻。”素花知道爹爹说起话来没有个完,就截断半仙的话说:“爹,你听杨子俊他们瞎说,那有隔河不找地的法令?”半仙老眼一瞪说:“是啊,大清法律上也没有啊!唉!做事太绝了天理不容啊!当年诸葛亮用了绝后计把司马父子引在葫芦峪里,眼看就把司马父子烧死了,谁知天不容诸葛,一场大雨把火浇灭了。从这,诸葛亮才知道天不灭司马……”半仙还在嘟噜着说个不停,可是素花早已想别的去了。素花想:“天生呀!你怎么单得罪哪些吃人的狼呢?你若叫他们打伤了可怎么办?……”素花越想越替天生害怕,决定今晚得去告诉天生。但又一想:“这么黑咕隆咚的半夜里,我怎么敢去呀?可是若不去,天生准得吃亏,吃了亏,我……。”

素花和天生从小学就在一块读书,又一块升了中学,到了中学二人关系越来越密切,不知不觉天生干什么,素花准跟着干,天生领导罢课,被开除中学,但素花仍然爱天生。素花越想越怕天生吃亏,自言自语地说:“我不能那样!去!豁上了,素花趁着半仙上炕睡着了,便偷偷地上了潘庄。一路上,素花吓了一身汗。到了天生家叫开门,摸了下头上的汗,对天生说:“天生哥,你快跑吧!明天俺村杨子俊他们要打你和格子,”又说:“柱子也在内,你们快躲了吧!”素花说完了,天生就送素花回了杨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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